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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项标终于出山了

申孝辛昨晚在县公安局熬了一夜,被反反复复地问话,刚踏进门就彻底爆发。

“草拟吗的项标!”

他一脚踹翻客厅的实木茶几,杯盘碎裂的脆响惊得老人慌忙躲进卧室,连大气都不敢出。

“项标你哥见死不救的东西,不是兄弟。”

申孝辛跳上沙发,拳头雨点般砸在皮质靠背上,凹陷的痕迹里渗着他猩红的眼尾,“是你tm烧死了徐立丽,跟老子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是你,全是你害的!”

“你给老子滚出来!”

情绪彻底崩裂的他冲进卧室,吼声震得墙面嗡嗡作响。抓起桌上的啤酒瓶,管它空的满的,狠狠砸向电脑屏幕——液晶屏炸裂的纹路里,映出他扭曲的脸。

“申孝辛你个浑蛋!连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你算什么东西!”酒瓶又砸向床铺,羽绒乱飞中,他嘶哑地咒骂,“去死!都给老子去死!”

“祝金令,祝金令……为什么是你?你凭什么?”他揪着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指节因为用力泛出青白,喉间滚出压抑的呜咽,“老子用了张雪涵的车牌,反倒成全了你和她,还有没有天理!是我先看上她的……她本该是我的!”

房间里只剩啤酒瓶撞墙的闷响,和他无处发泄的无能怒吼。不过十分钟,他泄了气,一屁股瘫在被砸的横七竖八的床垫上,眼神空洞得像蒙了灰的玻璃,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这次,真的死定了。

早知道这样,昨天在山里不如跟罗鸿拼个鱼死网破,好歹能在张雪涵心里留个哪怕是坏的印记。现在倒好,什么都没了,连最后一点体面都碎成了渣。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像重锤砸在申孝辛紧绷的神经上。

“谁啊!滚!别来烦老子!”

申孝辛吼得嗓子撕裂般疼,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项标。”

短短两个字,让申孝辛瞬间弹起身,眼底的死寂瞬间被滔天戾气取代。

申孝辛猛地拉开门,一把揪住项标的衣领,指节攥得发白,几乎要嵌进对方的肉里:“你昨天死哪儿去了?!不讲兄弟义气的东西,现在来干什么?”唾沫星子狠狠喷在项标脸上,“你tm把老子害惨了!我要是被祝金令抓了,你也别想跑!咱俩一起死!”

项标没发火,目光扫过狼藉的房间,眼底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果然是个怂包,一点风浪就吓破了胆。

他原本想着,无论是罗鸿死,还是申孝辛死......最好罗鸿和申孝辛最好同归于尽,省得他动手,谁知祝金令偏偏横插一脚,逼得他不得不亲自出山收拾这摊烂泥。

“我怎么害你了?”项标一脸苦涩,急忙解释,“昨天我要是去了风刮凉,咱俩都得被抓,现在你早就在死囚牢里发疯了!我那是救你,傻东西!”

他的话半真半假,竟真唬住了本就慌乱无措的申孝辛。

“那现在怎么办?”申孝辛的火气降了几分,却又急吼吼地揪住项标的胳膊,语气里带着近乎哀求的急切,“让王良去县医院,杀了祝金令!杀了他我们就能跑了!”

“杀了祝金令,然后呢?”

项标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

“跑啊!跑出国门,我们就自由了!再也没人能抓我们!”

申孝辛梗着脖子,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语气里满是偏执。

“哈哈哈哈——老申,你真是被吓傻了,连这种蠢话都说得出来。”项标笑着关上门,想起楼下大开的家门,还有躲在卧室里瑟瑟发抖的老人,眼底的笑意更冷,“你觉得杀了祝金令,警察会放我们跑?全城的警力都会盯着我们,你跑得了吗?”

申孝辛这才回过神,讪讪地松开手,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脸上写满了绝望:“那你说怎么办?我总不能等着被抓吧?”

“我一开始就让你把张雪涵搞到手,你不听。”项标摊开手,语气散漫地像在说别人的事,“现在倒好,祝金令英雄救美,名利双收,你呢?竹篮打水一场空,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怎么又提张雪涵?”申孝辛苦着脸,声音里透着浓浓的颓丧,一想到张雪涵,心口就像被针扎着疼,“她现在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我让你准备的药呢?”

项标突然敛了笑,语气沉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申孝辛一愣,慌忙在杂乱的房间里翻找。

碎玻璃、羽绒、断裂的木片硌着他的膝盖,他却浑然不觉,终于在砸烂的电脑屏幕下,摸到了那瓶小小的、冰凉的春药。

“你想干什么?”他举着药瓶,声音发颤,手也控制不住地抖,心想:昨天那种生死一线的情况下,我都没有对张雪涵有非分之想,现在要沦落到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吗?

“药在你手里,你问我?”项标哼笑,带着浓浓的讥讽,“难不成你想眼睁睁看着她跟祝金令好,看着他们成双成对?你忍得下这口气?”

“我在她心里早就成了人渣,她不会再见我了。”申孝辛垂下头,肩膀垮得厉害,像个被抽走骨架的木偶,“就算有药,我也没机会了……”

“你自己想办法。”项标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你不是喜欢她吗?不是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吗?这点办法都想不出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见申孝辛犹犹豫豫,眼底还残存着一丝可笑的挣扎,项标猛地提高音量,像鞭子一样抽在他脸上:“老申你怂了?以前你拿着刺刀敢跟人拼命,睡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营也有一个连,第二天该干嘛干嘛!现在怎么了?一个张雪涵就把你的魂勾没了?把你的胆子也吞了?”

“她现在是别人的女朋友!你为她伤心难过,值吗?你以前不是总说,舔狗一无所有?我看你现在就是条摇尾乞怜、不知廉耻的舔狗!”

刺耳的话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申孝辛心上,过往逍遥快活的日子猛地窜进脑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跑一趟私家车就能赚够别人几天的工钱,无拘无束,何等潇洒!那时候的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我想办法……我一定把她搞到手!”申孝辛猛地抬头,眼底翻涌着狠戾,血丝爬满了眼球,“得不到,就毁掉!老子不做废物!不做任人摆布的舔狗!”

项标终于笑了,是那种满意的、带着算计的笑,像看到猎物落入陷阱的猎人。“这才像我认识的申孝辛。”他拍了拍申孝辛的肩膀,力道带着刻意的安抚,“天底下女人多的是,你睡不完的。先把眼前的事办了,张雪涵跑不了。”

顿了顿,他又叮嘱:“王良辉那边我安排好了,你放心。我现在要去省城一趟,处理点事,等我回来,咱们喝庆功酒。”

他说着,转身走向门口,眼底闪过一丝阴鸷的狠意——罗鸿那个狗东西,坑了他那么多医药费,还敢跟他叫板,这次非要让他去阎王殿里躺着,永世不得翻身!

项标的车开上高速的同时,铁文萍就知道了项标离开县城,她马上开车跟了上去。

祝金令因伤住院中,她就得扛起整个城区中队的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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