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爱是卿!
“苏妈妈,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苏浅的。”
江南小院门前,温暖笑颜如阳的小脸上写着坚定,看着站在身侧的高大男子,会心一笑。
“温暖啊,你到英国还要念书,苏浅又要麻烦你照顾,我真是过意不去啊。”苏母看了儿子一眼,又看看院门马路上停着的几辆黑色轿车,以及等在车外的一干人,握住温暖的双手。
“苏妈妈,您别客气啊,唐家会派专人照顾苏浅的,我只是过去念书,顺便帮着苏浅说说话,解解闷,不会影响我自己的。”
苏母再看看儿子,不免心酸,但想到之前唐家派来的人说苏浅的病有治愈的机率,但要被送到英国,那边唐家已经全部联系好了时,又宽了心。这样出色的儿子,教她怎么不能希望他是健健康康的。
所以再心酸,也是要送出去的,就像当初将苏桐送到唐家一样。
可为什么今日,女儿的电话一直处在关机状态?苏母心中柔肠百结,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天涯远隔。
“好了,温仪,让他们上车吧。”苏父看了看时间,随着苏母说道。
“恩,走吧走吧,小浅,到了英国好好配合医生。”苏母抱着儿子。
苏浅抱住母亲娇小的身子,安慰性的拍拍她的后背。
“妈,别担心,我会配合的。”
温暖看着众人依依惜别的场景,鼻子一酸,险些落泪。再转眼看到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后,勉强牵出一丝笑。
“傻瓜,你哭什么,我们不是一起去么。”苏浅朝身后的家人挥手告别,和温暖一左一右坐进了车里问道。
“我哪有哭,我是高兴。”温暖争辩,转过脸擦掉眼泪。
苏浅看着她的小动作,温柔的笑着,并没有揭穿。这个女子,想必是有着非凡的忍耐力的,在他无论是犯病还是清醒的时候,都能那样守护在身侧,不感动谁信?
“温暖,”他牵过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正色的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如果,还是治不好呢?”
是有这个可能的,毕竟年数太久了,治愈的可能性虽然有,但是小得可怕。如果治不好,他还是这样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更甚至他连日常开销都解决不了的话,那她要怎么办?是他自私了,感受过她的温暖后就舍不得放手……
温暖怔怔的看了他半晌,靠近他怀里。
“只要你活着,我就要留在你身边。苏浅,只要你不先将我推开,只要你还要我,我不管你是什么样子的,我都会留在你身边。”
有些人,因为身体的疾病抑或是癌症才离开,但最终还是选择相守,即便活着的日子只手可数也要在一起。因为相爱,所以相守,更何况是苏浅,他活着,没有任何疾病。
“为什么?”
能为了什么?温暖闭着眼轻轻地在心底问自己,然后开口。
“我爱你的时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像个孩子,可能会拉着她玩积木,画乌龟。但她爱了,就不会退缩,她从来都不是畏手畏脚的人。
苏浅没有再问,只是抱着她,往怀里带了几分,怜爱的吻着她的发顶。
“苏浅,今年生日的时候,我能成为苏太太么?”有人突然出声,声音里显然还带着几丝羞怯。
那个温润的男人扬唇笑了起来。
半天没有等到答案,温暖抬头,有些疑惑的看着苏浅,却在瞄到他的笑容时红了脸颊。
“好啊。”他墨黑的眼眸看着她,想要把她吸进去一般。
爱情,从来都是美好的。你在这个点,这个时间,这个年月突然遇到这个人,然后心动,追逐,相知,相恋。直到最后的倾情相守,定下盟约,都是让人心动的片段,回味无穷。
可是有多少人,是愿意这样平淡如水、执手相看流年,只望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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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木季兴司看着下方人低领毛衣的领口裸/露处的纤细锁骨,那种纤细的程度让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把它捏碎,想知道是不是捏起来也那么轻而易举。
“你说……”男人的手心有些粗糙,掐住了她的脖子。
“举头三尺有神明。”她用中国话嘀咕着,其实本来她想说的是,信/春/哥,得永/生的,再想想自己紫红着脸死去的摸样,有些害怕。
“你是中国人?”黑衬衣男人问道。
“哥,听说‘TheMiddleEastarmstradingaccounts’搞到手了,给……”门第三次被推开,有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冰冷中带着兴奋。
苏桐不想睁眼,反正是不想。
黑衣人再次齐齐九十度鞠躬,喊了声“大小姐”。
进门的短头发女人看着对面被哥哥扣住喉咙的小脸,心里一惊,她怎么会在这?
“给我看看,账目呢?”神木季幸步面不改色的走到黑衬衫男人身边,不再看那张苍白的小脸。
神木季兴司下巴一扬,她扳过电脑,细细地看过去,半晌笑了起来。
“有了这个,不怕贾帕森那个老东西不低头。这次,我倒要看看所谓的狐狸教父还能如何在谈判桌上翻手成云覆手成雨。”
“他们两个是一伙的?”状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和身侧的人,季幸步问道。
“大小姐,这是贾帕森的人,而她不过是正好被他将卡片收在了衣服里,顺带解开了原本被打乱的账目。”黑衣人毕恭毕敬地回道。
“哥,把她给我吧。”季幸步捏住她的小下巴,嘴角闪过一丝恶毒。
季兴司看着眼妹妹,再看一眼那纤细的锁骨,沉默了半晌,松手离开。
“记得处理干净。”他交代了句,示意手下把地上的男人带走,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了房间。
季兴司走在最前面,在踏出门的那一刻微顿了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鹤雍,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季幸步看着仍旧闭着眼不说话的女子,笑着拨通了电话。
而那个蜷在椅子里的女人在听到‘唐鹤雍’三个字后,缓慢的睁开了漂亮的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