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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沙滩开订婚Party的节奏?

睡客厅的可行性果然不太大。

我正躺沙发上困倦地看着张竹马演的电影,喀嚓一声,我看到二楼沈之宴那个死酒鬼嘿嘿傻笑着从他房间摇晃出来,他侄子再怎么大力拽住他的衣服也没用,而且还连带着他侄子连滚带爬地从楼梯下滚下来。我淡定想沈之宴这傻逼居然还没有睡,真是苦了他侄子啊。

于是我毫不在意地继续打哈欠看电视,可忽然间,面前就出现一个大大的人影,我当即被吓得一口口水呛在喉咙里,咳都没咳出来沈之宴那只屎壳螂猛地一下扑倒在我身上,那一瞬间的重量压得我差点直接去见上帝。沈之宴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一说话满是酒味:“青梅~陪我睡~”

我被沈之宴给惊得愣在原地,就看见臧小鸡面无表情地上前把他叔叔给拖了下来,这时候的沈之宴不再挣扎,一直嘿嘿傻笑地望着我。我呆呆看着臧小鸡神力大现地一把扛起他叔叔,然后稳稳地一步一步往二楼房间走去。

……客厅好不安全。

心知这一惨痛的事实后,我只能扶着隐隐作痛的腰收拾被子回自己房间。

手臂上那一条伤口被沈之宴那混蛋一压又开始流血。

我睡意全无,嘶嘶吸冷气地用纸擦手上的血,心想那人他妈的跟我有仇是吧,就算是个误会也不用下这样的狠手吧?

正想着,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我下意识把手一藏,问:“谁?”

“张姐。”

是臧又鸣。他停顿一会儿,道,“我能进来吗。”

“沈之宴睡了?――啊,进来请脱鞋。”臧小鸡推开了门,我看到他手里拎着一个白色的箱子。他乖乖脱鞋走了进来,应道:“他睡了。”

我奇怪地盘膝坐在床上,问:“那你进来干什么?”

臧小鸡面无表情地举起手里的东西,道:“给你擦药。”

“啊?”

臧小鸡一脸的淡定:“放心,我是专业的。”

见他已经知道,我也不藏藏掖掖,露出伤手给他看。臧又鸣轻坐在床边上,提高我的手对光仔细看了看,头也不抬问:“划伤的时候有什么异物刺入的感觉吗?”

“……那是什么感觉。”为什么觉得好猥琐啊。

“也就是说,没有碎玻璃刺进来。”臧小鸡打开药箱,熟练地取出消毒水一类帮我清洗。

那消毒水激得我那叫一个销|魂,为转移注意,我强自淡定地问道:“你们有上这类的实践课吗?”莫说我这传说中靠关系上位的辅导员不管事,不仅仅是刚来大学就当了个辅导员,还莫名其妙被调到医学院这种跟我半辈子都打不到关系的地方当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辅导员,最后又只上了几节不到的课,估计现在张竹马都知道得比我多。

“没有。”臧小鸡用绷带把伤口给包扎好,这才得空抬起头来,一张脸依然是有些许别扭的模样,“家里没有消炎的药,我会让叔叔明天带你去打一针。”

我看了看被包得还不错的手,接着问:“知道。诶,你既然没学过,你又怎么知道怎样做?”

臧小鸡的眼神带上一丝鄙夷:“百度百科啊张姐。”

“……”

然后我沉默下来,他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我奇怪他怎么还没走,他又别扭着一张脸木然看着我,道:“还有哪儿受伤了?”我惊疑看他,他才别开视线,说:“有万花油的味道。”

我往后缩了缩,随意笑笑,道:“没事,我自己处理就好。”

臧小鸡直勾勾盯住我,静悄悄的,我被他盯得有些背后发毛。他默不作声地收拾起医药箱,问:“叔叔今天怎么喝醉了?”

“大人的事情,小孩不用知道太多。”

臧小鸡冷哼一句“老女人”,拎上他的医药箱扭头几步就走了出去。

傻叉你信不信我期末让你挂科挂个满堂红!

第二天依然是被热醒的。

太阳出来的早,我也早早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尽管睡意还深得很,可那股热意简直是从骨头里渗了出来,搅得我压根睡不下去。等我刷完牙下去,时间不过是七点多而已。客厅一个人都没有,桌上只留了一份早餐和一张纸条,内容无非是沈之宴去上班,臧小鸡去上课,Candy又出去忙活事情。

所以说,我在这里的存在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倦热地吃完桌上放凉的粥,看时间实在是还早,就开了空调和电视,趴沙发上无力地看张竹马冲某女主温柔笑,然后情话绵绵,拥抱亲吻。

这么猥琐的画面放出来,不会危害到未成年的小朋友吗?

我疲倦地歪歪头,换个频道,只见里面的张竹马长发束冠,冷眼睥睨,端坐于王座之上,世间万人的生杀大权尽握掌心的王八之气立马泄漏无疑。我想想平时的张竹马,不是一脸淡淡的样子就是装猫崽卖萌的死模样,忍不住立马笑喷出声。然后我又换个频道,这里的张竹马与张展眉演的对角戏。

小白兔一样可怜兮兮的张展眉是阴冷不屑的倨傲男主,面容冷淡的死猫崽是脆弱单纯的深情男配。我胃疼地看他们两个人为了一个女人争来争去争来争去,又哭又闹,最后大打出手。

演戏演这么多,还能从戏里面挣扎出来吗?想想看张竹马如今这副变态基佬样,真是惨。

我装模作样地叹一口气,看着电视机里面张竹马那张装纯的脸,终是困意缠绵,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时耳边有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似乎吹了太久的空调,手脚微微地发凉。我轻翻了个身,这才发现,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了一件西装外套,衣服上满是熟悉的味道。我愣愣想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楚喻的衣服。

楚喻?他已经来了吗?

我从沙发上翻起来,还没四处张望,就看到楚喻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

“喝杯温水。”楚喻将他手里的水杯递给我,“空调温度调得太低,很容易感冒。”

我木着一张脸接过,咕噜两大口喝下,才觉得胃部暖和了起来。我轻哼一声,把杯子放桌上,口气十分不好:“没钥匙你都进得来,看样子还是万花楼的常客啊帅哥。”

“哪里。”楚喻捋下叠在手肘的衣袖,温和笑道,“竹马不常来这里,所以在我这里放了一把备份钥匙。”

你的意思是竹马常常去你家,所以根本不需要这栋房子吗。

我不屑地撇撇嘴,没有接话。回头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想到今天要把张竹马的事情给彻底解决了,我有些烦躁地挠挠头发,撩开身上那件楚喻的衣服,道:“等我几分钟,我上去换个衣服。”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记得给记者打个匿名电话。还有,去安全的地方吃饭,我可不想到时候回不了家。”

楚喻微微一笑:“放心,我已经联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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