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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

“喝了好几个月的羊奶,让我看看大了没有。”

四皇子邪恶的笑容,是丁灵从来没有见识过的。有些心慌的按住他的手,到了冬天,她越发怕冷了,身上包的象个蚕茧,从外表还真看不出什么。

手被殿下拍开,衣襟扯得松了,大手滑溜的摸了进去。

“继续喝。”

这是,不满意?

“好凉好舒服。”

丁灵刚挣扎了几下,立刻被他整个禁锢住。而偎在殿下的怀里,真的好暖,比她平时睡的屋子暖和多了。

一个象掉进火炉子里,四肢百骸暖气洋洋舒服极了。一个象抱住了散热用的冰块,凉滋滋滑溜溜,舒服的永远不想撒手。

他们睡在里头呼噜呼噜,外头等着的人却急的挠心挠肺。苗福全看玉指姑娘到了时辰也没出来,就想大概是被殿下收用了。

可里头一点特殊的声音都没有,也没见着要水。他又吃不准了,偷偷去找了青姑姑。

青姑姑斜着看了苗福全一眼,“苗公公跟了殿下这么久,难道还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的是瞎子,苗福全只是找个人帮他做个证,万一有事不叫他一个人背黑锅而已。青姑姑也不说破,心里到底骂了一句,被阉过的就是心眼多。

丁灵醒的比较早,她当宫女嘛,不当值也不能大剌剌的睡懒觉吧。一醒过来就臊的脸通红,她昨天是怎么睡着的呀。看看自己被剥成这样,几乎是,是什么她也说不出口。(主要是网站不让说)

特别是背后,有什么东西顶着她,吓的她都不敢呼吸了。憋气憋了半天,才敢小口小口吐出来。悄不溜的往外爬,一边祈求殿下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青姑姑。”

偷摸着出门的丁灵差点没被守在门口的青姑姑给吓死,抱着自己的大棉袍,手里拎着靴子,活像个偷完情被正室抓住的小丫头。

好在青姑姑没有为难她,她便贴着墙根出溜到自个屋里。一股扑面而来的寒气,冻的她打了个哆嗦。身上积攒了一夜的热呼劲,一下子就被寒风给扑灭了。

这才想起来,她昨儿夜里没在,炭盆还没点呢。这屋子就跟冰窖一般,她要是颗大白菜,能好生的贮到来年二月,叶子还是脆生生的。

“殿下。”

青姑姑小心的观察着,依她对殿下的了解,抖动的睫毛下眼珠子直滚,明显是在装睡。可她却不能说破,只能等着殿下被自己叫醒,再送上蜂蜜水给他解宿醉。

四皇子的眼睛慢慢睁开,喝水的姿势未变,可抓住杯子的手指,却泛着青,好似用了极大的力气。

青姑姑再一次的守在门外,屋里的黑衣人单膝跪地,听着四皇子的吩咐。

“她本名张小玄,寒州人士,去把她带回来。”

黑衣人领命而去,四皇子却沉入了昨天的梦里。

“奴婢本名张小玄,双母双亡,寒州人士,自幼随着宫里发配过来的一个姑姑学习按摩的手艺。”

……

“对不起,殿下。玉指不奢望您的原谅,就此别过,只愿您一生顺遂,再也不要遇到象玉指这般忘恩负义之人。”

忘恩负义,到底如何忘恩,如何负义,他记不得了。只记得他在梦里痛苦到快要发疯,这种哀伤至死的痛,即使出了梦境,仍让他记忆犹深,无法稍作释怀。

丁灵觉得四皇子最近越来越奇怪,他看自己的眼神带着探究,还有深深的疑惑。摸摸自己的脸,实在不记得自己到底又做了什么。

“最近,淑妃常宣了殿下去长乐宫,听说是因为挑选昭容和奉仪一事起了争执。”

玉萝说完,盯了坐在床上看书的丁灵好几眼。可见她眉头都没挑一下,不由有些失望。但却成功引起了玉环的兴趣,睁大了眼睛一脸惊喜。

到了冬天,一间屋子住一个人太浪费炭盆,所以丁灵的床铺刚刚被搬到了隔壁的屋里,他们三个人成了同屋。

玉环高兴是有道理的,如果殿下收了他们,她当然希望这些娘娘们进来的越晚越好。可殿下压根不碰他们,倒不如早些进来,如果有殿下喜欢的,也好走走门路。

淑妃支着头,闷声跟自家嫂子抱怨。

“我真不知道这臭小子到底是哪根筋抽了,忽然就说一个也不要。给她挑的司寝宫女,个个如花似玉,他倒好,非嫌人家姑娘臭,我看他才臭,臭德行。”

“娘娘。”

王夫人是淑妃的娘家嫂子,忍着笑柔声劝她。

“怕是哪儿拧住了,一时没拐过弯来。殿下大了,也不是小时候,您呀,还是要顺着毛摸。”

“摸个屁,要不是我生的,早一脚给他踹到湖里去了。”

淑妃的气还是没消,作为将门虎女,她的脾气也不小。王夫人知道这是叫家里的公公和丈夫给惯出来的,怕是没机会改了。

一边听着她抱怨,一边想到自家女儿渐大了,一家有女百家求,她该着手挑挑看了。

太后薨了。

消息传来大家一点准备也没有,太后身子一直不舒坦,长年大病小病不断。好几回都以为不行了,结果又挺过去了。再到后来,大家便习惯了太后时不时病一场。

这一回,只是偶感风寒,虽然表面功夫做的热闹,但在心里都没当回事。没想到,这一回却是来真的了。

除了皇上意思一下外,其他人都是要服丧的。皇子服丧一年,实则是九个月。

得了,这下淑妃也不用再跟儿子怄气了,不管进不进人,都是九个月以后的事了。

这个年因为太后的薨逝,一切从简。丁灵却在寒夜里格外的想家,想父母和舅舅。

手里的信都快被她翻烂了,她几乎可以倒背如流。可仍抵不过她心头的思念之情,写的信无从投递更是让她心头焦灼不已。

之前的家书,都是殿下帮她投递出去的。可是自从殿下醉酒那一夜后,他们之间就好像竖起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少了往日的爱怜而是多一层冷冷的冰霜。

这是冷战吗?好像并不是,他们甚至并没有争吵。究竟是什么,让殿下忽然疏远她,冷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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