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喂狗的肉

燕姐又朝陶瑨良的妻子看了看，不得不在心里暗暗比较，又暗暗承认，这个女人长得极美，美艳中又带着柔媚，是那种皮囊成熟眼神却清澈的极具诱惑力的美。

燕姐的心渐渐地沉下去，发自内心的自卑油然而生，不禁暗暗感叹：死鬼，还是挺有眼光的。

曹刚毅却陷入沉默——如果彬彬没有指错人的话，那就只能得到一个结论：这两桩命案，看似毫无联系，其实却很有可能是同一个案件。

凌寒看了看曹刚毅，“现在怎么办？”

曹刚毅道，“什么证据都没有，也不能实行抓捕，只能到上头申请搜查令，查一查陶瑨良的家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凌寒点头，“那你尽快，在尸体被处理结束之前。”

曹刚毅总觉得凌寒阴阳怪气，现在这种感觉尤甚，“你有什么发现吗？”

凌寒舔了舔唇，“没有。”

曹刚毅有些不悦，“搜查令不是我发的，我打了报告上去，上头要一层层审核，盖完章重新回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才能去搜查，要不然我就是渎职了。”

凌寒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燕姐才不管两人的气氛紧张，把彬彬的作业本全都收了起来，“警官们，我儿子已经帮你们指认出人了，我们作为守法公民，也就只能做这么多了，剩下的事，可就只能拜托你们了，烦请你们下车，我要带儿子回家做作业了。要是再有什么事，请你们明天到我店里找我就行了。哦不，明儿个我要带彬彬去动物园，后天吧。我可不能再拖着孩子跟你们这么耗了。”

说着，她就打开了车门锁，摆明了下逐客令。

曹刚毅只好道，“多谢，那我们下车了，你们注意安全。”

燕姐笑了笑，“我们又不干坏事，不会不安全的。”

待三人都下车，燕姐便一踩油门，哧溜一声走了。

曹刚毅拍了拍衣角，“我去找何局，让她从市局调一个心理学专家来，和那个疯女人说话的时候需要。”

“嗯。”凌寒还是闷闷的，似乎在想着什么了不得的心事。

曹刚毅看凌寒似乎不准备回去的样子，“你还留在这里吗？”

凌寒点点头，“我等会再回去。”

“你呢？”曹刚毅看了看小冰。

小冰正想说“跟你一起回去吧”，却被凌寒拉住道，“我还想办点事，需要梁小冰帮忙。”

曹刚毅便不再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你又要干什么？”小冰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刻意的站得离凌寒几步远，又回头看了看已经消失不见的曹刚毅，才开口问道。

凌寒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一直往前走，也不搭理小冰。

小冰知道凌寒的古怪，便也不再问，只是跟着他走，直到花坛边，两人的脚步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