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一次就好
第238章一次就好“严少爷，这件事太过久远，在下也不知情啊。”
“管家，无须搪塞我，西门君卿同你的关系比和殿宝亲密，我同意配合，你也要拿出诚意来。”
灼垣叹口气，慢慢站起身，回道：“严少爷，你配合不是因为我，是因为公子。”
“胡说八道！我和他就是，就是……”
“严少爷。”灼垣打断她的话。“公子是真心对你，所作所为均是被逼无奈。若少爷也在意公子，就安分在府中呆着。我去看看公子，他这幅身体折腾不起了。”
说罢，马上脚底下抹油溜了。
严莫离抬手摸摸嘴唇，有点肿，还有点烫。双手捂住脸，想不通西门君卿为何吻她。
第二日一早，严莫离穿戴好从内室出来，便看到西门君卿坐在外屋喝茶。她吓得腿一软，第一个反应就是躲进去。
“莫离，等下。”
严莫离收住脚，半边脸躲在门后，小声应道：“啥事？”
“对不起，昨天那样对你。”
“哦哦，没事，我知道你发病了。”
“不是发病。”
“嗯？”
西门君卿用力推开门，抓住严莫离的手腕。“亲你不是因为发病。”
红晕再次爬上双颊，严莫离垂下头，因为西门君卿一句话大脑开始充血。西门君卿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本不想让严莫离承受太多，可昨日冲动到无法挽回，今日他要问清楚严莫离的想法。
“灼垣告诉我，你想知道我娘死因。”
“你不需要说，你昨日发病一直道歉来着，我只是好奇，并没有别的意思。”
“我可以告诉你，能抬起头看看我吗？”西门君卿小声求道。
“不用了。”脑袋越来越低，明明是西门君卿来求和的，她为什么会害羞成这样。
西门君卿倾身抱住严莫离，她这副样子让他很有负罪感，同时胸口又有极大的充盈感，严莫离是在乎他的，很在乎的那种。
“西门君卿……”
“我喜欢你。”
“什，什么？”严莫离蓦地抬起头，错愕不已。
西门君卿太喜欢严莫离这个表情，像只受惊的小猫。目光落在昨日品尝过的嘴唇上，双眸微暗，里面的欲望变得炽烈。
“只有一次机会，你现在跑还来得及。如果你不走，我会把你囚禁在我身边一辈子，即便我作恶多端、恶贯满盈，你都没有机会再离开半步。你如果为商暮白求情，我一定会生气，定会折磨他致死。但只要他认输，我不会为难他。我杀过人，你认识的，不认识的，很多。第一个杀死的便是我生母，受西门政蒙骗，亲手把毒药喂给娘亲。从那时起，我活着就一个目的，让他身败名裂，受万人唾弃，生不如死。现在，你选吧。”
“为，为什么？你想说什么，我听不懂。”严莫离突然觉得西门君卿所谓的选择更像是契约，如果她违反，那下场一定是粉身碎骨般惨烈。
“选我，我用命保护你，爱你。不选，昨晚的一切我受你一刀，从此形同陌路。”
严莫离咬紧嘴唇，眼泪不可控的汹涌而出。她选不出来，她不能认同把杀人当常态的夫君，可她更舍不得西门君卿独自承受这些。
晶莹的泪珠灼伤西门君卿脆弱的内心，他用尽全身力气抱紧严莫离，害怕她选择离开。昨夜他醒来一直想怎么处理这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放手，但他想任性一次，只要一次就好。
“西门君卿，你弄痛我了。”
“答应我吧，我不能没有你。”
近乎哀求的语气打碎严莫离最后一道防线，双手犹豫下慢慢抚上他后背，轻轻拍着。
“好。我也有话想和你说……唔，你等我说完，唔……”
划上门锁，抓紧严莫离乱打的双手。一起沉沦吧，都逼上悬崖，无路可退。
严莫离又惊又羞，她想表明自己女子身份，可西门君卿根本不给她机会，稍一分心，不知道怎么就躺到床上了，腰带散开。她忙护住胸口，娇喝一声推开西门君卿，气道：“你容我说句话。”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西门君卿再次扑上来，从她挺巧的鼻尖一直吻到耳垂。“现在还不了解我吗？莫离，我比你想象的更坏。”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西门君卿勾起嘴角，抬手拉下床帘，让空气中多了一丝昏黄的暧昧。严莫离怔怔看着眼前的男子，那笑容邪魅之极，原本清冷的眉眼浮上淡淡的欲望的瑰色，就算最美的花娘都不及他万分之一。心跳急促起来，严莫离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一眼。
西门君卿脱下衣服，俯身压在严莫离身上，轻声说道：“我爱你。”
严莫离紧张的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西门君卿，零星的吻落在脸上，脖子上，衣服一件一件散开，只剩下厚厚的束胸。冰凉的手指轻抚她胸口的疤痕，是她为西门君卿挡箭所留。
咚咚咚！
“少爷，不好了！老爷出事了！”半夏边捶门边大声呼喊，方才严府下人来报，说老爷被抓走了。
屋内一切旖旎瞬间消散殆尽，严莫离急忙穿好衣服，打开门便冲了出去。半夏急的和什么似的，没多看一眼，跟着小姐往严家跑。
床上，西门君卿城呈大字型仰躺，白皙的皮肤上布满道道鞭痕。抬手盖住眼睛，笑容灿烂夺目，拥抱喜欢的人是这样幸福，他已经等不到晚上了，可谁能想到白天也有人耽误好事。
起身穿好衣服，从内室走出来，灼垣等候多时，奉上信笺。
“崔文成查到西门政的一家赌坊和严科的钱庄有资金往来，本想来报给公子，谁知商暮白丧心病狂，拦截不报还派副将抓走严科，大约是想用严科威胁公子和严少爷。”
看完信笺，西门君卿不禁冷笑。“用严科威胁严莫离，他还真是没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