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恶言出口苟语留耳 一条狗的心路历程
要H要骂都好说,你倒是先把手松开啊!
我一条小命被他死死攥住,两耳嗡嗡作响,我应该有在掰开他的手,也正在用最后的力气试图踢开他,这种时候嘲笑自己办公室废人身上没啥劲确实太晚了,他纹丝不动,我想他的确是要弄死我。
谢天谢地,在我死过去之前赵明明终于松了手,我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脖子像是被拧断了一样,我很难确定我有没有在呼吸,胀痛感、刺痛感、呕吐感席卷而来,集中在我头颅与身体连接的地方。
赵明明疯了。
眼前一片模糊,我捂着脖子靠在桌脚剧烈地咳嗽,赵明明好像在试图把我拉起来,我除了离他远点以外没有任何别的想法,我不想跟这个疯子共处一室,也不想再看到他。
我天真的信任像个笑话,我真傻,怎么会毫无防备相信他?
退无可退,只能往后滚到桌子底下,贴着墙壁试图平复我毫无节奏的呼吸,两眼酸涩,生理性的泪水像是一根根溜尖的针从我眼球后争先恐后地滑出。
我这人怂得很,孤身在外这么多年,最基本的处世原则就是少跟人起冲突,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处心积虑算计过,现在他一言不合就差点要了我的小命,我吓得魂飞天外,或者要了我的命反倒好了,按他算的,我欠他多少钱?
260万,开玩笑,我不吃不喝小二十年都不一定还得上!
我到底为什么会信了赵明明,掏空家底买了这个房,又听他花言巧语把房子抵押出去,这种几年前都用烂了的诈骗套路我也能上当,现在怎么办,钱百分百要不回来,乖乖听他的二选一?
做他言听计从的玩具?还是做他百依百顺的母狗?
都不选行不行,有第三条路让我跟一刀两断再无往来吗?
“知道怕了?”头顶的桌面被拳头砸得砰砰响:“跟野男人鬼混的时候有想过后果吗!”
能有什么后果?你情我愿的事情,难不成还要找你赵明明领个许可证吗?
其实我也就敢在心里说几句,现在还不是瑟瑟发抖闭眼躲在墙角,只求赵明明赶紧冷静下来放我一马。
“出来。”
赵明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像是最后通牒,我哪敢出去,生怕他又突然发疯要揍我一顿。
“我忘了,我说的话你从来都不当一回事”一只滚烫的手摸上了我的脚踝,热度几乎要将我的皮肉灼伤:“早就该想明白了,对你再怎么温柔和善你也不会理解我的用心良苦,我对你真的好失望,你怎么会是个欺软怕硬的贱货呢……”
赵明明无视了我的抗拒,三下五除二将我从桌底强行拖了出来,我反手抱住桌腿,他便从我肩膀的位置卡住我两条手臂,直接把我架了起来,丢到客厅中间。
客厅的灯光原来这么刺眼吗,为什么我像是正在被人活生生撕裂,翻出内脏暴露在灯光下?是赵明明在试图把我剖开分解再抛尸荒野吗?
啊,原来是他在脱我的衣服。
要说脱是有点不合适,过于温和,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和强奸题材的毛片主角更像一些。
如果挨顿H能让他稍微正常点,我也可以接受,就当我回报他这些年的苦恋,H完能江湖不见那就更好了
――我灵光一闪,实在不行,人死债消,六楼跳下去应该够我丢掉小命。
我看向阳台。
压在我身上的家伙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我扒了个七七八八,腾出手来把我的脑袋扳回他的方向,我移开与他对视的视线,这个动作似乎惹毛了他,被他狠狠甩了一耳光。
“不用谢,我知道你喜欢这个”赵明明又把我的脸扳正,低头凑到我眼前,我被迫与他四目相对,他眼里早没了平时的温柔,只有扑面而来的恨意:“许大夫揍你揍得很舒服吧,肿着张猪头一样的脸,骗我说回老家,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我猜你一定有不少做配菜用的小视频了,”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搅烂的磁带,模糊刺耳,要说我当初的直觉没错吗,他确实在监视我:“够用吗,医生那里应该还有没发出来的,你可以问他要新货。”
又是一耳光。
地上好像有血迹,从我脸上流下来的?
“我给过你机会!”赵明明坐在我腰上,压得我有些想吐,两只脚踩在我小臂上,我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手舞足蹈地说着胡话,目眦欲裂:“我想着你一时遭人诱惑,被打成那样,肯定不会有下次了,谁知道一个不注意你就跑出去跟人鬼混,后来我想着我守住你别乱跑,再给你介绍个女孩,时间一长你也就清醒了,结果你还是一样上赶着给人当母狗,幸好我一开始就多留了一手,不然你根本不可能乖乖听话!”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赵明明的手又摸到了我脖子上,我想这次他真的打算掐死我了:“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如果我从没见过你,现在肯定是个幸福的普通人吧。”
“恒哥……我好喜欢你啊,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南岛,第一次到大城市,当时你在车站接新生,我行李丢了,录取通知书和身份证都没了,是你帮我找回来的,你还送我上了去学校的大巴车。”
“我整晚整晚的梦见你,你那么优秀,光芒四射,人人都喜欢你,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新生,很难见到高我两届的学长,而且你根本不记得我是谁,可我还是好爱你。”
“后来我鬼迷心窍偷了你的论文,害你没保上研,我害怕得不行,后悔害了你,又生怕你发现是我害了你,你毕业以后我没睡过一天安稳觉,我知道我已经没救了,我永远不可能和其他人一样幸福,支撑我的只剩下一个愿望,就是让恒哥你幸福呀。”
“为什么你不能理解我呢?我真的很努力了,你应该会理解的啊……你是、你是那个黄德恒啊!”
别鬼喊鬼叫,我要死了。
窒息感带着黑暗将我吞噬殆尽,像漂浮在水里,被香甜的夜晚包裹,下沉,继续下沉,永远永远下沉。
我做了一个不会醒的梦,梦里的我也睡得香甜,时间虚假的迅速流逝,我永远不会醒来,可这个过程却猝不及防地结束了,一睁眼,还是刺眼的日光灯,还是熟悉的客厅中间,原来我没死,只是晕了。
屁股好痛,我看见我两条腿就搭在赵明明的臂弯中,他正在干我。
这太好笑了,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鸡巴倒是没受影响,龙精虎猛,卵蛋撞在我屁股上啪啪作响,也不知道是他的眼泪还是汗水,随着他的动作,一滴又一滴,落在我脸上。
都是咸的。
他在我身上横冲直撞,不知道这些年的怨念是不是也跟着发泄了出来,我想他应该是舒服的吧,H得这么深、这么用力,几乎要把我的肚子捅穿。
我不太好受,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像破了洞的风箱,发出些奇奇怪怪的气声,脸上就不说了,刚刚两巴掌给我甩得流了好些鼻血,现在干巴巴的糊在脸上,散着恶心的腥味儿。
可能我的屁股也流了不少血。
我想稍微擦擦脸上的血渍,手上却也没什么力气,希望不是被赵明明踩坏了什么零件。
“恒哥,你醒了?”
真不好意思,我醒了有一会儿了。
“你不是喜欢挨H吗,我现在也可以H你了,你能不能乖一点,别拒绝我?”
他很努力的在H我的屁股,可是我真的好痛,一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