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夫妻是姐妹 - 弟有姐控 - 鲸下川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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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夫妻是姐妹

沈之宴说,这房子是他以前就买好了用来包养张竹马的,可惜一直没约到人,后来他又搬去了七里市,这里就这样空下来了。现在刚好,我和他两个人也不用跑到宾馆去开房住了。

屋里头的家具看上去有那么些年头了,起码也得有六七年。我还没打量完,沈之宴就爽快地招呼上我出去添置往后要穿的衣裤――他说走得太匆忙,能带走的东西不多,所以干脆全拿的值钱的东西。

时间是下午一点。

天气一如夏天的炎热,一两只还没死的知了声嘶力竭地在树上呐喊。

我戴着帽子,又穿了一件长袖的外套遮手上的伤,背后的热汗直往下流,我简直快热疯了。而前面的沈之宴还娇弱地撑着一把太阳伞,身穿整洁干净的T恤短裤,长长的马尾扎得一丝不苟,从背后看去,沈之宴真像是一个青春洋溢的少女。我木着张脸想了半天,心里实在想问发布会的后续,我忍了忍,艰难地改口问:“你一个大老爷们能别撑伞吗?”

沈之宴偏过头来睨我一眼,伞下阴影好一片阴凉,他讥笑道:“我可不想变你那么黑。”

真是够了!

我龇龇牙,没有回话。

他领着我七转八转地走出小区,兜兜转转穿过两条小巷居然走到了闹市,而且还熟门熟路地到了一家小饭馆。我环视一眼四周,周围的都是些不认识的人,好在我现在邋里邋遢,也没人认出我是谁来。我心头不由升起一股一切从头再来的惆怅感。

我看着沈之宴点了两道我喜欢的炒菜,漫不经心地一边打量四周,一边问道:“你曾经在这里呆过多久?”

“大概一年。”沈之宴帮我倒了一杯水。

“这样啊……”我的视线忽的一顿,就放在了对面的电视机上,挪不开了。

上面正巧在播放昨天的发布会,像场闹剧一样。我昏过去以后,张展眉脸色一白也昏了过去,Candy当即指挥人带我和张展眉下去休息。席台下询问的人纷纷站起询问,乱糟糟的秩序一片嘈杂――他们都在等张竹马的回答。

张竹马?

他淡然地瞥了Candy一眼,看向楚喻时讥讽一笑,道:“你自言自语完了吗?”

楚喻一哽。

张竹马又道:“我的私事,我的取向,我的为人……楚喻,你以为你真的了解我?当初到底是谁缠着谁,我想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不过要多谢你,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身边原来藏了一条毒蛇。”

“事情玩到今天也该有个结果了。”张竹马懒洋洋地站起身,艳丽的眉眼微微挑开,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眼里却十分的冷淡,“借着这次发布会,我宣布,从今天起,我退出演艺圈。”

然后张竹马一个人悠悠地离开了,徒留下一堆高举着还在不断发问的人和呆掉的楚喻与Candy。

……就这样完了?

之前我被Candy和楚喻两个神经病拖着背了两天的口供全都白费了?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沈之宴不是说张竹马还会公布张展眉为了陷害他而曝光了车震照片吗?为什么张竹马这么干脆地就宣布息影然后就走了?

我呆呆转头看向沈之宴,他凝视着电视的视线刚刚才收回来。他的目光沉了一沉,顶着一张伤势未消的脸呵呵笑道:“看我干嘛?我也没不知道,现在我的脸还痛得很。”

好吧,张竹马这个人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更何况这次发布会是为了给他洗白……他话语里的意思明明白白地说着当初是楚喻缠着他――不明真相的人可能就信了,可身为当事人的我最明白张竹马这个人,想想都知道这不可能。

还有张展眉……他的身体从小就不好,这么一昏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我隐隐有些担忧,道:“我想打电话问问展眉的身体……”

沈之宴听此,轻摇了摇头,劝道:“青梅,你最好不要联系他们,避免将我们的地址泄漏出去。如果展眉真的有事,也会有报导的消息。”

打个电话而已,我又不会把我的位置说出去。我心里嘀咕了一声,面上老实地应下。

菜上了桌,端菜的人是个小女生。

沈之宴长得花容月貌,那小女生看得直发愣。而沈之宴帮我添饭夹菜,注意力自始至终地放在我身上,我嗤笑出声,那小女生恍地惊醒,突的爆红了一张脸,转身马不停蹄地离开。

长得再好看又怎么样,沈之宴是个基佬,不可能会喜欢女人。

我的虚荣心因为沈之宴的举动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忽然,我想起几天前在酒吧发生过的事情,接着笑话沈之宴:“可能你喝醉了不记得,前两天在酒吧有一个男人跟你告白,而且啊,那男的长相还不错。啧啧。”

“我喝醉了?”沈之宴眼里一片茫然,他抿了抿嘴唇,莫名紧张地咳了一声,轻声道,“我当时有没有胡说些什么?”

胡说?说得可多了!

我捂住嘴强忍下大笑,之前一直没时间跟沈之宴说在酒吧发生过的事。我憋笑道:“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就差没真的去上吊了。”碗里有沈之宴刚夹来的青椒肉丝,味道勾人的香,我馋得立马尝了一筷子。正咀嚼着,抬眼就看到沈之宴一脸憋屈地看着我,一副十分想知道却又羞耻于知道当时详情的表情。

我咽下口中的肉,叼着筷子笑嘻嘻道:“放心,你没说些什么。当时你只是一个劲地哭,说你留着沈家当嫁妆,理发店的小哥都知道你是个老处男,还拉着我不停求我爱你什么的,然后啊,你脱光了衣服在酒吧跑来跑去,回去了还跟只屎壳螂一样满地打滚――放心,你侄子给你洗过澡了。不脏,一点都不脏。”

听此,沈之宴整张脸不可抑止地黑了。

我道:“你放心,我知道那些话你并不是对我说的,我也不会乱想。”说到这里,我想起了个人,那男孩子长得跟张展眉一模一样,行为举止却大相径庭。记得他当时还甩了我个过肩摔,身上的伤好在由臧又鸣处理过了。我接着添了一句:“那天在酒吧我还遇到了一个人,那孩子跟展眉长得超级像!”

沈之宴的脸还是黑着,话题却被我给绕远了:“你们张家可真混乱。”

我继续夹菜,歪头奇怪道:“不知道是不是张家的人,说不定又是个私生子什么的。”

“反正你也分不到家产,还关注张家的破事干什么。”沈之宴帮我给空杯子里续杯水,他看向我手上受伤的地方,他的手想动却又没动,问,“还疼吗?”

“你侄子已经帮我处理过了,已经不疼了。”我瞥一眼他有好几处擦伤的脸,笑道,“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整得跟我对你施过家暴一样。”

沈之宴哼哼两声:“回去以后由我这个专业的医生给你看一下。”

“屎壳螂,你好像是精神科的医生吧。”

吃完饭,外面的天气显然更热了。

离饭馆没几步路有一个大商场。

本来昨天折腾一整天,今天醒来也没太多精神,吃过饭后更没什么精力陪沈之宴逛街,我便想着先回去睡个午觉。但沈之宴笑吟吟地说商场里面的冷气开得很足,我一听,当即爽快地跟沈之宴进了大商场里面。

添置了一些最近时节需要的衣服与日常用品,顺带将手机卡也换了一张。沈之宴带着我绕进了家居店里。

屋子是沈之宴七年前购买的,里面的家具齐全,只是沈之宴忍受不了七年没住灰尘、螨虫、蟑螂各种都太多了的心理阴影,执意要把旧家具换掉。我被他拖着走了进去卖床的专区,鄙视道他那么有钱倒不如重新买间房子算了。

现在暂时没有工作的沈之宴这才收敛一点,小声嘟囔说那换床和沙发好了,其他的大不了再大扫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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