自娱自乐
自娱自乐
krueger应了alejandro的请求,顺手清理些卡特尔的小角色。即便被发现,也只会算在暗影连头上,与141毫无干系。
深巷里横七竖八躺了五六个喽啰,krueger甩了甩手套上的血,从街道另一侧走出。
y/n的身影瞬间跳进了眼底,他似笑似非的自语。“huh,dasistunerwartet(有意思)似乎这件事也不是那么无趣了啊。”
在krueger眼中,这个女人身上有着浑然天成的危险,简直美妙到令人发指。这让他兴奋,就像是发现了一个同类。
konig整个人正在凝固成一块烧红的铁板,头套里蒸腾的热气几乎要在夜风中具象化。
“s-sieist.….她...怎么会….在这里…”
粗麻布头套下的蓝眼睛发着烫,自从住进y/n的小楼,那些纠缠他多年的不安竟奇迹消散了。夜晚不再是无止境的枪声与惨叫,只剩下窗外偶尔的虫鸣,或是楼上传来的,女人轻轻哼唱的陌生调子。
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安宁,好似只要不断靠近她,灵魂就能得到片刻休憩。
而keegan只是安静调整着焦距,直到y/n不经意望向这处方位,他条件反射般扣下目镜盖。
他始终记得,昨日这个女人面无表情,擦拭着自己身上别人血迹的模样。可今晨阳光下,她抱起木箱,鼻尖蹭了道灰,发丝黏在沁汗的额角,打着电话扬起嘴角,鲜活到刺眼。
keegan轻浮过扳机护圈,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低笑声从面罩里钻出。
几个男人各自揣着念头,视线不约而同锁定在同一个人身上。
y/n摊位前人头攒动,似乎整个美食节的光都汇聚在了这一处。
古典的东方韵味在她身上流淌,就如一株带毒的兰,温婉中透着致命的吸引。
拉美人的目光黏在她身上。女人们热情围上来,轻轻抚摸她旗袍上的纹绣。
“这是什么花啊,是东方特有的吗?”
“亲爱的,能教我做那道冰糖柿子吗?”
“妈妈咪呀,你的发簪可真漂亮.….”
街巷中飘散的香料味,开始变得浓郁醉人。
拉顿正假装对工艺品感兴趣,而格罗就站在y/n的摊位前,肥胖的手指捏着一块点心,眼睛却死死盯着她旗袍开衩处露出的肌肤。
alejandro玩味的语调在无线电里响起,带着卷舌音:“看来这位东方美人,说不定能成为我们的一员啊。”
话刚落下,ghost的冷嘲就来了,“呵,你难道认为她会答应去做引子?”
望远镜里,y/n被霓虹勾勒出光艳,她正俯身将一枚樱桃放进卡特尔那人递来的酒杯里。
fuckinghell!这个女人难道读不懂那些男人眼中赤裸的欲望?那些视线像蛆虫般爬过,而她竟还对他们微笑。
骷髅面罩下的黑瞳冷意似冰,狙击枪的金属感在他掌心发烫。
此刻他只想用子弹贯穿那些暗藏肮脏的眼珠,让血溅在她永远不该看见的地方。
ghost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指节的力度,立马松开扣在扳机上的手。
whatkindofbullshitresponseisthis?!这他爹算什么反应?
他厌恶的皱起眉,什么时候开始,一个女人能让他分神?
作为狙击手执行任务中,最忌讳的就是情绪波动,可现在他的心率快得像个该死的菜鸟。
更让他恼火的是,这种烦躁里还掺着某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见鬼。
ghost死咬住舌尖,他需要疼痛来保持清醒,需要血腥味盖过那些不合时宜的念头。
可镜片里的画面却像烙在眼上似的。
女人俯身时旗袍下摆的晃动,指尖碰触酒杯时蜷曲的弧度,都他爸比瞄准镜里的十字线更清晰。
ghost猛地将头撇向另一侧,狙击枪的金属板撞得颧骨生疼。
这种失控感比挨了一枪还让人难以忍受。
……
“小姐,你的餐食外送吗?”
眼前男人的视线像污渍在y/n身上游走,但她嘴角笑意半分未减,“当然。”
拉顿和格罗交换了个眼神,老鼠般精明的眼睛眯成细缝。
“那夜宵就麻烦你了,请帮我们准备十人份的套餐。”
“没问题。”
在美食活动的灯火熄灭后,几个男人在车内集合。仪表盘的光映在每张紧绷的脸上。
“人太多。”alejandro敲击着作战平板,屏幕上什么也没有。信号在路口彻底消失,应该是被干扰器切断。
“他们离开得太仓促,甚至像是早有准备。”
ghost纹有骷髅指节的手套,正抵在玻璃上瞎敲。krueger心不在焉把玩着从卡特尔喽啰身上搜出的通讯器。
keegan调出了街区的三维地图,红色标记散落在各个岔路,全是死胡同。konig盯着y/n最后离开的摊位,眨了眨眼。
alejandro从兜里摸出香烟咬在嘴里,“今天先这样,就像东方有句俗语,不能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