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见楚喻 - 弟有姐控 - 鲸下川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当前位置: 30读书 > 都市言情 > 弟有姐控 >

☆、三见楚喻

要不是因为沈之宴,我想我也不会认识楚喻这个人。

靠关系上位当老师这种事做多了,脸皮也就厚了。在靠着沈之宴成米虫之前,我万万没有想到沈之宴这个人的人脉跟铁血管一样,又多又硬。

我清楚记得去学校面试那次,我才刚开始担忧我这没证件的黑户口会被轰出去,沈之宴简简单单几句话,下一秒我就从没身份证的流浪人士变成高大上的人民教师了。虽然刚开始我没什么教学经验,但看在沈之宴的面子上,我没出什么大错倒也不会轻易地把我给解雇了。

至于楚喻?他自然是沈之宴雄厚人脉里的一员。

永远都是西装笔挺,笑容谦和。正如他亲眼目睹到我面无表情地把跟他的主治医生沈之宴一头摁进蛋糕里,他也能优雅地递给我一张手纸,温和笑道:“别脏了你的手。”

我一眼望到楚喻,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人长成这样,该不会是沈之宴新看上的姘头吧,天啊,那一直用张竹马当借口骗吃骗喝的我岂不得被赶出去?我诡异地盯住面前的那张手纸,又想,这张纸上面该不会粘了什么病菌,让我这情敌一擦就挂掉?然后我转眼又想到,像沈之宴这种浑身都寄生满屎壳螂的生物是不可能会找到一个这么正常的男票的。于是,我跟还不熟悉的楚喻青年道了谢,接过纸巾擦手,心想现在要不是在医院附近的餐厅,我真想把沈之宴的脑袋摁进马桶里。

一脸以及一脑袋都是奶油的沈之宴终于从蛋糕里挣扎出来,他用手擦掉眼睛那一部位的奶油,白花花的一张脸上只有一双眼珠子是黑漆漆的,别提多惊悚。显然,有洁癖的沈之宴想到的第一件事绝壁不是向我兴师问罪。他先是尖叫我怎么可以让他脸上沾满脏兮兮的东西,然后就是疯狂地抽旁边的纸巾擦脸上的奶油,再抱头无限地纠结他现在是不是应该马上回家洗头洗澡,可是他待会儿还要上去上班,中途不可以离职――从洁癖爆发中清醒过来的沈之宴悲愤看我:“给你庆祝生日,有必要这么惊喜吗!”

你确定你是想给我过生日?”我面无表情道,“那蛋糕上面为什么会写张竹马的名字?”

沈之宴理所当然道:“那是因为你和竹马同一天生日啊,写你的名字或者是竹马的名字有什么区别?”

然后我果断伸手又把沈之宴的脑袋给摁进了蛋糕里。

再一次从蛋糕里挣扎出来的沈之宴都快被他的洁癖恶心到泪流满面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冷冷瞪他,沈之宴开口还想说什么,站边上看了不久闹剧的青年终于迈出一步,插足在我和沈之宴之间,问道:“沈医生,我来看病。”

沈之宴仿佛才注意到周围有人,他抽了好几张纸一起擦脸,冷淡的表情看上去总算有点医生的感觉。他继续擦着奶油,看了青年一眼:“我看的是精神病,不是心理辅导。”

“两样有差吗?”我吐槽一句,得来沈之宴狠瞪一眼。

青年静静看着沈之宴,许久,他道:“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后果是怎样,我都希望你能帮助我。”

沈之宴动作一顿,他斜睨向青年,擦干净奶油的脸上浅浅露出一记诡秘的笑容,下一瞬,他冷淡地与青年道:“那么从明天开始,希望你准时来医院看病。”

青年微微颔首,应过一声,转身悠悠离开。

我一时间被沈之宴的表情转换给惊呆了,道:“你该不会跟这个人做什么肮脏的交易吧?”

“看病而已,能肮脏到哪里去。”沈之宴捏了捏因为粘上奶油而有些硬梆梆的长头发,哀叹一声,道,“我看我还是请假回家洗澡好了。”

我又惊疑了:“你难道不是院长吗?”

“当院长那么累,我干嘛要去活受罪。当个医生多好,事少钱多。精神病医生更好,随便忽悠两句就能收入斐斐~”

“屎壳螂,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好下场?”沈之宴不屑地轻哼一声,脱下他身上的白外褂,细心叠好,“如果我想要个好下场的话,早去当神父了――诶,蛋糕变成这样了,你还吃吗?”

我随意摊手,表示无所谓:“反正也不是给我的蛋糕,干嘛要吃。”

沈之宴的表情瞬间又纠结了:“那你的生日怎么办?”

“不造啊,你下午又要上班,没人陪我,诶,这生日过不过都无所谓。”

“……贱人,想让我请假陪你就直说。”

第二次遇见楚喻,是在沈之宴的办公室。

我闲着没课,在家也没有事做,在外面慢悠悠晃荡就晃荡到了沈之宴的办公室。我一脚踢开门,正巧看见沈之宴俯身对椅子上的人行不轨之事,可我这踹门一声响,震得沈之宴猛然回头看我。

当场沈之宴震精了,我也震精了。

我立马伸手关门,捂脸默念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再一开门,我又看见沈之宴再次俯身对躺椅上的人做些什么。沈之宴直起腰,回头淡然地看向我:“怎么有时间过来?”

“闲得蛋疼。那你在干什么?”

沈之宴悄悄走出来,顺手把门给带上。他一身洁白的大褂,黑色的长发柔顺披肩,衬得他出奇的好看。我诧异沈之宴居然没有荡漾地冲我解释他的肉体他的灵魂都没有背叛张竹马,反而淡淡道:“催眠。”

我又震精了:“你还会这玩意?”

沈之宴顿时有些得瑟起来:“那当然~”

“可是你这一手关你精神科毛事啊!”我睨一眼紧闭的房门,心里觉得古怪,不禁笑嘻嘻地道,“那大爷你给我催个眠试试?”

话音刚落,沈之宴忽的低下头来,我立马惊得一退,却又被他拦腰一扯,当即就跟他眼对上眼――他道:“看我的眼睛。”

我下意识盯紧他的眼珠子,浓郁的黑色宛如无尽深渊,摄魂勾人。我沉默地盯了沈之宴的眼睛许久,半晌都没觉得有什么想睡觉或者眩晕的感觉。我一巴掌推开沈之宴的脸,木然道:“你是逗逼吗?”

沈之宴撩拨开长头发,倚在门边笑得花枝乱颤:“那信我的你岂不更是一个逗逼?”

“……”我好想一耳光扇死他怎么办。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一名斯斯文文的青年立在门口,温温吞吞的样子:“医生。”

沈之宴的装逼模式瞬间开启。

青年微笑道:“醒来没有见到医生,就先出来了。”沈之宴轻应一声,随之,那青年的视线朝我转了过来,询问道:“这位是?”

“我的朋友,张青梅。”沈之宴扬了扬眉毛,又向我解释道,“这个是我的病人,楚喻。”

出狱?

这位帅哥刚从监狱里出来吗?

我抬头望着这位长相还不错的帅哥,心想这人不前几天才在餐厅那里见到他嘛,如今到了沈之宴的精神病人收监所里,啧,真是人不可貌相。见青年也正细细打量我,我才伸出手,笑道:“你好。”

隐隐感觉青年的目光有些不太对,犹豫要收回手的时候,他却伸手握住我的手,笑容温柔:“你好。”

第三次见到楚喻,与第二次见到楚喻只相隔了一天。

字体大小
主题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