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第一百二十一更 - 仙剑同人:我是李逍遥 - 真空相明心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97章第一百二十一更

第97章第一百二十一更

夏侯瑾轩沉吟道:“唔,虽不是什么难事,但一时冒出来,还真难决断……是了,不如这样,你们自己来择出一位心仪的前辈来代为参赛。”二人齐道:“诶~~?”夏侯瑾轩道:“当然,须是已选定之外的才成。肯参赛的掌门就这些人,应当不会于中生出异议,余下的人也来帮忙吧。”当下,夏侯瑾轩誊写下肯参赛的掌门名姓,十六人商议之下,决出了推选武夷派掌门净明。夏侯瑾轩道:“净明道长吗?唔,你们挑得倒也真快。”司徒钟笑道:“不管是哪位前辈上场,胜了不替我们争光,输了也跟我们没多大干系。再说,此次大会重在磨炼各人武艺,并不求名,夏侯掌门说是吗?”夏侯瑾轩笑道:“好,你肯这么想,就太好了。”龙溟适时又道:“前辈,家师因事未曾到会,看来也须如司徒兄他们这般一番了。”夏侯瑾轩道:“好,贤契们再来挑人便是。”龙幽道:“不用麻烦,我看就劳动夏侯门主大驾好了。

”夏侯瑾轩一呆,道:“啊?你们要我上场?这个,不是不行,实在我这些年来耽于文事,疏于练功,只怕要在众人面前出丑了。”众人见他这般和蔼可亲,更想要他下场了,都一力举荐。南宫煌道:“前辈不也多次申明,此回华山大会旨在众人相互切磋,以增情谊,并不求名吗?既然都是玩,还怕出丑干嘛?”李逍遥忙道:“什么玩啊,太失礼了,小煌。”夏侯瑾轩笑道:“呵呵,说的是,那就大家玩个痛快。”遂应承下其事。

眼见小会将散,夏侯瑾轩才留意到坐在不起眼角落里的蜀山二道。他在心中默默核对参赛门派入围名册,说道:“两位是蜀山派的高徒吧,不知贵门中由哪位前辈参赛?”一名道人淡淡地道:“没有。”夏侯瑾轩一呆。司徒钟斜眼瞧着二道,心想:“好大的架子,既然没有,为何不快些说出来,偏拖到最后。”另一名道人道:“让蓬莱的徐长卿上好了,不是说‘蓬莱蜀山自古同气连枝’吗。”他说话时谁也不看,脸色虽然如常,但仍显倨傲之极。

司徒钟又在心中暗骂:“你奶奶的!没听过这么句话!老子还没这生摆谱,你们两个牛鼻子神气个什么劲!”好在夏侯瑾轩涵养甚佳,不跟小辈一般见识,而且也根本不在乎这些事情。

他只说了句:“徐掌门恰巧在山上,那就这么定下了。”最后,夏侯瑾轩言道明日无赛,要众人好好歇息,再隔一日,就要看他们的大好身手了。众人也当真登山累了,散会后,多有回到住处埋头大睡者。

却说厉凌云此行来赴会身担本派诸般杂务措置之责,这会儿一路下了山,进了华阴县,采买些寻常用的金创跌打伤药。司徒钟恨她自上山以来连坏自己大事,遂狠狠心舍了难得的歇息空闲,神不知鬼不觉地缠在她身旁,决意定不令其痛快。厉凌云每欲拳脚相加,他总先自跑得远远的。厉凌云虽然愤愤,却拿他无法,只得任其在后跟着。

二人走着走着,突听隆隆声响,头顶乌云密布,转眼间便要下雨。厉凌云心道:“跟这无赖瞎闹一阵,竟没留意变天。”司徒钟叫声:“啊呦,不好,拔腿快跑!”二人一阵急奔,那黄豆般大的雨点早落将下来。两个脚步麻利,又多在树下行走,幸免衣衫尽湿。一会儿,前面现出个茅亭,二人一路直奔进去,拍打整装。

厉凌云道:“你干嘛也跟进来?”司徒钟道:“姑娘问得很有学问,‘我干嘛要跟着你进来’?他妈的谁知道我干嘛要跟你一块进来?我只知道老子不进来,变成落汤鸡,大大不妙。”厉凌云郁闷心道:“我问他真是问错了。”那雨下个没完,两个等了许久,已然晡时,却不见停。须知这等大雨在天象大乱后并不少见。司徒钟横卧在地下的茅草上,抚抚肚皮,嘟囔道:“啊,肚里的蛔虫都叫开了。”偏头突见厉凌云手捧一袋干粮在那啃吃。他猛地坐起,道:“怎、怎么会碰巧有……?”厉凌云道:“哪里是碰巧,行走江湖却不知将各等行装整备齐全,这等蠢事也只有你这般家伙办得出。”司徒钟挨近身去,笑嘻嘻地道:“是,是,还是姑奶奶牛。既如此,还请分一些……”说着便要抢干粮。厉凌云一闪身,从地上起来,哼了一声道:“不是我定要跟你过不去,实在某人颇为无礼。分给你些干粮原本没什么,你若好好说,自无不可。”说着丢了几块过去。司徒钟接过,笑道:“多谢姑娘。”他坐回茅草,一边吃一面心道:“想不到这臭婆娘还挺讲道理。”二人无言一阵,雨仍旧不停。这时,大路上过来一推江州车之人,走路歪歪斜斜,似欲跌倒。二人正好奇注目时,那人果然跌在了风雨里。二人当即奔出亭外,到得那人身边,司徒钟搬起他身子来道:“喂,老兄,你怎么啦?”厉凌云呼道:“还问得个什么劲,快把人弄过去啊1司徒钟暗骂一声:“就你知道怎么办,别人都是蠢猪、蠢驴。”于是合力将那人抬到亭中放下,又把他车子推到一边。

厉凌云伏身见那人昏迷不醒,摸他额头,烫手得很,说道:“这可怎生是好,竟发起热来。”司徒钟不言,从自己怀中摸出几大包物事,打开来从内中挑出雄黄约莫五两,朱砂、菖蒲、鬼臼各约莫二两,放在块布包里,包在一起挤捻了,取中汁液涂在那人五心、额上、人中及耳门,乃是个“雄黄散”方。

厉凌云见之道:“哦,想不到你还有一手。”司徒钟学她语气道:“行走江湖自然要知道将各种行装整备齐全,只有蠢人才办得出这等事。”厉凌云一窘,叱道:“要你多话!”心想:

“他在为方才的事记仇。哼,一点不大肚,哪里有男儿汉的样子。”司徒钟这时抓住那人右臂,往上褪去,把一条绛带系在他臂上,然后放下衣衫。厉凌云愈看愈奇,心想:“这无赖还真懂得些东西。”司徒钟道:“‘虎头杀鬼丸’,辟温有效。”厉凌云闻说道:“你那里另有虎头、雌黄、皂荚、芜荑的吗?”司徒钟奇道:“你也通用药的吗?那虎头本要五两,一时没那许多,只好凑合着用了。”厉凌云偏过头道:“哼,行走江湖的哪个一天不受上几处伤,或是偶得疾病?自然要自行救治,难道还靠别人?只不过没你这般大包小包、彻头彻尾便是了。”司徒钟皮笑肉不笑地竖起大拇指道:“是,是,还是姑奶奶你牛。”心中却骂道:“神气个屁!有本事你来!”司徒钟又取过些碎沫来,倒在水袋里,来回摇晃均匀,要喂那人喝下,道:“‘大青龙汤’,发汗去热。”厉凌云道:“就知炫耀,我看现下冷得紧,还是别要服了,也没暖处渥汗。”司徒钟摇头道:“不可,热毒一刻不除,散入全身便不好了。”说着喂那人服下。厉凌云道:“服是服了,然后要怎么办呢?”司徒钟道:“小爷自有法子。”随即扶那人坐正,让他倚在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他,过了一会儿,二人身上都冒出丝丝白气。厉凌云心道:“原来如此,是用内劲助力。”司徒钟继续行功,厉凌云在旁瞧着,初时还不怎么,后来愈瞧愈觉不自然。她道:“喂,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这副样子,让人还以为……还以为……”说着笑将开来。这时,司徒钟也已明白她何意,怒道:“你笑什么!?”厉凌云道:“我笑我的,干你何事了?”天色渐渐暗将下来,司徒钟摸下那人额头,所幸已不再发烫,又掀起他臂上衣衫,见尽是汗水。再过一会儿,那雨终于渐渐变小,最后停了,那人也醒将过来。他向二人道了谢,便要自行离去。司徒钟阻道:“你这个样子,还要到哪里去?”那人道:“小人要快些赶回家,否则家慈须会挂心。”厉凌云心道:“是个孝子。”司徒钟道:“既如此,‘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们便再送你回家吧。”那人道:“那、那怎么好意思?”司徒钟道:“磨叽个什么劲,你要是不好意思,一开始便别要我们救好了。喏,我背你。”转头向厉凌云道:“你要想背也成。”厉凌云气不过,当下不睬他,去帮忙推那车子。

二人经那人指点,走了一里多地,到得他家中。那人将前情说知,其母道了谢,并道:“天色已晚,公子和姑娘便住下吧,老妪家中再无别人。”司徒钟喜道:“黑不隆冬的,也没法回山,如此扰动了。”厉凌云道:“多谢老妈妈。”老妇之子当即将二人带到后面空房。二人身上衣服并没打湿多少,整装一会儿便要和衣睡了,忽听外面厅上那老妇呜呜咽咽哭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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