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大秦就有洋葱了吗?
颜缺在宫里大摇大摆地走着,看哪个太监或者近卫不顺眼就去踢两脚,当然也没下重手,主要还是为了维持长信侯嫪毐的人设,真不是因为他纯贱。
颜缺这么嚣张主要原因还是听闻少年嬴政最近不在宫中,跟着他的一个老师在外游历学习,如今这宫里还真没颜缺需要正眼看的人。当然嚣张是一时的,等嬴政回来,颜缺就准备找个理由跑路了。
来到了昨日与王昭岁约定的地点,颜缺见那叼毛还没过来,百无聊赖地靠树上等王昭岁的到来,顺便捋一捋自己的思路。
昨天穿越成了嫪毐,按照历史我应该再过3年就要被六马分尸了,但好在我穿越过来的早,我跟赵姬的两个孩子还没生下,甚至赵姬还没怀孕。这样一来,我只要在嬴政回宫前找个理由赶紧跑路,再来个假死脱身,跟赵姬一刀两断,活下来的几率应该很大。哎,虽然只有一夜情,我还是很舍不得buff叠满的美艳,少妇,人妻,未亡人太后的。
在颜缺回味大秦太后的曼妙身姿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颜缺的思绪。
“想什么美事呢?大师。”王昭岁在颜缺眼前挥了挥手,“你他妈怎么笑这么淫荡,这大早上就开始意淫了。”
颜缺一巴掌打开了眼前王昭岁的手,“又开始犯贱了,等会儿我让太后找人给你真阉了,你又不高兴了。”
颜缺顿了顿说道:“你怎么来这么晚,是吕不韦那边有什么发现了吗?”
“没有,我就是早上起不来,想着儿子等爹一会儿是孝道,无伤大雅,就多睡了一会儿。”王昭岁贱笑着继续说道,“吕不韦那边一直风平浪静,丝毫不见有任何异动。为了探清虚实,我特意派人去暗中查访他最近一个月的一举一动,但反馈回来的消息却显示,相国府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
“不应该啊,吕不韦这人历史上比他阴的找不到几个了,他这还不动我?”颜缺狐疑道。
“你再好好探探情报,这关系到你爹的安危了,你得上点心。对了,咱俩可能要发财了,昨天我发现太后做的新美甲是紫色的,我把那丹蔻要来了,闻着还有点辛辣味,说不定是洋葱。”颜缺把早上宫女装好的丹蔻拿了出来。
“你看看这里面的成分有没有洋葱?”颜缺把丹蔻递给了王昭岁。
“这是战国,哥们,我去哪儿给你验指甲油的配料表去,再说了那破洋葱发给damn的财啊,这就是一种调料,有的人还不喜欢吃,又不是土豆玉米啥的。”王昭岁接过丹蔻撇了一眼又递了回去,“我没功夫给你验这玩意儿。”
“你是蠢比吗?洋葱是从西域传过来的,这个年代咸阳能有洋葱,那不就说明有商人能把西域的货物运到华夏,咱们找到这些商人把他们的经商路线给摸清楚,西域货物的市场有多大你看不明白?”颜缺给王昭岁讲解了这其中的奥妙。
“小丑,赚钱这一块儿还是得看你爹,我让你验啥你就验啥就完了,哪有父亲会害孩子的,听我的就完了,我这商业头脑,简直就是马云在世好吧。”
“别狗叫了,你顶多是范小勤,那你一会儿就跟我去宫里库房里找点验东西的材料。”看得出来王昭岁也是很想赚钱了。
“宫里库房在哪?”
“府库,小丑。”
“你跟你爹狗叫什么啊?”
......
二人吵吵闹闹地来到了府库。
“狗一样的东西,都让开点,我乃长信侯,来这里拿点东西。”颜缺对着挡路侍卫喊道。
“长信侯,莫要为难卑下了,这府库乃是我大秦咸阳宫存放宝物之重地,宫中财宝皆在于此。除非是那专门负责管理府库事务的宦官,否则一般人等,若没有得到王上或者太后亲自颁发的诏书许可,即使是长信侯,那也是万万不能随意进入此地的啊!”只见那为首的侍卫长双手抱拳,面色严肃地说道,话虽然说得客气,但其态度坚决,丝毫没有半点退让之意。他身后的一众侍卫也皆挺直身躯,手持兵刃,严阵以待,仿佛只要长信侯稍有异动,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上前阻拦。
颜缺看着眼前神色肃穆的侍卫长,心道“这人倒是个恪尽职守之士,现在宫里那个见到嫪毐不跟见了爹一样,此人还能面不改色,甚至大有一副你敢硬闯老子就敢砍了你的气势。”
“你叫什么名字?”颜缺问道
“卑职赵朔。”赵朔依旧声音洪亮不卑不亢。
“嗯,很好,本侯其实今日就是来检查库府的守卫的。你恪尽职守,真是一个忠勇之人啊,本侯会奏明太后提拔你的。”颜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听到颜缺夸自己,赵朔本来波澜不惊的脸色变得难看了。一个真正的忠勇之士,如果被嫪毐这样有名的小人,夸奖为忠勇之人,总感觉嫪毐是在骂自己呢。如果颜缺真的再提拔一下自己,外人岂不是都认为自己是和嫪毐是一丘之貉了。
“你继续恪尽职守吧,本侯去别的地方巡查去了。”颜缺拉着王昭岁离开了。
“你不是深受太后宠爱吗?怎么连个库府都进不去?”王诏岁嘲讽道。
“你行你上啊,谁知道这库府的侍卫长竟然是半个周亚夫一样的人物,连我这样英明神武的长信侯都不准进去。”颜缺回嘴道。
“现在怎么办?”颜缺问道。
“还能怎么办?去集市上买吧,但是我们二人出宫一起去集市太引人注目了,咱俩的关系不能暴露出来,更不能引起始皇帝的注意。”王昭岁提醒道。
“这个好办,你先出去等我,我等会儿翻出去,这种墙我在刑警队训练的时候随便翻。这样宫里没人知道我出去,赵姬找不到我,也就当我躲起来偷懒去了。”颜缺敲定了计划。
其实赵姬今日应该都是不会找颜缺了。
赵姬在锦榻上悠悠醒来,马术宗师嫪毐的骑术还是太好了,昨晚一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让赵姬浑身酥软欲罢不能,这人最坏的是还不把偏殿的宫女支开,赵姬紧咬朱唇不敢发出声音,几次三番委屈的差点落泪了。
赵姬缓缓起身,睡了一夜还是双腿酥软,嘴里也是一股奇怪的味道。玲玲玉体轻披纱衣,双腿微夹,似乎还没从昨晚缓过来。
“来人,给本宫倒些茶水。”赵姬浑身酥软地靠在床榻吩咐道。
一个宫女连忙给赵姬端来了冷好的温度适中的茶水,另一个宫女则则端来了给太后洗漱的温水。
赵姬喝了口茶水漱了漱口,才觉得嘴里的异味好受了一点。一个宫女用温水给赵姬擦拭着脸,顺便禀报道:“太后,长信侯走时给您留下了一枚竹简,说是昨日答应您给您写得诗。”
赵姬听闻颜缺又一大早扬长而去了,又想起昨夜的委屈,气愤道:“呈上来,我到要看看他写了什么好诗,敢一大早就把我丢下走了。”
宫女把那枚竹简给赵姬呈了上来,赵姬伸手接过竹简,随着竹简缓缓展开,颜缺丑陋的小篆映入赵姬眼帘。
“写得什么啊?字写这么丑,还好意思出去游手好闲,去把他找回来。”赵姬对宫女吩咐道。
等到竹简完全展开,赵姬扫了一眼诗的内容:
“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
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颜缺给赵姬留的是一首词,五律七律诗太庄重了,不适合调戏太后用。
“误了青春,忘了青春”,你还敢嫌本宫年龄大了,赵姬有些气恼,可看到后面那句“行也思君,坐也思君。”,他这是告诉本宫他虽然不在本宫身边,但心里时时刻刻挂念着本宫吗?赵姬的眼眸中浮现出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