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 - 农女喜绣 - 颐远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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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治

一番忙碌,几处颠簸,恭贺新喜,祝福不断。

媳妇进门,红帘喜挂,盖头一掀,一世相牵。

新妇跪拜,恭敬听话,爹娘欢笑,慈爱教诲。

三姑六婆,鞠躬行礼,亲戚里道,从此一家。

在一片恭贺新禧的祝福声中,林云迎来的自己的弟媳妇岳二姑娘岳静芳。

递过见面礼,又接过她送上的一套衣裙,看样子准备还挺充分,给林家的爷爷、奶奶、爹娘和林云和小妹都准备了锦绸衣服和配套鞋袜,看样子是自己缝制的。

给韩子安是一件银丝狐毛押边的素锦披风,给小弟是一件亮蓝色云纹锦上添花大氅、给多多和米粒的是每人一套大红缎面貂皮袍子,看针线与衣服不一样,估计不是买的就是别人帮的忙。

爹娘和林云递上礼物后,一家子才坐在一起聊起天。

弟媳妇说话清脆,但却懂礼会看眼色,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不一会便让爷爷、奶奶、爹娘喜欢得不行,直说小翔娶了她有福了,今后两人一定会越过越好。

弟媳妇并没有带丫环,只有一对二十七八岁的夫妇及他们八岁的儿子和五岁的女儿跟着一起过来,看模样挺老实。

林云对弟媳妇的表现挺满意,看样子是个有算计的,这也好,小翔出门做生意,如果家里的爱闹事或净受欺负也不好。

最后,林云娘说等他们三天回门后,就回林家村在办一下,虽然亲朋好友都过来了,可也要招待那些来不了城里的人,摆几桌是个意思吧。

韩子安和林云没等下去,在婚礼的第三天就回到了下阳村。

休息几天后,林云又去参加了小草的成亲礼。

十月二十六日林云和韩子安去参加二舅家柳芽的成亲礼。

二舅家近年两也挣了不少的钱,给柳芽的嫁妆挺多的,在加姑姨姥姥舅娘的添妆礼,让她即使嫁进洪口镇也属上成。

在送走柳芽后,韩子安交待水根媳妇和李河家的照看孩子,便和林云溜达着往家走去。因为林云着凉了,鼻子囔囔的,嗓子很干,头有点痛。

韩子安看她难受的样子直心疼,恨不能背着她快点回家。林云不乐意,只撒娇地拉着他的手,半依偎着他慢慢走着。

韩子安轻声劝着,试图让她能早点回家吃药,可看着她娇嗔无赖的样又狠不下心来,半道还依着她坐在山石上休息了会。

“子安,你娶我真的亏了。我除了女红好点,其他真的不善长。你这么温柔、体贴、能干,有好多好多优点,咋就娶我了呢?”林云爱娇地说着,她难受,所以有理由耍耍赖,听些甜言蜜语。

天气越来越冷,北风吃在身上有些刺骨,韩子安将她拥得更紧,温柔地用手帕擦拭着她的鼻子,“云儿,先吃药吧,休息够了我陪你出来玩好吗?”

“不要,我不想回家,你就在这陪我。”林云俯入他的怀中,静静地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轻声呢喃着。

韩子安看她不听劝,只好四下看了看,抱起她向山坡走去。转眼来到山坡上的一片密林,看看四下无人,才轻声说:“云儿,进空间。”

林云有些犯迷瞪,茫然地望着他,听他说了两遍才明白过来,意念一闪,两人消失在密林里。

韩子安将林云安置在木屋中,赶紧翻找现代的一些药品,将治疗感冒的药拿过来,又取了甜湖的水喂她吃了药,轻搂着她躺在床上柔声劝她休息会。

林云靠着韩子安,听着的温柔的声音,意识渐渐迷糊起来,不一会便进入梦乡。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林云才睡醒,见韩子安正认真地看着书,而自己半趴在他身上,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他便低头看向自己,放下书递上了一杯水,温和的说:“云儿,渴了吧。”

睡醒一觉,林云感觉舒服多了,“子安,我们回家吧。”

韩子安帮着林云穿好大红撒花绸面羊羔皮小棉袄后,出了空间,顺着小溪边的路向下阳村走去。

刚到村口,便听见一阵嘈杂的叫喊声:“快点,出事了!”两人一愣,相互看了一眼,便朝出声的地方走去。

石头家周围有一圈人围着,有踮着脚向里看的,有相互交头接耳的,不知他家能有什么事。

两人在人群后面驻脚听了会才明白,原来石头进山打猎时遇到一头熊,单人独斗猛兽,被巨爪抓得浑身是伤,正在垂死挣扎时,被进山打猎的张顺和李波看见,才救下他一命。最严重的伤是腿上划了一个长口子,已露出白森森的骨头。

现在虽然镇上的老大夫已经过来了,但他伤得实在太重,估计保命都够呛。

“唉,可怜他的两个孩子,娘跑了,爹又伤了,今后可咋办啊!”邻人无限同情地说。

林云看着韩子安,“他媳妇跑了?啥时的事?”

“不知道,没听说。”

“安子,他媳妇是两个月前走的,听说是跟个卖货的。石头家的小女儿病了一场,他媳妇想不瞧了石头不干,将家中的钱花了个干净,两口子一直在干仗。”边上的一个邻居听见他们说起石头,赶紧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诉了韩子安。

这时,从院中传来哭声,听传出的话好像是石头血止不住,大夫救不了。

韩子安有些神色凝重地望向林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云儿,我想救他,不管有什么事,总归是一块长大的朋友。”

林云长叹一声,这个韩子安心肠太软了,比自己还软,因为他比自己说得快了几秒。“嗯,找个没人的地方拿点东西。”

两人向家中的方向走去,背后传来一声,“唉,人大了心不一样了。”

林云笑看着韩子安,“子安,你变了吗?”

“我不知道,人总是在变吧。我还恨他,可不救他又有点不踏实,我不想在看见死亡。”

看着韩子安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林云有些心疼。

看看四周没人,两人闪进空间,林云迅速拿出一些消炎的粉末和三七止血散,韩子安也拿出一颗四五十年的人参后,两人趁没人又回到路上。

走回石头家,韩子安带着林云推开人群走进屋子。

看着里面围着石头的大夫、哭泣的孩子和乱哄哄地追问大夫的邻居们,林云头更痛了。

韩子安轻喝一声,“都别说话了,婶子你们赶紧去给石头熬点汤。”说着递过人参,交给石头的邻居孙婶。转头又对老大夫说:“怎么样,能治吗?”

“不太好,腿伤太重止不住血,刚包上血就流出来了。”

林云看向石头的腿,上面包着一层层棉布,可仍止不住鲜红的血渗透出来,炕上已流满了血迹,大夫正将湿透的棉布解下,依稀看见腿上还裂着口子,中间隐露白茬。“干嘛不缝一下,止血还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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