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 爱只青梅 - 爱杰辰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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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这天早朝下朝,礼部左侍郎就跟翰林院的一同走到各自上值部门才分开,看着人不见了,想到刚才的恭喜,掌管翰林院的他怎么不知道大典一事小有所成,身后的下官就上前走半步,听着吩咐点点头转身。

查看摆放高高的各种文件,每天都忙成狗,但忙个什么又没影子,虽说这样想不对,但手上熟练的打开一本本查看。

两刻钟后下人进来,听了讲述,皱眉打断,“这怎么可能,刚进翰林院还不到半个月吧,是不是特意夸大其词,还是・・・・・・”

下人立刻明白但轻声讲述道,“那容秋跟左侍郎并没有亲戚关系,也没有重礼贿赂,属下的消息来源着实可靠。”

*

容秋就没觉得一次会成功,所以安静的几天过去也没露出什么急躁,就间隔几日邀左侍郎儿子喝一顿酒,吃几个新菜,可梁鸣却觉得还是有些托大了,但看着沉稳每日修书的也平静下来。

这些日子每隔着几天下值,三人都能会聚一聚,发发牢骚。陈景作为状元官大一级,更因为有衡山书院做后盾,不仅配了个能教人的老翰林,学识与人品都上等,但还是觉得每日过的不如意;李夏就麻烦点,虽说是侯府出身,可读书人哪会敬重,文武不两立,也是用了点计谋,亮了点武力值才日子好过点。

“都这样,咱们年轻想做出点成绩,但老人也是这么磨过来的,咱们年轻气盛的本就招他们看不惯。”

容秋本想结束这一话题,没想到陈景或许是喝了酒,更不吐不快,“翰林院里是派系众多扎根,权利就捏在他们手心里,推个人出来刁难咱们,咱们还得装作不知道,真憋屈。”

年龄在这里,转眼一二个月就这么过去,再几年下去也不会觉着什么,想到白天看到的那个颤颤巍巍的90多岁的老翰林,年轻时不也是傲视群雄,同是状元,陈景每每看着他就心惊肉跳,害怕自己步其后尘。

“师兄们劝我调往刑部去,可是・・・・・”

容秋知道纠结的点,都说非翰林不当高官,其实是得进翰林院待个两三年才能调往他部,官升一级,刚进翰林院就调是平调不说,还会在履历上增添个污点。

受不住寂寞,耐不住苦的,将来朝堂上这些弹劾肯定会伴随一生。

“放心,会有办法的。”

看着容秋这么自信的模样,二人却没问,只当是安慰,当了官才知道念书的时光才是真轻松,现在举步维艰犹如缠绕在蜘蛛网上。

喝的走路都不稳当的陈景上了马车睁眼是清明的模样,这点酒还不足以让他失态。

这晚左侍郎问门房有没有学子来求见,又得到一个没有的回答,面上不漏声色,心里点点头。

第二日上早朝,翰林院的郎中出列笑着上奏说是大典已有眉目,取得新进展,恭贺万岁!

本来刚才正争吵着派哪个皇子去江南巡查,这一打岔都觉得这位郎中真有眼色,都顺着话题讨论。

不知不觉,皇帝已经听了许多。

皇帝刚翻开一页就住了再往下翻的动作,人老了看这些密密麻麻的字一股子烦闷,他打回多少次是记着的,就是无趣,山川河流该写出他们的美,但翰林院那些只会是在哪里,像什么,流经什么地方,好似恨不得一个字介绍完似的。

修成这样的大典还不如不休,可是不休如何又证明自己是个明君,告慰祖先和后世子孙。

所以再掀开第二本,他是随手的心态,可是立刻坐直了身子,一页页看下去耳朵边的声音都变的悦耳多了。

“启禀皇上,同是一模一样的草稿。”

声音放低的朝堂很多人议论,“可这第二本看起来是这么的不费力,里面很小的黑东西是什么?”

丞相也已接过一本,心里感慨这次翰林院和礼部联合的巧,抄写了这么多本。

“是底下一个小辈弄出来的,说是看着道教高人画符有了此想法。”

一句话概括,目的就是把皇上往大典上面引。

可是此时礼部的左侍郎却出列道:“贺喜皇上,还是圣上眼光独特,弄出来此等新鲜事的就是陛下钦点的榜眼容修撰。”

皇上:“哦?”

“莫不是今年科举一甲的最小年龄的后生,真是有点才智。”

老丞相说完因看皇上看不真切,但感觉态度和气氛现在挺好,所以主动接茬。

其实皇帝已经完全忘了,什么一甲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统统没了印象。

每□□堂上新的事层出不穷,后宫与朝堂上也是不安分。

太监上前退后,皇上笑着说道:“原来是这个小子啊。”

容秋,平凡又没特点的名字,可是皇上看看手中的书本大笑了两声。

“如此功劳,翰林院和礼部都有功,两位爱卿各赏30匹绸缎,至于当事人就赏10匹绢布、百两纹银。”

杨大学士和礼部尚书立刻出列鞠躬谢赏赐,此次朝会随着此事到了结束。

因为被赏,拿人手软,杨学士也不好再逼迫当今选哪个皇子为储君的话题。

有太监来翰林院立刻引起了轰动,听着都有功,即便是容秋是出主意的得赏,但众人也都开心的跟自己想出来似的。

都团团围着恭喜,容秋直接说道下值后请客,欢喜声更热烈。

想给他难看也被自已邀请,面带惭愧却立刻真诚的道了歉,并且佩服其人品。

剩下的时间再忙碌都是笑着的,整个翰林院氛围融洽。

容秋下午还被杨学士派来的上官大肆夸奖一番,直接低着头摆手哪里哪里,都赖同僚之功,上官顶不动,只好拍拍肩膀再接再厉才离去。

怎么都想不明白,这怎么能越过自己,把功劳到达朝堂上的,真是见鬼了。

当晚自是找了个好饭馆,因为有宵禁只闹腾到近二更天回家。

“得,这刚得了赏,钱只剩下几两了,怎么能全请呢,连吏员都包括在内。”

幸亏上的都是实惠吃饱的,要不然这些钱都不够。

容秋轻松说道:“我意不在此。”

奖赏算什么,容秋是求皇帝记得他的名字,再这么默默无闻下去,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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