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穿成四福晋的第四百八十八天 - 穿成四福晋后我过上了退休生活 - 年年年有余 - 女生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四百八十八章穿成四福晋的第四百八十八天

第四百八十八章穿成四福晋的第四百八十八天他换手之前已经用右手挥了有小半个时辰的刀了,其实已经有些累了,他换手也不全是为了让用师父知道自己比他想得要能耐多了,也有想让右手歇一会儿的意思。

结果他还是高估自己了,他换手的时候右手没拿稳,左手没接住,这把大刀直接就砸在他脚背上了。

这把刀要是横着砸下来的那还没什么,他顶多就是脚肿几天,再疼一段时间。

偏偏这把刀是竖着砸下来的,那他的脚可就不是肿一肿这么简单了。

说他运气好吧,他让刀砸了脚,说他运气不好吧,他是被刀背砸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运气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了。

别人要是被砸了,都的哭爹喊娘,他不一样,他想哭娘喊爹,他得让他帮他看看他伤得怎么样,这伤也得他爹来治。

他们家不管是有人伤了还是有人病了还真就没在外头请过大夫,用他爹的话来说,他就是大夫,有他在,他们家要是请别的大夫,那不是显得他医术不行吗?

他们家之前就没人伤得这么重过,不在外头请大夫也没什么,这回不一样,这回他伤的怕是比从前的哪一回都要重,偏偏他爹又不在,这大夫看来是非请不可了。

他被他师父和他们家的管家架着着回自己屋子的时候还在想,早知道他就不逞能了,什么右手换左手,这下好了他就剩一只脚能走路了。

后来他又想,要逞能其实也不是不行,他下次再要这么做的时候一定要让他师父在他旁边守着他,这样他才能不出事。

就比如今天这把刀,只要他师父在他边上守着,以他师父的反应力这把刀应该砸不到他脚上,他师父就算不用手把刀接住,也能用脚把这把刀踢开,这样他不就受不了伤了吗。

他实在太疼了,再不想点别的事他怕是要站不住了,这一想就入了迷,等他再觉得疼,是他坐下来之后了。

他还在哎呦哎呦的叫唤呢,他师父已经去给他请大夫去了。

他娘才刚进他这屋子没多久,他师父就把大夫请回来了。

要不是他爹说过他师父的家乡不在这儿,是为了弟弟的前程才来的京城,他都要以为他师父对京城比他还熟了,不然他师父怎么就回来的这么快呢?

后来他才知道师父之所以能这么快请来大夫是因为他师父的弟弟打小身子就不好,他师父选新住处只看两点,一点是附近有没有学堂,另一点是附近有没有医馆,只要同时有这两处地方,就算租金再贵他师父也舍得。

他师父住的地方离他这儿不远,跟这儿最大的医馆的大夫熟,又心急,怕来的慢了误事,是拉着这位大夫跑来的,他们这才来得这么快。

他那时虽然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来得这么快,可实在疼得受不了了,而且再不让大夫给他瞧伤他觉得他娘能比他先晕过去,所以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立马就把脚伸出去了。

然后他就发现他师父请来的这位大夫看着也得眼神有些奇怪。

这位大夫推门进来的时候他还在叫唤着呢,这人就算看不见他伤在了那儿,也能听见是谁在叫唤吧,那分辨出这屋子里受了伤的人是谁应该不难才对。

可这人也不知是怎么了,就好像看不见他似的,一双眼睛把这屋子里的人都看了个遍,就是不往他这儿看。

最后还是他师父看不下去了,跟这人说他爹不在府上,这人这才没东张西望了。

他不东张西望了,就看见这屋子里唯一一个坐着的他了,也看见站在他旁边的他娘了,然后他就开始往后退大有要退到门外去的意思。

他们来得实在太快,来了之后也不知道要敲门,推门就进来了,别说他娘了,就是他都没反应过来。

他娘原本应该避出去的,被他们这么一吓就忘了。

这会儿他娘想没想起来这事他不知道,这位大夫显然是想起来了,所以一劲儿的往后退。

这下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哪里是来给他瞧伤的,是来瞧他爹的才对。

也是,谁让他爹是太医呢,但凡是做大夫的,听了他爹的名头都不怎么走都动道,要么是想讨教讨教,要么是想切磋切磋,总之就是一定要和他爹说上话就是了。

他不会管这人找他爹是想做什么,他只知道只要是大夫,就没有把伤者晾在一边的道理,所以他又开始哎呦哎呦的叫唤了。

他这么一叫唤,把这屋子里的人都吓了一跳,他娘总算能避出去了,这位大夫也总算又能进来了。

这人进是进来了,不过好像还没缓过劲儿来,站在屋子中间愣是不知该做什么。

最后还是他师父看不下去了,推了这人一把,才把这人给推醒了。这人反应慢,医术却不错,一眼就看出他这伤不是寻常东西砸的,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他一直不敢乱动,更不敢脱鞋,这鞋最后是这位大夫帮着脱下来的。

他其实已经猜到他伤的没有想的那么重,不然根本就不可能还清醒着,更不可能还坐得住。

不过他又觉得也许是他太疼了,已经没知觉了,所以才慢慢没觉着有多疼了,哪怕面前这人是大夫,他也怕得不行,就怕自己的脚真废了。

不过他很快就开始觉得疼了,因为这位大夫总算开始给他看伤了。

他这伤见血了,可都这样了这位大夫在给他包扎好之后还说他运气好,说要是砸他的不是刀背而是刀尖,他这伤就不是见血而是见骨了。

这话这人还不是对着他说的,大概是这屋子里的人这人只认得他师父,所以这话这人是对他师父说的。

不过他又不聋,当然听的见,然后他就开始撇嘴,他出了这么多血,脚被又肿得老高,在这人口中就只是破皮了,那这皮破得未免也太厉害了点吧,他想。

虽然他觉得这位大夫口中的破皮和他心里想的破皮不一样,不过这人都这么说了,那就表示他的脚应该不会废了,这么一想,他也就不想跟这人计较了。

不过他总觉得这位答复有点奇怪,说他紧张吧,他又敢东张西望,说他不紧张吧,他太敢看自己,更别提跟自己说话了,就他这反应,知道的是他一进来就做错了事所以不好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怕自己呢。

等等,他该不会是以为自己也会医术,且医术在他之上,所以才不敢和他说话的吧。

这么一看,他还真够紧张的,他怎么不想想,要是自己真会医术哪里还用得着请他来,这伤他自己看了,再让人去抓药不就行了。

这人见了就紧张成这样,要真见了他爹,怕是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就这样这人还不太想走,好像只要不走就能等到他爹似的。

这人是被他师父拉来的,最后也是被他师父拉走的。

这人走的时候应该是有话想对他说,不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他看这人这样,忍不住想,难道他爹在外人眼中这么可怕吗,他也没听说外头有什么跟他爹有关的传言啊?

他师父再回来可就比刚才慢多了,就连他娘都被也安抚好,走了有好一会儿了。

他见着他师父回来了,就想跟他说说他的反应有多快,运气有多好,不过等他看见他师父脸色不太好之后他就不敢再开口了。

等他听师父说要见见他爹,他就更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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