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大惊失色
036大惊失色
陈小北蹲在厨房里面,只听到外面时不时传来爆炸声,还有狂风在呼呼刮。他头皮麻得要死,想出去看看究竟,但是外面白茫茫的真干净,什么也看不见。陈小北心惊胆战。李长安和王贤到底在外面干什么,怎么搞出这么大动静?王贤该不会要杀李长安吧?李长安没事吧?想到这里,陈小北吓坏了。他好想冲出去保护李长安,可是他完全不知道李长安人在哪里。所以他只好蹲在大门口,手里抱着剑,隔着门缝偷偷往外看。下一瞬间,李长安哗啦一声把门打开了。陈小北还没来得及起身,大门撞头,往后摔了个人仰马翻。“陈小北啊,你在这儿干什么呢?”陈小北揉了揉酸痛的额头,又搓了搓自己险些开花的屁股,爬起来的时候嘴巴里还是嗯嗯呀呀不敢说话。李长安翻了个白眼:“行了,可以讲话了。”陈小北顿时大喝一声:“哎呀妈呀!憋死我了!”下一秒,陈小北看见李长安正在流血的右手,倒抽一大口冷气,立即来了一波三联问:“哎呀,李长安你怎么搞得?你怎么受伤了?你刚才在外面干什么的?”李长安叹了口气。他刚才把人给追丢了,差一点就把那人剁了。想起来心里觉得千万可惜,早知道先一掌把那人劈死,然后再将其碎尸万段。唉,都怪自己刚才太装了,到手的猎物没有了。不过还好,陈小北这家伙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自己的身份秘密还保得住。此刻,李长安看着陈小北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个劲儿朝他伤口处吹着气,心里微微有些感动。“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李长安把手藏进袖子,摆出一副后怕不已、大惊小怪的表情,“你不知道有多可怕啊,我差点小命就没了!那人可要打我呢!”陈小北一听这话,气得一蹦三尺高。“什么?王贤要打你?王贤凭什么打你?”他一拍手,愤愤不平道,“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李长安你可要离他远点,王贤就是个恐怖分子。”李长安呵呵一笑:“小朋友,那人才不是王贤呢,王贤压根儿就没来梁家。”陈小北脑子噌噌往上冒傻气:“啊???”见陈小北果然没听过王家的易…
陈小北蹲在厨房里面,只听到外面时不时传来爆炸声,还有狂风在呼呼刮。他头皮麻得要死,想出去看看究竟,但是外面白茫茫的真干净,什么也看不见。
陈小北心惊胆战。李长安和王贤到底在外面干什么,怎么搞出这么大动静?王贤该不会要杀李长安吧?李长安没事吧?
想到这里,陈小北吓坏了。他好想冲出去保护李长安,可是他完全不知道李长安人在哪里。所以他只好蹲在大门口,手里抱着剑,隔着门缝偷偷往外看。
下一瞬间,李长安哗啦一声把门打开了。陈小北还没来得及起身,大门撞头,往后摔了个人仰马翻。
“陈小北啊,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陈小北揉了揉酸痛的额头,又搓了搓自己险些开花的屁股,爬起来的时候嘴巴里还是嗯嗯呀呀不敢说话。
李长安翻了个白眼:“行了,可以讲话了。”
陈小北顿时大喝一声:“哎呀妈呀!憋死我了!”
下一秒,陈小北看见李长安正在流血的右手,倒抽一大口冷气,立即来了一波三联问:“哎呀,李长安你怎么搞得?你怎么受伤了?你刚才在外面干什么的?”
李长安叹了口气。他刚才把人给追丢了,差一点就把那人剁了。想起来心里觉得千万可惜,早知道先一掌把那人劈死,然后再将其碎尸万段。
唉,都怪自己刚才太装了,到手的猎物没有了。
不过还好,陈小北这家伙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自己的身份秘密还保得住。此刻,李长安看着陈小北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个劲儿朝他伤口处吹着气,心里微微有些感动。
“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李长安把手藏进袖子,摆出一副后怕不已、大惊小怪的表情,“你不知道有多可怕啊,我差点小命就没了!那人可要打我呢!”
陈小北一听这话,气得一蹦三尺高。
“什么?王贤要打你?王贤凭什么打你?”他一拍手,愤愤不平道,“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李长安你可要离他远点,王贤就是个恐怖分子。”
李长安呵呵一笑:“小朋友,那人才不是王贤呢,王贤压根儿就没来梁家。”
陈小北脑子噌噌往上冒傻气:“啊???”
见陈小北果然没听过王家的易容术,李长安只好跟他娓娓道来,从易容术讲到西戎门。当陈小北听到给他们开门的那人扮作王贤的样貌出现时,大为震撼。
“你的意思是,王家的易容术被西戎门偷了?”陈小北疑惑,双目湛湛。
“或许不是偷,是王家有人故意送给了西戎门门主。”李长安说。此时,这个人的名字已经刻在他脑中了。
“那王贤知不知道呢?”
“老王目前还不知道。但他很快就要知道了。”李长安道,“我会告诉他的。”
想要挖出西戎门的全部消息,桑文是唯一的突破口。李长安虽然很想听到桑文亲自的说法,但自己毕竟不是王家人,没办法登门拜访约人家桑大美人喝茶。眼下,一切都要交给王贤去办了。
陈小北朝门外望了望,外面寂静无声,空气中还残留一抹火药的味道。
“那人会不会再回来?”
李长安擡擡眼皮,轻松道:“当然不会。”
刚才那人险些被自己打死,定然不敢再回来送死。他也并不担心西戎们门主会把李长歧还活着的消息放出去,毕竟此人都不敢以真面貌见人,想必在江湖上也不敢留下任何风声足迹。
“手给我。”陈小北兀然来了句。
此时,陈小北突然撕掉衣服的一角,给李长安包扎手上的伤口。淡蓝色的布条是以高级蚕丝制成的,李长安不禁心疼极了。
这么宝贵的布匹,说用来包扎就用来包扎,我何德何能啊?
李长安看着低头忙碌的陈小北,这家伙小心翼翼,一丝不茍。李长安行医多年,太清楚如何清理伤口。从陈小北的动作来看,这孩子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包扎。
但李长安并没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刚才封住陈小北嘴巴的事情,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有什么好笑的?”
“哎,陈小北,我刚才骗你的。”李长安嬉皮笑脸,得意洋洋,“我就是嫌你吵闹而已。”
陈小北呆呆地愣了半晌,像二柱子一样看着李长安幸灾乐祸的笑容。下一瞬间,他狠狠一捏李长安的伤口。
“嘶——”李长安疼得龇牙咧嘴,嘴巴里骂起来,“陈小北你过分了啊,我现在是伤号!你竟敢欺负伤号?”
陈小北白了李长安一眼,继续给他包扎。心里道了声:好贱的黑狐狸。
……
……
陈小北帮他包扎好伤口后,李长安的思绪又回到梁家人身上。他来庐州梁家并不仅仅是为了探查杀害梁家人的凶手,他还需要寻找那株蛇兰草药。李长安答应尚书大人一定要治好陈小北母亲的病,现在他该抓紧时间行动了。
外面的白雾还是非常大,伸手不见五指。
但他们绝非这样漫无目的地寻找,李长安自有办法。办法就出自那些梁家的纸人。
东瀛邪术浴血点睛,纸人还魂后可以看见梁家人生前的记忆,包括梁家人曾经将蛇兰草药藏于何处。
此刻,李长安的袖子里就藏着一个很小的纸人。那个纸人在动,仿佛已经看见了梁家人生前的回忆。
李长安悄悄把它放出门外。纸人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纸人受主人戾气的驱使,主人也自然会与其有感应。李长安自然很清楚它去了哪个方向。
李长安回头看着陈小北,那家伙坐在桌边,手撑着脑袋不停地点头。蜡烛的暖光摇曳不断,他的脸明一块,暗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