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了
丁灵丝毫不知自己蹭到了不该摸的东西,只一个劲觉得殿下身体真暖,身形真健硕。腰看起来窄窄的,摸上去却结实有力。胸前也有鼓鼓的肌肉,还有……
呃,这是什么。夏天穿的衣裳很薄,虽说层数不少,可都轻薄的要命。用手往上一摸,纤毫毕现。
开始还不显,可越蹭越显。再不知事,此时也明白了。丁灵身子一僵,又怕做的太明显了。
先慢点蹭,再偷偷换个地方蹭,然后不动声色的把头挪开就好了。
“蹭够了没有。”
“没有,啊……不是,我是说殿下的衣服皱了,我帮您抻抻。”
装着抚了抚殿下的衣襟,赶紧把手拿下来,乖乖放到身后。
可是没用,四皇子的身子已经越压越近,更是打横一揽,将她抱了起来。书房有贵妃榻,她就被扔在榻上,上头压着身子火热的四皇子。
两人脸儿对着脸儿,胸口贴着胸口,四肢相缠,无比的……
喘不过气来。
一个缠绵的吻,几乎要吸的丁灵的魂儿都飞了。胸前的衣襟什么时候松开的,她完全没有印象了。
刚才蹭人家蹭的那么爽,现在遭报应了。
“不……”
她脸儿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看他俯在自己身上,一双手胡乱揉着,似乎在报复她刚才的举动。
“你的身子为什么这么凉。”
四皇子很疑惑,他一年四季从不觉得冷,身体象个火炉子。从来没接触过这么冰凉的身体,象冰冻过的琼脂,又凉爽又有弹性。
“奴婢从小身子就凉,特别到了冬天,恨不得钻到被子里垒窝,再也不出来才好。”
“这会儿又记得叫奴婢了。”
“我……奴婢,殿下又取笑我。”
不用自称奴婢是四皇子特许的,可她一犯事或是一紧张,奴婢就出来了。
“你多大了。”
“十三。”
“哎,太小了。”
这已经是殿下第二回嫌她太小了,这回她没搞错,是年龄。
“明天开始,让青姑姑每天准备一罐羊奶,你要多喝点。”
羊奶,什么意思。
居然嫌她小,明明,她发育的不错啊。
瞧瞧自己的胸,再想想玉环走起路来一颤一颤,几乎要溢出来的壮阔。好像,是挺小的。
委屈的瘪了瘪嘴,就听到四皇子的闷笑从她的胸前传来。他的脸还埋在自己的胸前,她居然还有心情跟人家比大小。应该先想想怎么让他起来吧,胸口真的好闷。
三个月后,赶在新年前,二皇子打了大胜仗。回来的时候,皇上特意让太子带着三皇子和四皇子去城门口迎接。
四皇子无所谓,反正这种事论不到他。三皇子只是羡慕,嫉妒离他还有点远。太子的脸色平静的象没有波纹的海面,实则海底早已刮起了足以催毁整座城市的巨浪。
鲜衣怒马,噬过血的长剑和锃亮的铠甲,衬的二皇子越发英伟不凡。虽然还是那个有些痞气的皇子,到底少了些轻浮。
太子心头百般滋味,此时也只能笑着勒马上前寒暄。
“我们兄弟四人竟是在宫外头一回聚首,实属难得。赶紧进宫,父皇等着呢”
太子看着众人,语气一如既往的亲热。
他们都觉得难得,对于老百姓来说,一回看够四个皇子就更难得了。特别是出来看热闹的大姑娘和小媳妇们,看着四人的眼光,火热无比。若是中间加面凹凸镜,片刻就能将梁都烧个片瓦不留。
温文尔雅的太子,气宇轩昂的大将军二皇子,面如冠玉的三皇子,后头那个惊为天人的大概就是四皇子。
说书人默默记下他们的形容相貌,明日说书能收多少赏钱,就看今天观察的仔不仔细了。
皇宫的晚宴,皇上大筵群臣。给一众功臣接风洗尘,这次的主将将二皇子直夸到天上去了。
他是个武将,没甚文采,来来去去就是这几句话,却因为说的格外诚恳,反倒叫皇上觉得可信。
龙心大悦之下,将一直拖着封号给定了下来,圣上亲封宣王,择日开府。
皇子打仗,回来后交上人马,该当他的皇子还是皇子。只是多了这一回历练,在军中结下的功勋、人脉,可就是他自己的,谁也抢不走。
四皇子看着满大殿的热闹,只觉得一切和他无关。就象有个看不见的罩子,将他罩在其中,和这一切隔离开来。
这一切,他早该习惯了,不是吗?
允文允武又如何,他还不是个身怀巨毒的废物。是的,巨毒而不是病,更不是什么胎毒。
是有人在淑妃怀孕时,下在她身上,导致胎儿出生时就带有巨毒,怎么查也是胎里带出来的不足之症,绝查不到毒物之上。
这么多年,舅父为他访遍名山大川,寻遍全国上下所有的名医。反倒是一位用毒的圣手,为了贪图舅父给出的一本图谱,而帮他诊脉得出的结论。
至于解毒,这位圣手上了\船自然是下不得了。又被另一份求之不得的秘籍绑住,满世界给他寻解药去了。
可是他一去经年,已经断了许久的消息。就连舅父也认为,他八成是死在了外头。
“四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