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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你后悔了吗?

◇第50章你后悔了吗?

祝安津洗完了澡,蒋平延还在沙发上坐着,他湿着头发,很自觉地走到了蒋平延面前,垂下眼:“在这里做吗,你想要怎么做?”

一滴水从他的发梢落在了蒋平延的眼皮上,蒋平延闭了半边眼睛,又被接连着的另一滴砸在了脸上。

蒋平延的唇缓慢动了动,望向他的眼色晦暗难明,而后再一次张开手抱住了他的/月要,将他拉进双/月退之间。

人像一只大型的兽,埋在了他的身前:“祝安津,你就是故意的。”

“这么长时间,你明明知道,如果你不愿意,我根本就不会碰你。”

“...”

祝安津不知道,祝安津只知道蒋平延有过很多情人,很多经历,花言巧语一定信手拈来。

而他最容易被蒙骗。

蒋平延半湿的头发瞬间就把他身前的衣服浸透了,凉意贴上皮月夫,湿漉漉的:“你所谓的前妻只是姐姐,孩子只是弟弟,如果那天苏希没有告诉我,你还要和我装多久?”

“装到协议结束,还是装到永远不再见到我?”

祝安津没有回答,但人似乎也已经有了答案,并不需要他的回答,只自顾自地说:“那天在医院里,我从中午就一直在想,你到底有多讨厌我,才宁愿编一个结过婚有孩子的谎,也不想再和我沾上关系。”

“晚上你拉我出去,我还暗自期待你能和我坦白,承认你在意我,结果说出来的又是分开。”

“你每一次都这样,随随便便就把我从你的生活里面驱逐,说什么和平相处和平结束,我明明没有同意,你凭什么一个人擅自做主?”

祝安津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低了声音:“那我收回那些话。”

但永远不会承认偶尔也会想起你,会发现你来过又走了的房间空了冷了,再也没有花。

因为爱是先的一方会输的主权游戏,他已经输过一次了。

他的手擡起,落在蒋平延的后颈上,像那一年蒋平延把项圈戴在他的脖子上,触碰到他的后颈一样。

蒋平延还没有擡头,又听见他继续说:“蒋平延,现在由你来做主,说到此为止。”

如果当初是恨他剥夺了自己的主导权,陷入了被动方,才重新站在他面前,那他现在把结束的主权还给蒋平延。

他提过一次,蒋平延再提一次,他们就两不相欠,从此恩怨一笔勾销。

“...”

蒋平延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好像一松开他就会消失不见,他的月要/被人的腕骨指骨死死地压着,再动弹不得:“...祝安津,我也不该带你回家吗?”

他的整张脸都埋在了祝安津的肚子里,随着说话震动祝安津的皮月夫,湿冷的衣服被他的体温捂热,祝安津只庆幸自己刚在洗澡时迅速/弄了一次,否则现在恐怕就要出尽洋相。

他看着蒋平延凌乱的头发,月复部缩了下:“嗯,那天在二楼抽烟,你就不应该扔衣服下来。”

“你该好好和祝憬订婚。”

不该挨了巴掌又站到我的身后,问我可不可以摸小花。

“让祝憬换了我的心脏。”

不该让医院里的医生恪守医德,说会保全我。

“去过你本来就向好的人生。”

不该带一个受不了刺激的人去山路里飙车,死了未婚夫,又断了双腿。

那样我也不会认识你,更不会怪你,埋怨你。埋怨你说的话做不到,要帮我又抛弃我,行为全是出于一个无足轻重的游戏。

我明明已经做好了一个人去死的准备,又因为你不得不像坐过山车一样,看你给我希望又落空,到最后相看两厌。

蒋平延沉默了很久,像是在思考他的言论的正确性,而后用力地ya着他的后/月要,在他的月复/部陷下自己的面部轮廓:“不对,祝安津,是你先容忍我的。”

“你哥哥说的没错,我就是在二十年前见过你,那时候你才三岁多一点,看起来和小花差不多大。”

他的声音堵在祝安津的皮月夫里,闷闷的,形成了一种怪异的鼻音:“在那之前何安失手把我推下了楼梯,我双腿骨折坐了轮椅,蒋国明觉得带着我去做公益很有噱头,所以我也跟着去了你们的福利院。”

“那时候我的病情还很严重,因为才七岁,年纪小,自制力差,所以在后院把像企鹅一样走路的你逮住了,问你能不能抱,在你点头之后,和你哥哥说的一样,像个老赖抱着你就不撒手。”

“后来你饿了,哭得稀里哗啦,周院长给你端了米糊,我还是没放了你,最后是我喂你吃的那顿饭,你一直掉眼泪,但是没有人把我和你分开,因为你一边抽咽一边和他们说没关系,说你喜欢和我玩。”

“其实你一点都不喜欢,我知道你害怕我才哭的,你把眼泪弄到我的脸上了,小心翼翼看我的脸色,擦了又擦,但你还是没有和院长说实话。”

“那天的太阳好大,我到现在都记得,福利院靠近山里也不凉快,你的身上被我抱得全是汗,不合身的旧衣服shi了前/月匈和后背。”

祝安津头发上的水淌过下巴,滴在蒋平延的后颈上,蒋平延说,就和现在一样。

说他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和祝憬订婚,才会制造出在国外私生活混乱的谣言,让祝姝明不敢把祝憬嫁给搞死过人的他,才挨了蒋国明那一巴掌。

说他在祝家第一晚就认出了祝安津,因为大眼睛和嘴角那一颗痣真的很好认,还有一如既往懦弱的性格,所以才在院子里问祝安津以前叫什么名字。

说他犹豫了很久,才决定要带祝安津回家。

*

蒋平延的话都是祝安津没有想到的,没想到在初见之前还有更早的见面,没想到祝姝明告知他的混乱私生活还有另一面说辞,也没想到蒋平延只字不提和祝憬的游戏,仍然能把一切说的合情合理。

“那时候和你说,说你像那只狗,其实不是的。”

蒋平延的额头顶着祝安津的肋骨,硌得他隐隐作痛,他扭动了下,又被蒋平延追着贴紧了:“是因为见过你了再回那个空荡荡的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所以第二天再去上学,我就把路上总能看见的那只狗带回家了。”

“它在那条街上流浪了一整年,小小的,很安静,看起来会和你一样。我每天上放学都能见到它,见多了,就让司机带点罐头喂给它,但从来没有想过要带它走。”

后面的事情祝安津早就知道了,蒋平延把它带回了家,它被摔死在了庭院的观景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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