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鲜币)83、起因
「到机场了?」习铮一接起电话就问。
「嗯,一小时後的班机。」Eric回答。
「下次……」
「你问我下次来的时间吗?」Eric似乎有点开心,「我这麽频繁的来,真的不会打扰你吗?」
「我是说,下次轮到我过去了,我很想看看你的国家,饭店这边我会安排好,不过,」习铮语带歉意,「我妈跟小行……」
「当然要一起过来啊!!天啊……神……我好开心……你是说真的……Zafer我太开心了!」Eric拖着行李激动难平的走来走去,周遭的旅客诡异的瞄着这个突然癫狂了的英国绅士。
「Eric,我才要谢谢你,谢谢你总是愿意等我,ichliebedich.」
最後几个字刚钻进Eric耳朵,电话就挂断了。
Eric站在原地,手机还紧握在掌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甚麽。
ichliebedich是德语,也是玛索的官方语言。
意思是:我爱你。
从落地窗可以看到一架飞机从漆黑的天际破天飞过,习铮知道这不是Eric乘坐的班机,因为国际线不飞这里,但他还是痴痴望着那架飞机直到它的机尾灯变成一个亮晃晃的小点。
他没想到Eric会希望自己帮他生孩子,就习铮所知,Eric跟前任皇后共育有四个子女,他看过他们的照片,每一个都长的像天使降世。
记忆中,任i珩也说过一样的话,但动机却完全不同。那人讨厌孩子,娶妻生子只是为了堵住家族长辈的闲言,为了终止父母终日在耳边扰人的叨念。
习铮躺下来,将薄被拉至胸口,在黑暗中望着散发微光的手机。
当Eric跟他求婚的时候,他真的很感动,可在同一天,他得知任伯母因为i珩的事自杀身亡。
就像生与死总是比邻而居,幸与不幸也只有一线之隔,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天,是任i珩发现他怀孕的那天,但这也成为一切不幸事件的开端。
夜渐深,他闭上眼,意识下坠,回到熟悉的人事物还围绕在身边的十年前。
(十年前)
「老、老师……别做了……我头晕……」习铮跪在浴室的地上,身体靠在浴缸边缘,随着後头冲撞的力道前後晃动,敏感的乳头磨擦着浴缸边缘,他耳朵燥红,全身绵软,双手被任i珩往後拽住,两边膝盖都被浴室地板磨破了,气若游丝的求饶。
「再一下下就好。」任i珩重复着这句说了三小时的谎话,在冰凉的地板躺下,让习铮躺在他身上,他的手肘勾住少年的两条大腿,把它们尽量撑开,「这样舒服点了吗?」
习铮有气无力的嗯了声,躺在男人身上,看着那根粗黑巨棒在自己的阴户里进进出出,跟他的子宫剧烈碰撞,浴室回音大,肉棒在子宫里进出的声音隔外清晰,任i珩的一只手探到前方玩弄他充血的阴核,另一手狭玩着他的乳头,嘴巴也没闲着,正忙着在他肩颈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明明任i珩在日常生活中是个能坐就不站的懒人教忠实信徒,对做爱这种体力活却超乎想像的热衷,孜孜不倦的用身体力行何谓效率″跟一心多用″……就是在插穴的同时顺便刺激习铮身上所有的敏感处,把他弄的欲仙欲死,高潮不断。
习铮哼唧了一会儿,感觉腰侧的酸麻感越来越强烈,双腿一阵乱蹬却无法挣脱,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不行了……干死我了……嗯啊……呜呜……」
哭声戛然而止,习铮的子宫突然一阵挛缩,一股排外的阻力把任i珩的阴茎从子宫里挤出去,几乎同时,习铮脑袋後仰,身体大幅度抽搐了几下,阴道将巨藕莺萁式簦再绞紧,任i珩还搞不清楚发生甚麽事,只觉巨根被甬道绞的通体酥麻,然後就马眼一开射出大量浓精,习铮浪叫一声,从乳尖喷出两股白浊液体,喷完後他筋疲力尽的倒回男人身上咻咻喘气,细汗顺着颈侧下滑。
任i珩从来没高潮的这麽爽过,有些昏头搭脑,缓了缓气才把习铮抱起来放在地上,眼神奇异的望着他:「你刚刚是不是喷奶了?」
习铮疲累至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任i珩却双眼放光,眷恋的凝视了习铮一会儿,赶紧用毛巾把赤裸的少年裹住,小心翼翼抱回寝室,把习铮安放在欧风大床中央,这才把浴巾敞开,勾头吸吮少年肿胀的乳头。
「……呜……」习铮发出不胜负荷的哭音,「老师求求你……我好困……真的快累死了……」
可任i珩只是继续狠狠嘬着乳头,习铮边哭边推他的头,推到一半突然瞳孔剧烈一缩,单靠乳头被吸就达到高潮,任i珩感到嘴里被射进一股味道清淡却黏腻的液体,眼睁睁看着没吸入口里的另一颗乳头喷出白浆似的奶汁。
「小铮,你怀孕了。」任i珩用额头抵着少年被汗水打湿的冰凉前额,努力想压抑话语中兴奋的情绪,可尾音仍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怀孕?嗯他知道,任i珩做爱时三句不离我要让你怀孕″,所以他……
怀孕
……怀孕?
习铮脑子里的瞌睡虫在顷刻间烟消雾散,弹开眼皮,任i珩那张异常灿烂的帅脸放大在眼前,男人抱着他亲,边亲边傻乐:「你怀孕了,小铮你怀孕了!怀的是我们的宝宝!」
习铮愣了好一会儿才嚅嗫道:「怀、怀孕?」
「你都出母奶了,肯定是怀孕了,再让我吸吸……」
因为习莹莹陪于黛茹回南投老家,然後顺便在当地一个朋友那儿住一晚,因此有两天一夜不在家。
这两天肯定是习铮跟任i珩认识以来,做爱做的最疯狂肆无忌惮的一次。
他们在客厅沙发上、厨房的流理台上、浴室里、书房、阳台、车子里……尽情的做、做、做。
任i珩的阳根几乎一直插在他体内,在他里面胀大、抖着射精、疲软、再次胀大……男人边插他,边享受他一直处於高潮状态喷出来的母乳,男人的嘴几乎没离开那两颗乳头,偶尔放开几秒也是为了吻他。
习铮将男人的头搂在胸前,像哺育婴儿那样让男人吸奶,他的下颌被男人的短髭扎的又麻又痒,雌穴也被男人的巨根捣的烂熟湿软,子宫一直套着龟头一抖一抖的挛缩,子宫每缩一次,他便吟叫着喷出一股奶水,听着男人滑动喉头的吞咽声,从心里漫溢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彷佛不论身体也好,奶水也罢,只要任i珩想要,他可以通通给他,毫不保留。
两天後,习莹莹回到家,在流理台上发现牛奶的污渍时,并没有大惊小怪,她以为是小铮或老公倒鲜奶的时候不小心洒出来,抹布一抹擦得一乾二净。
当天下午,任i珩接到一通电话,是李柏庆打来的,那人劈头就道:「听说你一口咬定我弟在期末考作弊?你知道这个指控对他伤害多大吗?」
「我没有冤枉他,钢珠,如果他被我指责後还知道难过,作弊前为什麽不多想想後果?」
「小珩,我三弟是我们家最有出息的,你就狠心这样打击一个前途大有可为的孩子?」
「如果早早就养成好逸恶劳的个性,他的前途总有一天会被他自己给毁了。」
「毁你妈吧,我就不信哪个学生求学的时候没作过弊?」李柏庆火了。
「原来做的人多了,不合法的事就合法了?」任i珩冷笑,「你弟就是被你这样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