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正常人才是稀有物种 道不同不相为谋
赵明明脸色一暗,弯下腰打了个摆子。
射了。
他紧紧抱住我两条腿,贴着我大腿的嘴不停喘息,胯下还在虽然轻轻耸动,但射精后软绵绵的鸡巴还是滑了出来。
我笑得呵呵直抽,刚刚还横得跟啥似的,被我啐了口唾沫居然就缴械投降了,怕不是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射的,傻愣愣地用他已经软了的鸡巴顶我,脑子明显没跟上节奏。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平静了下来,把抱着的两条腿平放在地上,可怜兮兮地蜷在我身边,凶光尽敛,湿漉漉的眼睛直视着我,像条乞求留下的流浪狗。
我被他这反应整得无话可说,我俩四目相对,短暂的沉默过后他有些无措,眼神飘忽不定,转过神来竟又换上了那副冷酷无情的模样。
“我希望恒哥你不要做会后悔的决定。”他欲言又止,像是在挣扎到底该对我说什么,两片嘴唇张了又合,反复好几次,竟然说了这么句笑话一样的话出来。
“……说我贱”我这喉咙受伤颇重,说话时就像有猫在喉管里磨爪子:“唾沫啐到脸上就兴奋得射精的狗东西。”
他脸色有些窘迫,但很快又回到那幅冷淡又正直的模样:“那是因为我爱你。”
是,爱我爱到我现在想打120。
我四肢摊开,躺在地板上,房子里有暖气也不怎么觉得冷,休息得足够久,身上也多少找回了一点力气,虽然还是很痛苦,但怎么也比不过心里的憋屈。我懊悔自己轻信他人,把自己搞得一无所有,可对身为罪魁祸首的赵明明,我居然没产生什么很明确的恨意,只有恶心,和莫名的可怜:“两万一我等会儿给你转过去,你可以走了,我不想看到你。”
年初意外剩下的那点小钱,终究还是没留多久。
“你这个月能应付我,下个月又要怎么办呢?”
“滚出去。”
赵明明没再纠缠,起身穿好裤子就离开了。
是啊,这个月我还能应付过去,下个月又能怎么办呢?
虽然凭我过去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真的为难我,可我又对他有几分了解?他又像今天一样恼羞成怒呢?
我就一直活在随时都有可能一无所有的恐惧之中吗?
我的眼神又飘到了阳台上,一想到现在这个乱七八糟的现状,多少有些一了百了的心。
我花了些力气从地上爬起来,赤身裸体晃到了阳台上,老小区的房子都没多高,即使只是六楼,也能有点一览众山小的滋味,我很喜欢在这个地方吹吹晚风,享受属于我一个人的时光,前些日子志得意满,吹着风抽着烟便心满意足,为自己简简单单就接近大众意义上的成功而感到快乐。
楼底就在我眼前,轻轻翻出去就烦恼全无,可我不想给赵明明认怂,更不想默认我不靠他就翻不了身。
早晚有一天我得把他从我身上咬下来的肉,全部咬回来!
我脑袋的确不太好用,想了很久也没个什么头绪,只是反反复复的想起一个人,大概能帮我一点忙。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医生的电话,我自己都没闹明白我到底想干什么,这种时候一不报警二不打120,指望个随心所欲的家伙能良心发现拉我一把。
电话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黄先生,好久不见,终于想哥哥了?”
“要死人了,你最好快点来一趟,不然我真死了,最后也是要找你算账的。”
医生在电话对面乐得不行,直夸我越来越有情趣,我没精神也没体力多跟他瞎扯,草草把我的地址发给了他,虚掩着大门便一头栽倒在床上,等着他的大驾光临。
我睡得不太踏实,身上乱七八糟的地方都在痛,脖子和屁股尤其难受,怎么放都疼得慌,我在床上换到第五个姿势的时候,医生终于来了。
这是医生第一次来我家,之前我跟他鬼混的时候,从来不敢带他回来,生怕家里让赵明明装了监控给他看了活春宫,现在没关系了,反正已经撕破脸,他看到更好,给他气个好歹我就去放鞭炮庆祝庆祝。
“今天这么主动,这就在床上等我了?”医生走到床边,他倒一点不生疏,上次把我丢在停车场跑路的事情跟没发生过似的。
我白了他一眼,把身上的棉被掀开,这副破破烂烂的肉壳子现在看起来应该确实很有冲击力,医生肉眼可见地变了脸色,但看起来像是有点开心,我早该知道他也是个变态。
好在他的职业道德让他能分得清轻重缓急,比起仔细参观我的受伤实况,他二话不讲就把随身带的包丢在我床头,急匆匆就去洗手了。
我脖子这块现在估计彻底肿了,完全没法儿说话,医生一言不发,从包里掏出家伙事,轻手轻脚给我处理伤处,利索得很,我一直很迷他这张脸,这会儿不耍流氓的医生更是让人食指大动,奈何我有心无力,只能多看几眼他难得的正经人模样,权当难受时的止痛剂。
可惜他的正经人模样也没保持多久,在处理我屁股的时候,勃起了。
我看着他裤裆那一大包东西,十分震惊,一个血刺呼啦的屁眼有啥能让人性兴奋的地方?我不能理解!
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我手上的肛门处轻轻戳了几下,给我疼得直哆嗦,他不为所动捻着手指仔细看了好一会儿,又把沾着些不明液体的手指伸到我面前,红红白白的黏液混在一起,是什么东西自然不必多说。
“你家小男朋友有点凶啊”医生把手指凑到我距离眼前更近的地方:“跟他无套舒服吗?我们下次也试试?”
我气得龇牙咧嘴,发不出声音,抓起手机啪啪打字以示愤怒
[我来捅你也不是不行!!!]
医生看完以后,笑得更开心了,低头继续料理我乱七八糟的伤口,折腾了好久,大功告成的时候他居然狠狠捏了一把我的屁股肉,我疼得直流眼泪,他这才满意的摘了手套。
“要我帮你报警吗?”医生坐在床边,笑着摇了摇手机:“量你是舍不得的,所以怎么玩成这样了,不太好吧,真把你屁股玩儿坏了,伤心的可不止你俩哦。”
[说来话长,出了点事]
医生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还没打完字他便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想我搭帮你?”
我点点头。
“凭什么,我能有什么好处吗?”他摸着下巴有些促狭地上下打量我:“你除了有个好屁股,也没什么特别招人疼的地方了,这会儿屁股还坏了,怎么想我都不值当吧。”
我和医生可能确实有些莫名其妙的默契,就像我一句话不说他也能明白我什么想法,他现在打什么主意我也大概能猜个七七八八。
[等我好了你要怎么玩都可以,试用不满意你再拒绝我]
“哦?我以前也没少玩儿你,就没点别的了?”
[有什么要求直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