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之长安美少年(二)
他紧紧地抱著她,陆玖红著脸推他,被他吻过之後眼睛又红通通的沁著泪,委委屈屈想哭又不敢大声哭的样子。
“我不喜欢这样,你总是非礼我。”她扁著嘴,不大愿意。
可是他发现,她越是委屈得像兔子,他的心情就越是好。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眼睛,心情大好的长孙殿下顺著少女柔软的脸颊一路向下,啃到了她的锁骨,还亲到她尚在发育的稚嫩的胸。轻轻地含住吸了吸,喉咙里发出了愉悦的笑声,同这小姑娘在一起的时候,怎麽就会那麽轻松那麽开心?
但这笑声刺激到她了,她很生气地推他,坐起来捂著胸前,“我不要,太平了,不许你看!”
“你……什麽样的我都喜欢。”他笑著吻她,一手撑在她身侧,配合著半抬起身体,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服。
许小妹非常不配合地推他,在他身上扭著要逃开,“我才不要你碰,不要不要!”
他放任自己的身体压住她,将她纤细的手腕扣在两侧,低头继续。她的身体还很青涩,皮肤白晰,手指掐一下就会留下印子。他的双手箍著她的腰,紧紧地配合著自己的抽动将她一直向自己拉。
她捂著脸哭,声音断断续续,洁白的身体像是将开未开的花朵一样。
“别哭,不要哭,一会就好,就好。”他低下身去舔她的眼泪,细心地哄著。
她的力气并不算大,这样拼命地用双手推他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深吸了口气,他轻轻地咬她的鼻子,咬她的锁骨,小姑娘抽抽噎噎,眼见抗拒无望,干脆报复他,在他身上咬回来,改推为抓,抓他的胸抓他的脸还抓他的背。
他还抓了她一只手到嘴边亲吻,她皱著脸抱怨很疼怎麽还不结束。这麽点时间他怎麽会觉得满足?依旧是笑著哄她,身下却并没有停止。
……
他心情简直好得不可思议,一睁眼,摸到空荡荡的床侧,才意识到这是个梦。
长安向来是觉得自己对待许小妹,就像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因为紧紧抱著她不放的时候,是真的觉得她很温暖,简直暖得让人不想放手,暖得让他无法忘记。
可是居然以这小妹妹当作了春梦对象,而且当意识到那一切是梦的时候,愉悦到失望的落差之大,让他有些心惊。
猛地掀开被子,跨间那地方又湿又凉,他盯著看了半天,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他向来浅眠,到福建後这还是头一回睡得做起梦来,还梦见了那个眼睛亮亮的小姑娘──梦里她的柔软触感还很清晰地留在手上。
他一直笑则平这个经常将小妹放在嘴边的人是个恋童癖。可是根据他的这个梦,恋童的难道是自己?
理智无比的长孙殿下不愿承认这样的推论,第二日,他问他的谋士,“若是夜有所梦,这意味著什麽?”
谋士拱手,“不知殿下梦见了什麽?”
“……”长安觉得难以启齿,为了那个小小姑娘的名声,他还是不要提了好。虽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梦见并不代表他对小姑娘有暇思,大概是太久没有碰过姑娘了。
本朝除了开国太祖及他的太皇爷爷明宗之外,其余所有皇帝的共同点就是长寿,因而整个皇室都将养生作为第一爱好,生怕走得比当朝皇帝还要早。长安作为皇长孙,压力自然巨大无比,为了养生著想,别说沈溺女色,他是严格地遵循著养生手册禁欲的。
这次大概是禁得有些久了。
他这样安慰自己,并在晚上换了装束低调地去温柔乡找了个小鸟依人的姑娘陪伴自己。可是很不对劲,抱著那位花娘的时候,他脑袋里想的,都是梦里的那个小姑娘。最销魂的时候甚至将身下的姑娘当作了许小妹。
这可不是禁得太久造成的。
烦恼的长孙殿下干脆不再去想这些,干脆好好地去当他的安抚使,可就连练兵的时候那个小姑娘都会跳出来,笑著对他说“福建太阳好大的,你要是被晒黑了,就不会有人要了”。
那个精灵的小姑娘,他总是拿她没什麽办法。
没多久,她来了一封信,讨论她的胸为什麽那麽平,他这种摸过许多女人的“大人”是不是有什麽办法。
他想起自己梦中,她总是捂著胸不让他看,如今却写信来问,想来是非常介意的。笑著提笔宽慰她,又好好地捉弄了她一番,才命人快马加鞭将信送回。
她一直有写些信来,不痛不痒,有说他在江宁芦府晚宴後糟蹋了一个姑娘,那姑娘还与她是同门,最近哭得可惨了,经常拿眼睛瞪她。明明是他做的错事,还要她去受怨气,叫他想办法弥补一下;有说她现在总算能好好地绣出一朵花,可是觉得太丑送不出去,又嫌他经常欺负她,干脆就送给他了;也有说她最近习舞被夸大有长进,什麽时候跳给他看,一雪前耻;还说过年了要去杭州城玩,路上遇到周景元画的秘戏图,聪慧地识破了别人欺骗她的计策。
小姑娘一天天长大,遇到的麻烦事也越来越多,她写信来问,他也愿意为她解答。她是什麽心情,他就跟著是什麽心情。
她说有人同她求亲,感觉好新奇,不同意就像是辜负了别人一般。他则是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被人求亲也不知道拒绝,笑的是她遇上这事并没有跑去找许大公子商量,而是向他求教。
她说别人的束发礼隆重无比,许大公子因为公事繁重连冠礼都没有真是太可怜了。他则是嫉妒地发酸,这姑娘只将那个许大公子放在心上,连这个都能想到。
她说长安是个坏蛋,连她私下找他商量求亲的事情都会告诉她的大哥,害她被大哥一顿臭骂。
“长安,今天开始不要再给我写信了,如果实在忍不住的话,写也就写了,送到东京去。大哥说此间事情已了,要带我回东京。虽然路途遥远会有些颠簸,可是一想到你还在福建受苦受累,我就觉得爽快无比。陆陆现在很通人性,我叫它赛雪它也会理我了,都是你的错,害我花了那麽多心思让它改名。”
看著信,她精灵古怪的神气就像在他眼前一般。
只是不能让她如愿了,因为他的这个安抚使也到头了,京中皇父身体已经有些不好,生了病,说是很想念嫡长孙,要他早些回去尽孝。
“启程──”
作家的话:
咳,长孙殿下的春梦,明显在用强。
发现番外好有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