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偷梁换柱

路上，曹刚毅便用对讲机呼叫方天乐，问他陶瑨良在家不在。

方天乐连连说在，又问道，“怎么了老大？你们是掌握什么证据了吗，能证明刘娜娜就是他下毒害死的吗？”

曹刚毅苦笑，“何止刘娜娜那么简单，你先按兵不动，等我们来了会合再说。把他看好了，不要让他跑了。”

方天乐打起了百分之两百的精神，“放心吧老大！就怕没任务让我天天这么守着，给点事儿给我做我一身的劲儿！”

“你小子别给我嘴贫，盯紧着点。”曹刚毅说完，便把对讲机关了，又对凌寒和小冰道，“目前看来，陶瑨良是杀死阿成的凶手无疑，杀完人之后，他便把阿成的尸体肢解，并分次烤熟送到楼下喂流浪狗，也就是说，阿成的尸体，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就在他的家里！只是……他既然选择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毁尸灭迹，又为什么会拿出一截没有处理过的生胳膊去喂狗呢？若不是这截生胳膊，那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阿成已经遇害了，他一点点的把阿成分开喂狗，最后连残渣都不剩，谁又能逮着他？”

曹刚毅的疑问让小冰也摸不着头脑，“是啊，他看起来不像是这么不谨慎的人啊，难道是为了追求刺激，挑战咱们警方的能力？”

曹刚毅点点头，“这样的人不是没有。”

凌寒却摇了摇头，“不一定。”

“那是什么？”小冰问道。

“那截胳膊，也许不是他拿出来的。”凌寒语速悠悠。

小冰恍然大悟，“啊，还有可能是他的疯老婆拿出来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等会儿抓住他，就一切真相大白了。”曹刚毅将枪上膛，“连杀两个人，面不改色的和咱们聊天说话，这不是个普通人，是个危险人物。”

到了香江花园，方天乐已经等在了那里，“今天上午陶瑨良最后一次下楼，带着他老婆一起喂完流浪狗之后，就没有再下来过，中午的时候，有送外卖的上去过，应该是他叫的。”

“有人上去送外卖？”曹刚毅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升起。

方天乐点头，“是啊，这几天他家里都是叫外卖吃的，这人真奇怪，自己都要靠着叫外卖，还有心情喂狗！”

凌寒与曹刚毅对视一眼，“看来他早就开始准备了。”

“你们在说什么。”小冰和方天乐都不懂曹刚毅的意思，只能在一边干着急的问道。

“算了，上去看一下吧。”曹刚毅叹一口气没有回答。

“不是准备上楼直接抓捕的，怎么只是看一眼了？”小冰又问道，还没问完，她自己也反应过来，“啊呀！”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方天乐看着他们三人全都往楼上冲去，只好也跟着往上冲。

到了陶瑨良家门口，曹刚毅持枪站在门口，示意旁人全都站到一边，敲了敲门，高声喊道，“有人在吗？”

门内没有任何回应，曹刚毅又狠狠的拍了好几下，依然没有人回应，曹刚毅将枪交给方天乐，示意方天乐替代自己举枪，而他则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把钥匙环扯开，弄成一根铁丝状，对着锁孔捣弄起来，不一会儿，只听锁扣里发出一声咔嚓声，曹刚毅将门把手一拧，门便开了。

方天乐站在曹刚毅身后，紧张的举着枪，曹刚毅轻轻地一点点地推开门，众人也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去，只见客厅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几人只好又一间间的往里检查。

这是个四室两厅的大户型，每个房门都是紧紧的关着的，显得客厅暗暗地，也阴森森的，曹刚毅先推开了主卧室，里面空空的，又退出来一间间的推开客卧书房，里面居然都没有人。

最后推开了卫生间的门，依然是空无一人，方天乐再也憋不住了，恨恨道，“怎么会这样啊！我明明早上看着他带着他老婆上楼的啊！根本没有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