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 重生之悍妇 - 丙儿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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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许在很多男子心中洞房花烛与金榜题名是人生的快事,更甚者再多个位居高官,坐拥天下的念头。

但于何l心中那些终比不得能亲眼看着仇人痛苦的死去令人痛快。

听着何安谦嘶声惨叫,何l才将这些恨一点点的从心里拔了出去。在报不得仇的上一世,何l曾得过郭F的劝说,曾受过高僧的点拨,均要她放下仇恨。

何l在前一世的寒苦中辗转十几年,仍做不到所谓的放下仇恨,那时几乎每一夜都梦得那些人扭曲着脸啃咬着自己的皮肉,如何能去放下。

直至她能够寻得机会剐杀了王i,方知道这恨,该由对方的血肉来偿。那仇,该由对方的苦痛来抹平。哪怕为了杀死王i,她要搭进自己如蝼蚁一般低贱的性命,但她现在回想起来仍觉得值得。便是今生,为害何安谦至此,她也害了何老夫人。虽现在时有后悔,但若回到那时,她还会给何老夫人送上那杯茶,为这两世冤孽做一场了断。

郭F说过,以恶制恶,泯灭良善,不可为之。

何l自知已是恶人,也知道如今她的心思有别于常人,所以就越发的想让何培旭过上她想象中的平安喜乐的日子。

何l听着何安谦的哀嚎,看着何安谦的肉一片片的被剐下来,嘴角抿起了一丝笑容。那一刻,何l似乎觉得自己仍是前一世满脸划痕的妇人,终于得偿所愿。

剐至三百零二刀时,何安谦胸部与胳膊上的肉已几乎经剐尽了。何l心中暗自佩服那行刑人的手法,当初她剐王i至一百余刀时,王i便死了。

待褚时序与化成狱卒的何l自行刑之处出来,回到了褚时序的马车上,褚时序仍觉得何l身上带着那行刑处的寒气。褚时序微叹了一口气,隐约有些后悔带了何l来这处。

何l眯着眼睛,从马车的布帘缝隙中看到王i竟也来了这处,此时的王i倒是更有了上世何l嫁给他时的模样。何l突然手握成拳,褚时序觉出何l神色有异,也顺着何l的目光看了过去。只看王i是一副自得意满的模样,身穿锦缎长袍。

褚时序垂目,几番犹豫,手搭在何l握成拳头的右手上。何l的手十分冰冷,并不滑腻,有些粗糙。而何l因看着王i出身,一时忘了闪开。

褚时序一面心中大喜,一面有觉得何l这样盯着王i看,心生不悦,只酸酸的说道:“那王i几此都下手害你,着实可恶的很。看着模样也生得这般丑,想来是相由心生。”

何l听着相由心生一词,不由得笑着想,若当真相由心生,那自己合该长成猛鬼夜叉了。

而后,何l便笑着回道:“他害我,我半点儿也不奇怪。”

何l说完略微一顿,想到何媛后,又说道:“他若不害我,我倒要为难了。”

褚时序听后,便眯着眼睛看了王i一眼,嘴角撇起一抹冷笑。

而后,何l又看了王i一眼,才由着褚时序送回了何府。

褚时序的马车便是未有族徽标示,也未那般在何府门前停下。而是在何府附近停下后,何l才下了车。

何l是在褚时序马车上脱了狱卒服,换好了外衣的。因于褚时序面前杀人分尸换衣等事都做过,何l也未觉得她的举动有何不妥,只褚时序一直面红耳赤的未敢去看。

之后,褚时序马车上一直眼巴巴的看着何l进了府去,才让马车掉过头去,去到了另一条小巷。然后换了褚府的马车,才回到了裕郡王府。

到了裕郡王府,便有小厮过来扶了褚时序下了马车。

褚时序一下马车,先咳了几声,换上温和病弱的面目,问道:“父亲可回来了?”

那小厮点头回道:“老爷已回来了。”

褚时序听后,便进了府,先去府中裕郡王的书房。

未入门时,褚时序就听得书房之内有裕郡王的爽朗笑声。

裕郡王大声说道:“原儿,当真不愧是我的儿子,这篇文章写得着实的好。”

待丫头进去通传后,褚时序才走进书房。

见裕郡王与郡王妃同在书桌旁看着褚时原写的文章,此时褚时序进入屋中,分别行过礼。

裕郡王仍笑着低头看了褚时原写得文章,也未问褚时序去了哪处,就让褚时序歇着去了。

褚时序出屋之后,那摸过何l手背的手微握成拳,面带笑容得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只还没到院子门前,便被一女子娇声唤道:“序表弟。”

褚时序回头,便看史茹芸红着脸站在廊下,褚时序回身躬身行礼说道:“见过史家表姐。”

史茹芸与褚时序这段日子未见,褚时序长得是越发俊的好了,看得史茹芸脸更是红了。

史茹芸捏着帕子,看了褚时序,默立许久,也未说话。

褚时序皱眉,心想,这女子当真拖拉扭捏的很,怎不如l儿一般爽快。

褚时序心中已有些不耐烦,但在面上还绷着温和的笑容。

见褚时序与她一道站在廊下。

史茹芸便羞涩的坐了下来,手中捏着帕子仍不言语。

褚时序见史茹芸这番女儿情态,于心中笑道,自己才与l儿定亲,史氏就放了她侄女儿进府来。莫非是想让自己如傅博一样,先与l儿定亲,后与旁人有情,再退了这门亲事。就像傅博那样便是中了举,仍为这事,在朝堂之上没个官职?或是想用这人,于往后的日子里,挑拨了自己与l儿的关系。

想着,褚时序倒第一次打量了那史家的大姑娘。见她脸未有何l白,身高未有何l高,嘴唇未有何l薄,眼神也未有何l的锐利。

且手指纤纤,许每日就只吟诗作画,摆弄针线吧。何l的手指与掌心是有一些细细的茧子,那是打算盘和练鞭子留下的。

而那用惯针线的手,怕是也不如l儿那般出手果断,杀人分尸。

褚时序想着,忍不住想到他与何l相遇的场景,突然笑了。

史茹芸见褚时序笑时更添俊美,便咬了咬嘴唇。终于除了害羞,有了旁的举动,史茹芸从袖中拿了个荷包,说道:“我瞅着表弟的荷包用旧了,便做了一个新的给表弟,表弟且先拿着吧。”

见褚时序未接,史茹芸面上有了一些难堪,而后红着脸,尴尬的说道:“是不是我做得这荷包过于粗糙,惹得表弟笑话了。”

褚时序笑道:“并不是如此,只我喜欢旧物,不惯用这新的,往后表姐也不用在这上面费心。”

史茹芸又窘又羞,过了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的小声说道:“表弟,你这是当真定亲了,与我避嫌了。”

褚时序笑道:“表姐将来也是要许亲的,自然要避上一些。若无旁的事,我该回去读书了。”

说完,褚时序便告辞,进了他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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