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西羌要塞大金重邗
说起西羌要塞当属今天的义井镇乡上下山口村了。山口村位于管涔山脚,一年四季就是风大,神池本就是北方游牧民族的史实,神池人喜肉好酒,习憨性善好遇事,为人处事很是痛快。
史书说,西羌是东汉后期对北方少数游牧民族的称呼,西羌人主要活动在山西、陕西一带。西羌在北宋的时候称突厥;在唐代叫吐蕃;在殷商时期汉人势力强大,捉住西羌人就祭祀祖先。殷商时期的名人后稽,其母亲叫姜媛,就是西羌人。少数民族男人称呼为羌,女人称呼为姜。
在今天的山口和长畛村的姜姓必是西羌人的后代,因神池人称父亲为鞑鞑,称奶奶为娘娘。金人都是一样的称呼。
说起大金重邗,不得不说公元1124年的冬天,完颜娄室率领金国大军与耶律延禧率领的最后一支辽国武装力量在武州(今山西神池县)相遇,双方展开大战。
在唐朝李世民的打击下,突厥灭亡,到了唐朝末年,契丹崛起于东北部,靺鞨部落开始形成了女真族,但只能在东北境内横行,后由契丹人创立了辽国。
公元1115年,完颜阿骨打创立了金国,1125年,金朝攻灭辽朝,随后在1127年又灭北宋。他之所以能够一统中原靠的是常胜将军,完颜娄室。
在征讨高丽、辽国、北宋、西夏、南宋,他都是主要悍将,且很少失败。1127年,完颜娄室率2万金兵攻打陕西,横扫范致虚的30万大军。1128年,完颜娄室击败名将吴玠,宋军溃逃。1130年初,完颜娄室攻取陕州,名将李彦仙被处死。1130年冬,富平之战爆发,完颜娄室身先士卒,18万宋军战败,陕甘一带大多被金兵攻取。
完颜阿骨打前半生为女真部族的统一倾注了大量心血,同时,也为灭辽做了充分准备。但是什么时候伐辽、怎么伐辽?阿骨打一时还下不了决心。于是问计于女真军中勇略兼备的娄室、银术可:“辽人骄横自大,并且得寸进尺地损害女真族利益,又强迫完颜部以外的部族防范和钳制我们。我想先剪除辽国监视和控制我们的北疆前哨之重镇,以此来张扬我们的军威,然后进伐辽国,如何?”娄室说:“辽人内外交困,就像强弓射出的箭,已经到了末了。可以攻伐它!”听了女真“战神”的这番话,阿骨打才下了首先夺取宁江州的决心。
在江州战役中,完颜娄室跟随完颜阿骨打打仗,并把自己年仅十七岁的儿子完颜活女带上了战场,他身先士卒,不幸受了重伤,这完颜阿骨打阿骨打亲自为他包扎伤口,并把自己用的良药给活女用,说:“良将虎子,日后必成大器!”在攻打宁江州的七个昼夜里,女真兵把此事传为佳话,从而军威大振。娄室更是感恩戴德,奋其智勇,终于全歼了宁江州之敌。
女真人首战告捷,阿骨打论功行赏,授娄室为猛安(千夫长)。
宁江州失陷的消息传到辽廷,辽天祚帝十分震惊,遂结集十万大军于出河店(今吉林前郭尔罗斯塔虎城),准备将女真兵全部剿灭。阿骨打以完颜宗翰、完颜希尹为谋主,以完颜娄室、完颜银术可为将领,率三千七百铁骑乘辽军尚未完全集结之时,星夜兼程奔袭出河店。娄室等人于拂晓前赶到混同江边,他身先士卒,奋勇突袭,击溃辽军。
在攻打黄龙府之时,完颜娄室又是向完颜阿骨打进言,他说:“黄龙府城之内,仍是兵精粮足,城坚器利,不是不可以拿下,而是我们付出的代价会过高。不如对黄龙府围而不打,我们驻兵东南,拒援军于千里之外,待黄龙府粮尽兵疲,人心浮动,再攻必取,请陛下回上京静待佳音,如何?”阿骨打纳其言,遂引军回金上京。娄室令精兵拒守要道,又派数队轻骑巡视东南千里之内的城堡,设下数处伏兵,形成了一个个诱援军深入重地的包围圈。在他围困黄龙府的数月之内,辽国援军不是被歼灭,就是被击溃。特别是“白马泊”一战,娄室军歼敌过万。自此辽军闻娄室之名而溃逃。娄室知城中粮草将尽,这才派人请阿骨打下攻城令。阿骨打在围困黄龙府将近四个月后,于八月初率军径渡混同江,兵临黄龙府,与娄室军合一处,猛攻黄龙府。娄室军攻黄龙府东南,当时又刮东南风。为了减少金军伤亡,尽快拿下此城,他决定用火攻。便速设云梯数架于城墙,令其子活女率数名壮士各背干草一捆登城,在尚未登上城楼时点着柴草,向城中的木楼抛草纵火,又命善射者居城之东南高处,向城头的辽军放箭,以掩护活女等壮士登城。活女等登上城墙后,借火势直趋各城门,力溃辽军。娄室率军冲入城中,攻克黄龙府。攻陷黄龙府的第二天,阿骨打召开祝捷会。他盛赞娄室在此役中的战功,当众奖赏御马十匹,奴婢三百人,并命娄室镇守黄龙府,封万户。黄龙府失陷后,辽统治下的东北地区很快丧失。
公元1125年,完颜娄室带兵在余睹谷追击天祚帝。并将其生擒。
天会三年(115年)十月,金太宗以北宋纳叛败盟为由,诏令伐宋。娄室作为先锋,取马邑,败宋兵于雁门,克代州。代州守将李嗣本投降。附近忻州(今山西忻县)知府贺权等开城门降金,守将耿守思等亦降,金军抵达太原城下。太原被围,宋屡派救兵云集太原周围,银术可敌挡不住,宗翰派娄室协助银术可部御敌。娄室大军首先攻破宋将樊夔十万救援大军,宋统制刘臻率援军十万人来攻,娄室避其锋芒,初战即退,等到把宋援军引进包围圈,伏兵四起,娄室回马再战,遂歼刘臻军于寿阳。杀宋知朔宁府孙翊,及其所部援兵于太原近郊,败宋将折可求两万援兵,杀宋军马使韩权,知晋宁府罗称等一万五千余人。娄室军在战斗中不断壮大,得兵九猛安之多,遂直趋战略要地汾州,沿途奇袭平遥、介休、灵石之军,很快攻拔汾州。娄室军雄风铁骑横扫中原,以不败之战绩,名震天下,致使石州及诸县邑不战而降。
天会四年(1126年)二月,娄室在“围太(原)打援”的同时,分兵攻取山西诸地。宗翰大军以娄室为先锋,取隆德府、高平等地,而金东路大军直抵北宋都城,与宋结“城下之盟”而返。
天会四年(1126年)五月,宋将种师中以十万大军来解救太原之围,被娄室打败,仲师中被斩于熊岭战阵。他又败姚古六万救援之师于榆次。六月六日,宋钦宗又诏令刘韐、解潜、折彦质、张灏等率部救援太原。八月初,宗翰军败解潜于太原南关,娄室于文水县战败张灏五万援兵,其它几路军望风而逃。至此,宋廷援救太原的军事行动彻底失败。九月二日,太原失陷。十月,娄室攻克石州等地,降蒲察于寿阳,招降辽州及榆社、辽山、和顺诸县。
可以说,金国后来能打败宋人,不仅靠收买秦桧毒害岳飞,更是靠完颜娄室的兵贵神速,他们逐渐一统中原,靠的是完颜娄室的足智多谋和赫赫战功,天会八年十二月九日(1131年1月9日),娄室病逝于泾州回山的西原,终年五十三岁。
听说娄室死,兵士人人如丧父母兄弟。太宗也震悼不已,速令自己的亲兵卫队赴泾州为娄室护丧,把他葬在济州东南的奥吉里(今吉林省长春市三道镇石碑岭)。太宗亲往祭奠,望其遗容痛哭,无论是葬品和抚恤都十分丰厚。
天会十四年(1136年),金熙宗追赠娄室为泰宁军节度使兼侍中,加太子太师。皇统元年(1141年),改赠开府仪同三司,追封莘王。正隆二年(1157年),海陵王依例改封娄室为金源郡王,原配夫人温都氏,被追封为王夫人。
大定十六年(1176年),金世宗命绘娄室画像于“太祖原庙”。大定十七年(1177年),世宗命将娄室配享金太宗庙庭,赐谥号“壮义”;并为他立“大金故开府仪同三司、左副元帅、金源郡壮义王完颜公神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