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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彪悍的谢小姐(一)木鸢和钟奇都懵了……

第49章彪悍的谢小姐(一)木鸢和钟奇都懵了……

“道爱,你还在特殊楼里?”

点击接通了通讯仪,里面传来了绍成安的声音。

“嗯,我还在韩良的房间里,不过该办的事情差不多已经都办完了,我正准备回去休息,当然,在那之前我想我需要先去个卫生间。”这是木鸢的心里话,刚才一忙碌,她把自己的生理需求都给忘记了,现在心情放松下来了,刚刚被她遗忘的感觉瞬间又回来了,就在她跟绍成安说话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小腹已经涨涨的有些不能忍受。

那边有一瞬间的沉默,紧接着绍成安低沉中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道爱,韩良的休息室里应该配有卫生间……”他的声音真的很疲惫,但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中仍旧带着老父亲般无奈又纵容的感觉。

……

木鸢有一瞬间的尴尬,好在她脸皮厚,若无其事地对着通讯仪那边笑了声,然后她飞快地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跑去。

她当然知道韩良的房间设施配套齐全,毕竟她刚搜完这里没多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刚才就是忘记了这事儿,还一心总想着回刚刚出事的地方解决生理问题。

洗手消毒后,木鸢再次拨通了绍成安的号码:“我好了父亲,有什么事儿你可以说了。”

“你刚才说的那句‘事情差不多都办完了’是什么意思?”绍成安开门见山。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父亲。”木鸢也开门见山地道:“我把自己该做的和能做的事情都做好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t

“我们?”绍成安迟疑。

“对呀,你们,如果你的处理结果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只能去找别人合作,所以我说你们这个词是不是更精确一点儿?”木鸢笑了,“父亲,你的状态不对呀,我记得你以往最是敏锐,为什么你今天的状态这么反常,你没有看我刚刚给你传过去的简讯吗?就是一段音频和一段视频的那个。”

对面没有说话,木鸢猜测绍成安正在查看自己发给他的那两样东西,她也没有催促他,最后看了韩良的尸体一眼,她打开门朝着特殊楼的大门口走去。

她有些乏了,从上个世界来到这里后她还没有休息过,这种精神和身体上的连轴转、透支力量的变身和大量的脑力劳动让她在问题得到解决后的兴奋变成了疲乏,此时,她快要睁不开的眼睛和根本就不想走路的腿强烈的要求着主人快去休息。

磨磨蹭蹭地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木鸢正捂着嘴打哈欠的手一僵,她眼睛一眯猛地向前一步,错开了身后人的攻击然后一把抄住了正向她伸来的手臂,擡眼一看,正要有下个动作的木鸢突然发现被她抓个正着的人是钟奇。

她皱起了眉头,想了想,刚打算关闭自己这边的声音跟钟奇聊两句,对面绍成安说话的声音正好在这个时候响起,“道爱,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心情很复杂,非常的复杂。”

木鸢没有想到,绍成安在看完证据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没功夫再搭理钟奇,瞟了他一眼后她转身继续朝着大楼门口的方向走去,一边走木鸢一边聚精会神地听绍成安说话。

“我一直把你当成需要被我护在羽翼下面的花朵。”绍成安的语气很微妙,似乎在失望,又像在感慨,对应了他声音里面的情绪,接下来邵成安说出来的话既尖锐又不留情面,“外人说你很聪明,但是,道爱,其实你太普通了,你根本连你母亲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也没有继承我一半的聪明才智,是的,你太普通了,普通到让我只能把你放在一朵娇花的位置上娇养……”

听到这话,木鸢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她说不出此刻自己心里面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不留情面地说普通,虽然绍成安说的人是道爱,但是因为此时她正在道爱的身体里面,共情的作用下,她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曾经那样宠爱自己女儿的父亲会说自己的女儿连她母亲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这话实在有点儿伤人,如果现在在这具身体里面的人不是她而是道爱,木鸢根本无法想象她会被自己父亲的话伤成什么样子。

等等!

木鸢的脑子仿佛突然被人敲了一棍子似的,她有些迟疑地想,邵成安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道爱比不上自己母亲的一根毫毛,但是在拿道爱与他自己做比较的时候,他说的是比不上他一半的智慧,一根毫毛和一半的智慧……木鸢突然意识到,刚刚邵成安话里所表达的每一个字眼都在描述着道爱亲生母亲的不同凡响,就连他自己都对道爱的母亲望尘莫及!

正在木鸢有些出神儿的时候,绍成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一直把你放在安全的堡垒里面保护着,为你准备了巨额的财产和政治遗产,为的就是让你能够高枕无忧的生活。道爱,你的头脑、智慧、大局观甚至就连观察能力和交际能力都不足以支撑你参与到政治和经济的斗争和风暴中,虽然你比起普通人来说算有点儿小聪明,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木鸢的脑中飞快地处理着从绍成安那里得来的信息,她察觉到绍成安似乎在因为什么事情而左右为难,他好像在做一个有关她的非常艰难的决定,这促使他突然对她说了一些从前的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对道爱说出来的话。

就在她费力思考的时候,她的左臂突然被人握住了,木鸢一愣,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因为自己想事情想得太过入神,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走偏了路,此时,她正站在观景湖边,只差一步,她就会迈进湖水里。

她转头看了拉住她的钟奇一眼,发现他也正低垂着眉眼看着她,只不过比起她下意识地看过去的空洞眼神,钟奇漆黑的双眸里带着几分若有所思的深沉。

似乎是察觉到了面前的人仍旧在魂游天外,钟奇刚想松开的手顿了顿,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她泛红的眼睛,想了想,他沉默地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她,微微地躬下腰身后,钟奇扶着她的膝窝一把她托在了自己的背上。

木鸢猛地回神儿,她刚想说些什么,绍成安的声音再次把她的思绪带离,“但是今晚你的表现大大出乎我的意料,道爱,刚刚你发给我的东西我大致看了一下,很有意思,说实话,今晚这一整晚发生的事情都非常的有意思,它成功的把我从一种非常迷茫的状态里面带了出来。现在,我想听听你对这件事情的判断和最后的结论。”

“在此之前,父亲,我需要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木鸢双手扶着钟奇的肩膀,她没有再试图让他放她下来,疲乏之下,让人背着走的感觉其实还不错,她看着远方昏暗的灯火默默地想,“按照您本来的设想,你想把我扶持到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这个问题一出,木鸢感觉到紧挨着她的身子瞬间僵了一下,与此同时,通讯仪的另一面也传来一阵无声的沉默,绍成安没有立刻回答,良久,直到钟奇快把木鸢送到楼前大门口的时候,绍成安的声音才缓缓地响起:“我现在还不想说,但是,我想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木鸢的心脏突然怦怦怦地乱跳了几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父亲?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次不光打算接我出去,而且还另有全新的安排等待着我?你的这个决定是跟我一会儿的表现密切相关吗?难道是因为推理能力?不,不对,你说过那张测试表不是你派人送来的,那么,只能说明你的目标跟那个人的目的有部分重合的地方,你也看重逻辑思维能力,起码部分看中……”木鸢的脑子开始疯狂地运转,她似乎隐隐抓住了什么,但是她还说不出来。

“我是看重逻辑推理能力,因为这跟我本身的天赋和我曾经做过的一项工作有关,你是我的女儿,理应继承我最强大的天赋,我会对你有这方面的期待很正常,不过这项能力只能算是一块儿敲门砖,你需要具备和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这样你才能真正的走上我们最初为你规划好的路线。道爱,现在的你,勉强能够够得上你母亲的一个小指甲,你们还差得太远。”

“但是父亲,我并不记得世界上有杰出的女性政治家和经济学家。”木鸢突然茅塞顿开,从绍成安的话中,她捉住到了一个关键信息,如果她的母亲真有他说的这么优秀,那么不论是在经济圈里还是在政坛上,一定会有关于她的传说,但是事实上并没有,这说明什么?要不就是邵成安在吹牛,要不就是她亲生母亲的来历有问题。

因为这个发现,她都没有计较绍成安开始连她都贬低的话。如果刚刚那个连她母亲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的人说的是道爱,明显的,现在这个只能勉强够得上她母亲一根小指甲的人说的就是木鸢本人了。

对于木鸢的这个发现,绍成安的回应竟然是大笑,他越笑越开怀,就连他刚刚的疲惫好像都被一扫而尽,直到木鸢被他笑得有些烦了打断了他他才道:“问你的第二个问题。”

“元洲是怎么回事?你找到他了吗?”木鸢也不纠结道爱的亲生母亲到底是谁这个问题,看绍成安转移话题的速度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回答她的打算。

“找到了,他被人引走后就意识到自己被调虎离山了,可惜在他往回赶的时候突然被十多个身手和精神力都不错的人给拦住了,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受了点儿伤,没什么大碍,刚刚已经被我叫人带走了。”顿了顿t,邵成安接道:“现在守在你门口的护卫是他的哥哥和父亲,你不必担心自己的安全。”

“那些人留活口了吗?”

“五死五伤,都被带去了老宅,如果你想,到时候你可以亲自去审讯他们。现在可以说说你的结论了吗?”

“当然。”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沉吟片刻,木鸢把自己的推断和一些重要的事情都跟绍成安说了一遍,最后,她再次强调:“父亲,我希望您能记住我在走廊里面跟您说过的话,在力所能及的时候,我喜欢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现在,该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做好了,虽然我的智商好像让你失望了,但是父亲,我希望你接下来的行动不要让我失望。”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沉默地背着她走进楼道的钟奇,又加了一句:“当然,您可以别动殷紫,我想钟奇中校会帮我处理好她的事,毕竟,这可是因为他才惹出来的麻烦。”

“你确定钟奇会为了你得罪殷家?”

“您问了一个傻问题,父亲,如果他处理不好殷紫的事情,那么他得罪的人就会是绍家,孰轻孰重,我想钟中校的心里自有决断。”

“你没有让他在你跟殷紫之间做选择,道爱,你想没想过如果你跟殷紫的背景相同,钟奇很有可能不会选择你而是她?”

对于这个问题,木鸢的回应是一声轻笑。

刚刚还在试图打碎她“脆弱”的少女心的绍成安突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的成长速度太快了道爱,我发现,我突然对你以后会成长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有了一种深切的好奇。”邵成安的话里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刻薄,从木鸢的角度听来,他的语气中有了一种尘埃落定地踏实感,“我们明天的行程需要做些改变,我明天上午要去殷家处理殷素的事情,下午两点钟我会准时过去接你,四点的时候你需要跟我去参加一个小型聚会,聚会后我会跟你说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早些去休息吧,我亲爱的女儿,明天见。”

“等等,父亲,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木鸢及时地叫住了打算挂断通讯的邵成安,声音突然有些不自在又有些艰涩地问道,“你真的觉得我比不上我母亲的一个指甲盖?”

“哈!”听到道爱竟然在纠结这个问题,正打算挂掉通讯仪的绍成安轻轻地笑了开来:“道爱,宝贝,你知道你母亲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在干什么吗?她从世界上防御力量最强大的地方逃了出来,并且能够不露破绽地在外行走了好几年。”

邵成安说这话的时候钟奇正好背着木鸢路过谢小姐的房间,按理说这里的隔音很好,但是不知道为何,钟奇和木鸢都听到了谢小姐和一位男士上演动作片时产生的绵长而靡靡的声音,在这个春意绵绵的配乐下,让邵成安本来有些震撼人心的话突然变得有些喜感。

“不可能父亲,你在夸大其词,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孩子的实力怎么可能压过整个大陆的所有人,除非她的身上带着可以隔绝别人探寻的宝贝。”木鸢瞟了一眼谢小姐的房门,冷静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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