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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娱自乐

自娱自乐

alejandro那边传来消息,他们确实找到了一处尚有部分设施可用的军事基地,但检查和维修工作都需要时间。

于是,lasalmas城内,price带领的小队便仰仗着邝茵等人提供的隐匿符咒,每日外出,观察着怪形的行为模式,试图找出更多规律。

而y/n被狐貍妈妈严令禁止参与任何外出行动。price看在狐貍妈妈忧心忡忡的份上,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被困在避难所里的y/n却愈发焦躁。对即将到来的终极之战,她内心充满了不安。她是唯一真正进入过那血巢内部的人,一闭上眼,那些由人类残骸构筑的恐怖景象便会浮现。

她需要亲自去确认每一步计划是否万无一失,更需要杀些怪形来缓解内心积压的顾虑,能杀多少,就杀多少。说不定能为此后那场仗减少一点麻烦。

入夜,当避难所内终于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和守夜人的脚步声时,y/n悄无声息溜出了居住区,滑向大门。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门闩的瞬间,

“你要去哪儿?小狐貍。”一道沙哑的玩味声自身后响起。

y/n无奈回过头。

只见krueger不知何时跟了出来,正靠在避难所内门的阴影里,双臂环抱,那双在昏暗中依旧亮堂的眼,似笑非笑锁着她。

“透气。”y/n回得很自然,但显然没什么说服力。

krueger嗤笑一声,站直了身体,几步就走到她面前低下头,凑近她,声音压得又低又磁,“透气需要带着这个?”

他意有所指扫过她背上挂着寒光的长剑。

y/n没有回答。

krueger眼里的戏谑收敛,“睡不着?想去找那些杂碎聊聊?”

他不等她回答,头罩下再次溢出声笑,那笑里满是野性的兴奋和纵容,“巧了,我也正闲得手痒。”

“走吧。”他侧过身,用下巴指了指远处废墟,“透气嘛……两个人一起,更安全。”

在清理掉不知第几波游荡的怪形后,两人拐过街角,意外发现了一间在这片废墟中堪称奇迹的小店。

外观完好,门牌依稀可辨是家面包房。而后厨竟几乎保持着灾难未曾降临时的模样,只是落了一层薄灰。

他们搬了两把还算结实的椅凳,就着后厨的操作台坐下。

krueger不知从哪个角落翻出几包未开封的薯片和花生,铺在桌台上,又找来半瓶未被打碎的威士忌,给自己和y/n各倒了一杯。

y/n咔嚓咔嚓嚼着薯片,打量着四周。而krueger却只是看着她,视线没有丝毫偏移。他看着她小口小口抿着杯中液体,看着她眼下的皮肤随着酒精,一点一点泛起红。

“再来点。”他的声音比刚才哑了些,眼眸暗了又暗,不由分说再次拿起酒瓶,将她见底的杯子添满。

等到他第四次举起酒,试图往她那已经空了的杯里凑时,y/n擡手挡住了杯口。“你自己喝吧。”

她的嗓音里已经有了些酒意,“天亮前得回去。”

krueger动作一顿,盯着她挡在杯口的手看了两秒,耸耸肩,没再坚持。将酒瓶送到头套之下,仰头灌下。

半小时后,y/n无语的看着眼前明显已经醉了的男人。

krueger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坐在椅子上,弓着背,手肘撑在膝盖上,一动不动,也一言不发。他就那样死死盯着她,眼神直勾勾的,像是锁定猎物后进入蛰伏状态的狼,偏执的专注。

y/n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喂,走了。天快亮了。”

男人毫无反应,甚至连眼神都没有跟着她晃动的手移动分毫,依旧固执的,穿透一切般看着她的眼睛。

y/n叹了口气,带着点无奈转过身,微微蹲下,“行了,我背你回去。”

她话音刚落,手腕却猛地被一股大力攥住,krueger几乎是凭借本能,粗暴的将她转回来,重新按回凳子上,然后继续用那种能把人看穿的眼神盯着她。

“…….”y/n的耐心终于告罄。她被他这无声的,固执的凝视弄得有些烦躁,擡手就去扯他头上的战术头套,想用这出格的动作唤起他一点别的反应,哪怕是恼怒也好。

然而,即使头套被她扯得歪斜,露出了小半截紧抿的嘴唇,krueger依旧没有任何表示。他的目光甚至没有一丝波动,还是那样沉沉锁着她,仿佛周遭的一切,包括他自己,都无关紧要。

y/n低声骂了句东方话。

“你在说什么。”krueger终于说话了,人也逼近了。

她翻了个白眼,“我说你神经。”

“我是你丈夫。”他猛地将她拽起,欺身压抵在墙上,目光灼灼,“你见过那些被灌进我脑中的记忆,我们在世界各地……”

“那是假的,”话未说完,假这个字仿佛瞬间撕开krueger某道隐伤。他一把将她的手腕死死摁在头顶,倾身狠狠吻了上去,不给一丝喘息的余地。

krueger的吻毫无温柔可言,更像一场单方面的征服。牙齿磕碰出血锈气,她试图挣脱,却被他用膝抵开双腿,整个人牢牢钉在墙与他滚烫的身体之间。

“假?”他稍稍撤离,□□喷在她唇角,眼底烧着暗火,“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每一寸肌肉都记得怎么让你颤抖……”

他的手猛地探进她衣摆,掌心粗粝的温度烙上她腰际,向上攀升。y/n仰头吸气,却被他再度封住嘴唇,尽数吞没。

“为什么我连你哪里最敏……”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指节却不容抗拒地向下滑去,“……都该死的一清二楚?”

y/n彻底无奈了。这人醉了似乎就彻底沦为失控的兽,理性尽碎,只剩下最原始,最疯狂的占有和索取。

他根本不在乎这是哪里,也许是避难所冰冷的外墙,也许是任何一处废墟角落。他的吻带着酒气碾过她的唇舌,手指箍紧她的腰,势必要掐进她的骨肉里。

“krueger,你清醒点……”她艰难偏开头喘息,却被他掐着下巴掰回来。

“叫我sebastian!”他低笑,眼底猩红翻涌,滚烫的鼻息烫着她的皮肤,“清醒?我清醒得很……清醒地记得你是怎么用这根尾巴缠紧我的。”

他一把抓住她下意识绷紧的狐尾,顺着皮毛捋到尾尖,引得她猛地一颤。

y/n有些恼了,挑眉看向他,“你再这样,我就把你那些记忆全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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