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孤苦周老头
“开天门,闭地府,留人门,塞鬼路,穿鬼心,破鬼肚,杀鬼卒~~~”
周瑞发手里拿着木棍,嘴里念念有词,手中却是一笔一划,有模有样的练习。虽然每天的基础训练必不可少,但是赵法威在周瑞发的软磨硬泡之下,终于开始教他一些招式技巧。
只是这这招式技巧,名称却极为古怪,完全不像电视里看到的《射雕英雄传》中,那些高手的用的功夫,名称那么好听和帅气。这些招式的名称,听上去反而阴森森的恐怖,好像不是要与人打架,而是与鬼怪之物。
“师伯,你不能取个好听的名字吗,响亮一点的。铁蛋他们说,最厉害的武功就是降龙十八掌!”周瑞发一边练,一边嫌弃招式名称难听。
赵法威在纠正他动作的时候,听了这话,顺手给他一个脑瓜崩子,训斥说:“又不是为了表演,要好看好听有什么用,难道你也去演电视啊。我这功夫也是我的师父传承下来的,祖师爷传的技艺,根本没有名字。以前我师傅曾经与众多武术高手都较量过,单论比武可能互有胜负,但是要是论杀人基本都是有胜无败。我这是杀人技,不是表演,你小子也是运气好,要不是现在徒弟难找,年轻人不愿意学武,可轮不到你学这功夫。”
“那这个名字是那里来的?”赵法威是练武之人,手劲极大,虽然没有真正发力,依旧弹周瑞发脑门疼。他揉了揉脑袋,委屈的问道。
“这名字,是你师父闲来无事给取的。你师父精通道法玄术,我呢精通武术,还有一位师叔,主要是擅长风水占卜之术。开天门,闭地府,留人门,塞鬼路,穿鬼心等等这些名称,可不是胡乱起的名字,你不是在跟你师傅学习画符吗,这些就是画符咒最后符胆笔画名称。”赵法威招招手,示意周瑞发坐下休息,同时也作为闲聊跟他说起了一身功夫的来历。
“啊,师伯,你和师父就师兄弟三人吗?都是赊刀人?师叔也会风水啊。之前我们村里来过一个姓赖的老头,叫做赣南赖神仙,田师傅说,他的风水手段可是厉害的很!不知道他们谁更厉害,是赖神仙还是赊刀人?”周瑞发听说还有一个赊刀人,顿时好奇起来,以前从来没有听师父提起过,而且这个师伯好像也是突然就蹦出来了。
“呵呵,估计是你才刚刚进门吧,你师父还没有来得及将这些告诉你。我和你师父都是赊刀人,不过我们赊刀人可不是仅仅只有我们三个人,赊刀人一脉十六枝,各有所长,以后你游历江湖或许都有机会见到,慢慢的你就了解了,现在不急。这次我和你杨法演师叔都是收到你师父的信息,准备来这里会面的,只是不知道你杨师叔,是不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到现在还没来到。”赵法威说到这里,莫名的心烦,照周瑞发屁股踢了一脚,骂道,“快滚去继续练习,又开始偷懒是吧。”
“师伯,刚才不是你喊我来休息的嘛?”周瑞发苦着脸站了起来,揉着屁股抱怨道。
“毛头,毛头啊,小叔啊。”
刚练了几下,院门被推开,多日不见的周成树、周老头走了进来。
“干啥,周老头,大上午的你不去放羊,来我家干啥?”周瑞发将棍子往肩膀上一搭,扛在肩膀上,吊儿郎当的看着周老头。
“你师父呢?我有事找他。”周老头进门,看到院子里站着的一个成年人,并不是自己要找的刘法显,自己也不认识,不禁一愣。心想,这村子怎么这段时间如此热闹,四处都是外乡人。
“啥事,我能帮忙不?我师父现在不在,他去镇里面有事情。”
周瑞发往周老土身边凑了凑,以为又出了什么邪门的事情。跟随刘法显学习锻炼这段时间以来,又亲自练过几次手,所以胆子很壮,总是有股跃跃欲试的感觉,每天盼着能够遇到各种邪事好让自己出手。
但是这种事情,哪有那么容易遇到,也就是猫山这里情况特殊,让他遇上了几起,此刻看到周老头来,不禁充满期待。
“你?”周老头犹豫了一下,看着周瑞发。
“周老头,你这是啥眼神?不相信我吗?按照辈分,你该喊我叔知道不!”周瑞发将棍子往地上一驻,一只手按在上面,一只手拍拍胸口,骄傲的说道:“我现在可跟以前不一样了,铁蛋上次被水鬼抓替身,你知道不,就是我给救出来的!”
“我这可不是要去抓鬼,村里来了一群人你知道吗,就村子东边那些帐篷里的,听村里干部说,是来搞投资。那些人说我住的那个地方风水不好,会祸及子孙,建议我搬迁。”周老头说出来了自己的来意。
风水,怎么又是风水,好像自己这段时间,总是听到这个名词。
周瑞发挠了挠脑袋,这个事情,自己还真帮不了,那个赖老头倒是可以,还有那个讨厌的丫头和她的兄弟,好像都挺厉害的。早知道当初在猫山顶上,看到周老头家的时候,应该顺便问一下那个臭屁的丫头。上次她说周老头家,是什么眼来着?
“你这事情,我师父也帮不了你!我师父也不擅长风水。”周瑞发摇头说道,这一点他还是搞得清的。毕竟之前才见过师傅就风水一事请教过赖老头,而且刚刚师伯才说赊刀人擅长的本事各不相同。
“刘师傅不在啊?”周老头有些失落,风水与道法的区别周老头不懂,他见过刘法显的厉害,连鬼都可以制服,又怎么可能不懂风水。尽管周瑞发告知刘法显不擅长风水,可是没有亲自问过,他还是不甘心。
周老头虽然只是一个人住在山脚下,但是他还是有儿子的,只是因为家庭变故的原因不回来而已。但是周老头却还是一直惦记着自己的这个儿子的,如果说世间还有什么他还在意的,也就是他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