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妻的“交流” - 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 - 如匪君子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未婚夫妻的“交流”

顾沅刚一开口就下了灭口的命令,几个黑衣侍卫出手明显狠辣起来,招招致命。

饶是袁成夏不懂武功,也能看出阿久已经逐渐不敌。她心里焦急无比,却再不敢出言哀求顾沅。

因为她也已经自顾不暇,顾沅的阴沉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落在正厮打着的争斗上,反是狠辣的盯着她的脸,表情阴鹜的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诺大的卧房因着这几个男人的短兵相接,变得格外狭小拥挤。袁成夏大气也不敢出的偷偷观望着战局。

她知道顾沅紧盯着自己,可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往阿久身上看。顾沅的杀气越来越重,看着阿久的目光也如看死人一般。

终于,阿久一时不慎,左肋被那黑衣人刺中一剑,他踉跄一下,一个打滚又勉强躲过另一边的伏击,肋下的伤口有鲜血喷出,在地上染就点点红梅。

袁成夏的眼泪盈满眼眶,她哀求的看着顾沅,祈求他一时心软放过阿久。

但她果然太天真,顾沅此时没有呵呵三声,拍手称快,大喊一句“刺的好!”,已经是他最深沉的克制了。男人这种东西,最不能忍的就是头上那一片绿。

所谓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顾沅可不想头罩绿云笑哈哈。因此面对袁成夏的泪眼,他只冷酷的说了一句话:“杀无赦!”

袁成夏眼前一黑,双脚酥软,几欲站立不住。阿久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行动愈加迟缓。俗说双拳难敌四脚,何况顾沅所出的黑衣卫远远不止两人,眼见着他与前面的两人交手,后面却空门打开,另一黑衣卫手持利剑,就要给他戳个透心凉!

袁成夏瞳孔放大,嘴里的尖叫声还未出口就被顾沅大掌死死捂住,她崩溃的等着眼睁睁看阿久被刺穿的画面。

然而,突然之间,一声巨响,白雾瞬间弥漫屋内,袁成夏只来得及闻到一股异香,就晕死了过去。

等她再度醒来,已是夜色沉沉的暮间。

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却抬眼便撞进一双阴鹜的眼里。顾沅坐在床头,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这样的姿势和动作不知持续了多久。

袁成夏被他看得一悸,怯怯的缩在被子里不敢出声。转眼她突然想起昏迷前的阿久,她下意识的抬头往之前打斗的方向一瞥,果然,空荡整齐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袁成夏呼出一口气,放心的扭过了头,应是阿久的师傅们来救他了,她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你的奸夫跑了,你很开心是不是?”耳边传来顾沅讥诮的声音。

袁成夏没有吭声,现在的顾沅脸色差的惊人,她还是很有眼力劲儿的。

但顾沅显然没打算放过她,“你们这对狗男女,感情也不过如此,他跑了,却把你留在这里,呵――”他笑的阴阳怪气。

袁成夏依旧埋在被子里,沉默的像块石头。

可顾沅的心就像淋满了桐油的干柴,灼烧着熊熊烈火,一寸寸的折磨着他的五脏六腑。他这么痛苦,自然也不愿她有一丝的舒服。

“你的奸夫跑了,你就哑巴了是不是,小嘴不会笑!不会说话!不会甜言蜜语!是不是!”

他疯子般的突然爆发,提起躺在床上的袁成夏的衣襟,另只手粗暴的捏住她的腮帮,狠戾的对着她低声吼道。

袁成夏被他的突然爆发吓的一愣,还未回过神来,他却又突然松开了手,袁成夏被甩到床上,脑袋磕在瓷枕上,疼的从鼻子里涌上一股辛辣血气。

她疼的闷哼一声,被泪水糊住的眼睛看向顾沅,却发现更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

顾沅看都未看她一眼,自顾自的在床边宽衣解带,他毫无章法的撕扯着自己的衣物,眼看着外袍已被解开,雪白的中衣露了出来。

袁成夏顾不得脑袋上的疼,她惊恐的抱着被子往床里面蜷缩,嘴里语无伦次的道:“顾沅,你...你是...读书人...你不能,我娘不会...放过你的...不要...放过我...呜呜...不要...”

顾沅已经脱完了上半身,露出了白净精壮的上身,他眼神有些恍惚又变得坚定,“夏儿,和我在一起,你成了我的人,谁也夺不走你,今天我们先提前圆房,过几日我们就回家成亲好不好?”

他语气轻柔而甜蜜,看着袁成夏的眼神也是缠绵宠溺的像深情的恋人,可话里的意思却把袁成夏吓的魂飞魄散。

袁成夏瞪大惊恐的双眼,颤抖着声音道:“不要...不要,不要提前圆房...我...”

她话还未说完,顾沅已经上前捉住她的一只脚腕,袁成夏“啊――”的尖叫出声,剧烈的挣扎起来。

顾沅脸上气定神闲,手上猛地一拉,将挣扎不已的袁成夏扯到了怀里。她扑腾挣扎的四肢很快被固定的钉在床上,顾沅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对着袁成夏温柔的道:“这可由不得你。”

袁成夏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她哭着求道:“你别这样,等回去咱们就成亲,圆房...嗝...圆房等成亲才能......”

顾沅一边扯着她的襦裙,一边道:“咱们夫妻不拘这俗礼。”

袁成夏手忙脚乱的左挡右挡,却是护着胸口,被扯了裙子,保住里裤,丢了小衣。很快,她的衣服就被扯的七零八落,白嫩的肌肤已经隐约可见。

“顾沅...顾大哥...你别这样,现在圆了房,等洞房夜没有落红,婆母会生气的!”袁成夏哭着建言道。

“无妨,为夫可以割手指。”顾沅坚定的撕掉了她最后遮蔽的小衣。

袁成夏身上一凉,心底泛起绝望,而顾沅却是眼前一亮,心里燃起熊熊烈火。与刚才的妒火和恨意不同,这次的大火却是直接烧到了脑子,烧到了心底,更烧到了小腹下的某一处。

眼前是绝妙的风景,嫩绿色的玉兰抹胸和同色的绸裤覆盖在少女纤细滑嫩的胴体,露出大片的玉白肌肤晃得人口干舌燥,从胸口往下的美好曲线遮遮盖盖的蔓延到光裸的小足,每一寸都美得惊心动魄。

而她哭泣着的小脸上,鬓发微松,花颜泣露,春水般的杏仁儿眼里带着惊恐和委屈,漂亮的让人忍不住想揉碎它,红艳艳的小嘴儿不住的张张合合说着什么,他却一个字都没有听清,他也根本不想听清。

顾沅俯首就堵住那张小嘴儿,辗转掠夺,心里满足的喟然一叹。

而袁成夏却是又哭又急,气苦不已,顾沅嘴上轻薄还不够,他、他、他竟然将咸猪手伸到了她的胸脯扭捏着。隔着薄薄的一层抹胸,强烈的疼痛和刺激让袁成夏绷紧了身子,眼看着他的手一路向下,朝着羞人的地方去,袁成夏狠下心用手偷偷的往头上摸去。

可是!任她摸遍了头发,甚至将手指插到浓密的青丝里,也怎么找不到那根救人性命的桃花簪,她心里一凉,又不死心的大力摸索几下。

身上传来顾沅幽幽的声音,“你是在找这个么?”

她抬头一看,顾沅指着的那个深深插刻进床柱上的黑漆漆的簪,不正是阿久送给自己的桃花簪?!

顾不得探究一根木簪子怎么插刻进了坚硬的黄梨木床柱里,因为顾沅一抬手,就将那木簪拔了出来,他指尖一扭,簪子竟寸寸碎裂,顷刻手上已是空无一物,徒留床柱上细长的小洞。

顾沅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的问道:“好看么――”

袁成夏心头大痛,眼睛一酸,泪水顷而涌没双眼。是哭自己求救无门的境遇,是痛碎掉的那个少年的爱恋,还是对即将失去的处子童贞的最后悲鸣,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只是觉得自己很委屈很委屈,委屈的大声哭号也诉说不了半分心里的苦。

袁成夏不顾脸面,哭得涕泗横流,地动山摇的模样,让顾沅有些愣怔,他不自觉的停下了动作。但是当下一刻他发应过来,她是为这桃花簪哭的这般伤心后,他的面色立马又黑的像泼了墨的石头,又臭又硬。

他再不犹豫的蛮力撕扯着她的衣服,而袁成夏也像认命般的不再挣扎,她摊着手脚,衣衫大敞,仰头哭得声嘶力竭,便还含糊的大喊:“你这个淫贼,你会有报应的!我恨你......呜呜呜......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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