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 盲拨语音的他是我的命中注定 - 兔耳朵草儿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81章

第81章

沈嘉民在苏清清前往三亚的第二天,彻底溃败——不仅失去了原本寄望翻本的那场麻将胜局,还因为苏清清的突然离去,而失去她平日留在桌上的「慰问金」。昨夜,他押上所有赌注,以为自己依旧有幸气,结果越输越多,连晚餐的钱都被洗劫一空。

清晨,他一脸怨怼回到阿娘家,情绪暴躁得像根紧绷的琴弦。那天黄昏,他硬生生地对阿娘吼道:「苏清清有打电话回来吗?」语气里既有焦虑,也有冷酷的指责。

小郁迅速回应:「有啊。昨晚和今天早上都有打电话问小宝,她说人在海南。」

沈嘉民翻白眼,轻蔑地道:「现在她很会撒谎,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乡下来的女子,装得一副乖巧样。你们永远信她,可我告诉你:她那不一定是在海南。你们知不知道,去年12月,我的牌友还看见她和一个子小小的男人在静安寺那边,搂搂抱抱。那几天,她根本没出差。然后……过年那会儿……」

小郁急忙挡话:「她是真的去南城,去看姑姑。」

沈嘉民骤停,瞪向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郁吞了口气,小声回道:「她怕姑丈生气,不敢跟我们说。」

沈嘉民擡手,把手推得砰地砸向桌面:「那她自己去?自个儿跑那么多天?」

沉默一瞬,阿娘才柔声道:「小清人很好,嘉民,她不就是这样不断出差,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跟她吵架了?」

沈嘉民冷笑:「吵架不只是吵一吵,而是她前天晚上半夜就离家出走了!」话里透著崩溃——他一直以为,苏清清是那种「不敢离家」的女人,结果她居然敢「不回来」。

“小郁,你平时就是太溺爱她。你把她当自己女儿养,她没有后顾之忧,反而开始胡来。”

阿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沉默不语。

与此同时,沈嘉伟刚送完小宝回来。见到哥哥如此失控,他温声说:「阿哥,你要冷静。小清这几年那么辛苦,赚的钱全贴补家里。她刚刚二十出头,和小宝过来上海,哪有多容易?」

小郁准备了泡饭,酱瓜,黄泥螺和豆腐乳,坐下吃早餐沈嘉民仍叽叽叨叨,把苏清清说的一无四处,说她在外不检点,常不归家······

“阿哥,你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苏清清每天这样辛劳,赚的钱全部都在贴补这个家,她才几岁呀,生下小宝她才18岁,我们第一次看到她,比小贞都大不了几岁······她才刚有的青春年华~~~“沈嘉伟很诚恳的说

“你的意思事我欠她的吗?”沈嘉民不要脸的说

“难道不是你欠她的?”沈嘉伟问

“我欠她什么哪,我走了三年,她不能自己找人嫁了?她可以找她当市长的姑丈,她自己放弃,你让她来上海找我,她为什么要来?”

沈嘉伟忍不住反问:「你让她在南城孤苦伶仃的带一个孩子,她怎么生活。你呢?她这几年养你、养孩子、付房租、缴学费,你出过一分钱帮忙吗?」

沈嘉民脸由红转白,声音嘶哑:「她养了我?我在她那里做家务还要付钱?」

他的语调里第一次出现压抑的痛苦与失落:「我住她那里,就还要给她做饭?」

“她如果不来上海,我一样和我妈住一起,一样是打麻将,跟妈住,妈还会烧饭给我吃,我有什么差,我住她那我还要给她做饭······”他竟然哭起来

“大哥,那放她走吧,你带著小宝,你给她一条生路,让她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一样快乐生活,她可以的,你看她做什么像什么,她是有责任感的小女孩······“小郁不舍的说

”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听不懂了······“阿娘紧张的说。

”没事,妈,等苏清清从三亚回来,我和嘉伟约一下她·····你不要紧张“小郁给阿娘夹一个面筋,她血压高,不易动怒。

沈嘉民越想越气,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他一回到家,便反锁上门,第一时间拨打苏清清的电话,却怎么都打不通。

她关机了。

任他怎样死缠烂打、反复拨号、切换line与微信尝试语音通话——全是无声的冷场。讯号里,只有他的怒火在翻腾。

沈嘉民想了一千个理由解释自己给苏清清的伤害,但他不甘心,他公司的破产他和妙玲的离婚,至少她是有间接的关系的,因为妙玲知道苏清清生下他的孩子,而不愿意注资公司才令自己的公司破产,自己也被妙玲净身出户。落得人才两空。他才不管苏清清是不是受害者。

他在房间里踱步,呼吸急促,像一头被驱赶到墙角的野兽。他的脸涨得通红,眼中布满血丝。

他拉了她的头发,他内心有一丝丝忏悔,但他一定要让她知道,管控权在他,她不能离开······

他闯进苏清清的房间。

房门还有她轻柔的香气,但那味道,仿佛也变得陌生。

他猛然拉开衣橱——原本他最熟悉的那刚添置精品大衣、围巾,整齐收纳的棉质睡衣、她偶尔工作用的优雅衬衫——全不见了。

衣橱里只剩下几件被搁置的旧外套,一箱小宝的玩具,几本绘本和画画用书,再来就是她出差常带的两三件换洗衣物。

没有香水,没有饰品,没有女人味的细节,甚至连卸妆棉和乳液都没有。这个靠干净脸蛋闯社会的女人根本不懂得化妆。

他蹲下来,打开床底——空空如也。

她走得干净俐落,没有留下一丝犹豫与牵挂。

沈嘉民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膝盖上,低著头,像被人从背后抽空了脊椎。忽然,他笑了,笑声中带著一种难以描述的扭曲与不甘。

「妳真的走了?」

「妳竟然真的走得这么干脆?」

他回想起十年前,在南城的s酒店,他第一次见到苏清清。

她穿著服务员的制服,脸上还带著婴儿肥,那是个中午,他从电梯走出来,她擡头与他对上眼神——那双眼睛清澈得像春天初融的溪水,带著腼腆与好奇。

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anniesu」

她点点头,说:「我叫清清。」

那声「清清」就像薄荷糖落进他心口——甜得清新,却也有点刺痛。

他不是没见过漂亮的女孩,但那时的苏清清,干净得不像活在现实里。他甚至记不得她当时说了什么话,只记得她送餐时手抖了一下,饮料轻洒在台面上,她吓得脸色发白,一直道歉,声音轻得像猫走过地毯。

······

后来他故意灌醉她,是的,那一晚,他不是不清醒。他清楚自己是怎样一步步诱导她上钩的,装醉、装温柔、装可怜——说自己是她的爸爸。他擅长攻破女孩的同情心,那些招式他用了太多次,苏清清只是他众多「游戏」里,唯一那个让他感觉「干净得想毁掉她」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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