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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窄门

[鸣佐]窄门

*原著背景,故事的另一种发展方向。

*宇智波一族存活,鼬没有患血继病。

田之国的蓝天白云总是清澈的,鸣人背着书包,跟着自来也前行的时候这么想。“好色仙人!”他欢快地叫喊,“今晚在这里歇息吧!”

不用他提醒。鸣人这个不着调的师傅早在山脚下就有了不少“采风”的念头,留了一句:“我瞧瞧这里的温泉,你去看看山上面的旅店。”不等鸣人答应,就溜得没影了。

“怎么可以这样啊我说!”少年气的直跺脚,忿忿不平地顺着台阶往山上爬。山路崎岖孑孓,像被什么能工巧匠精细雕琢过,偶然的落花嵌进了石阶里,让这一路的行径无端地尊贵起来。

鸣人左瞧瞧右看看,迎面几个麻红衣衫的少妇,说说笑笑,端着浣洗衣服的盆儿,正往山下走。“姐姐姐姐,”鸣人笑嘻嘻地拦了一个,“你们从山上过来,知道山上有能借宿一晚的旅店不?”

“小哥上山有什么事吗?”其中一人停住了脚步,“这里人烟少,不常来人。”

“我和师父在各处游历惯了,没什么忌讳。”鸣人笑呵呵答道。

“这山上只有一支人家。”少妇指了指云雾缭绕的山峦,“是称作宇智波的忍宗,据说族中无论男女老幼,都是走镖的好手。”

“那凑巧了。”鸣人拍手笑道,“我也算是个忍者,借宿一晚总不是什么难事。”

“话不能这么说,”少妇摇了摇头,“宇智波一族的性情颇为古怪,与别的忍宗合不大来。听说十几年前与火之国的木叶忍村有些矛盾,就是不知怎的搬到田之国来了。而且多年来一直是族内通婚,不常见外人。”

“……啊,这样啊。”鸣人喟叹,“那的确可惜了。”

“不过……”少妇话题一转,“这一两年不知族中出了什么事,似乎是族长出面,招揽各国擅长阳遁的忍者,颇有些招贤纳士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愿意方便你住一宿。”

“既然这样。”鸣人转念想了想,好色仙人近来已经在传授我仙术和复杂的遁术,怎么说我们两人也不算是对阳遁一窍不通,去碰碰运气也是好的。于是他作了个揖拜别,“我去试试看,多谢夫人了。”

“哎呀,刚刚还叫我姐姐呢!”少妇秀眉微蹙,鸣人不得不点头哈腰赔了礼。“失言失言了,改日请姐姐喝一杯。”也不等对方再动手,扭身往云雾缭绕的山顶冲。

山上果然僻静,杉柏青松颇多,顶着直冲入云霄的山峦,像是入了什么仙境。鸣人爬了一阵,果然瞧见了那传说中古怪的忍族。屋檐瓦楞虽显明这儿是民居,但四处打磨刀匕的族人却像守着什么兵家要塞。

“你也是所谓的‘阳遁’忍者?”包了头巾的家伙见鸣人齿岁尚幼,不怀好意地站起身来,擡手便是一招投掷苦无的基本功试探,鸣人连躲了几次,结了个影分身的印,砰砰几声,闹出了动静,于是另一个脸上带疤的家伙也快步围上来。

“稻火!八代!住手!”这是个低沉的声音,鸣人翘首见到一个衣着稍显尊贵的青年,只是脸上这泪沟平白将年纪虚涨上去了,有点老气横秋的意思。

“鼬你又来插什么手?”宇智波稻火不快道,“虽然大伙儿尊称你一句少主,但也不是什么条件都答应的。他就是个又瞎又哑的废物罢了,凭你再治个十年也未必能好!真搞不懂你这家伙怎么想的,要我说就该把这些吃白饭的家伙统统撵下去,离了他们又不是不能活。”

鼬没有答话,只是眼睛一闭一睁,露出三勾玉来,那几个嘴碎的家伙顿时噤了声。然后他径直向鸣人走去:“你叫什么名字?”

鸣人支支吾吾了一会,答道:“……鸣人。漩涡鸣人。”

“上来罢。”鼬给周围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八代稻火他们几个只好象征性地收起兵器,鸟雀般一轰散了。

“多谢多谢。”鸣人连忙跟上,“不知怎么称呼?”

“就叫我鼬好了,礼数什么都是虚的。”鼬眯眼瞥了他一下,“你也不必太高兴,请你进来算不上答应了任何事。现在我领你去祠堂求一支签,签若留你再可以提条件。”

祠堂比方才的门户更显清静,人迹罕至,偶有两三只花猫也是安安静静的,就算偶有抢食的喧闹,但也只是点到为止,连一朵花都不会惊落。

“好漂亮。”鸣人一边走,一边由衷感叹,脚下细细索索不知踩着了什么,他擡起脚,只见葱绿的草丛里,是一条通体莹白的小蛇。“哎哟,”鸣人吓得大叫,“这怎么还有蛇?”

“抱歉,让你见笑了。”鼬歉意地点了点头,从腰间翻出一点竹编的小笼,对那小蛇温言道,“晚上再出来罢,莫吓着人家。”小蛇像是通人性似的,梭梭两下钻进了竹笼。

鸣人睁大了眼睛,只见里面有两只去了头的蟋蟀。“这是今早捉的,它们爱吃这个,”鼬见鸣人困惑,继续解释道,“弱弟养了些小玩意儿,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

软石铺就的石路到了尽头,祠堂里静悄悄的,只是焚的香尚未灭去,想来倒也不算太过幽静。鼬给鸣人添了个蒲团,少年便也在密密麻麻的灵牌前跪下:“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好,求赏个光,让我和师父住一宿吧。”

然后砰砰砰磕了三个钝重的头,鼬把花签筒递到他手上:“摇吧。”

哗啦——

啪嗒。花签掷下,是下签。

看来是天不留我了。鸣人叹了口气,正准备站起来,只听祠堂后面发出叮铃的脆响,像是什么瓷白的玉器被忽得碰了碰。婉转地像是什么乐器,这让他不由停了下来。

“再摇一支。”鼬按住了鸣人的肩膀,又把花签筒递给他。

哗啦——

还是下签。

“看来今天的运气确实不好呢。”鸣人无奈地挠了挠头发,“不如我改日再来罢。”

接着又是叮铃一声,只是声音又重了些。

鼬摇了摇头,道:“再摇一支。”

“事不过三罢。”鸣人对那灵堂里头的声音叫道,“保佑我这次能摇到好的签。”

哗啦——

“这是?”鸣人盯着签筒里摇出来的白签,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见的意思。”鼬弯腰把白签拾起来,鸣人瞥见他刚刚接过的筒子不知何时被调换了,一筒的签子竟然一个字都没写,一筒都是白签。

“见?”鸣人奇道,“见什么?”

鼬却只是掀开了一道帘子,鸣人往里一瞥,影影绰绰是个长发白衣人,但尚未看清更精细的光景,鼬已经合上了帘子,略微咳嗽一声,向里面说道:“佐助,那我先带他更衣了?”

没有回声。

“跟我走。”鼬朝鸣人招了招手,“你可在这里长留了。”

“祠堂里头当真有人?”鸣人一边小跑着追上,一边问,“怎么不见说话?”

“是幼弟在此长住。”鼬微微笑着,看起来温柔了不少,“十几年前,他生了场大病,失了声音。族里的医生说不好活,劝送他归去,只是母亲舍不得,后来求神拜佛,得了一支签,说教养在这祠堂里,沾些香火,好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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