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 难上梁山 - 李千重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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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武松那一日被练赤光如同给小儿把尿一般,抱着两腿让他起起落落,武松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块木板,被人端着狠狠往下面的钉子尖儿上撞,每一下都深深扎进自己身体最里面去,分外恐怖羞耻。

弄到最后,武松实在没了力气,虽是手脚自由,却也软成一团肉酱,耷拉着两条胳膊,软绵绵仿佛被人卸得脱了臼一样,一个脑袋无力地吊在胸前,两眼}呆呆地,从嘴角流出涎水来,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定然以为这大汉是中风了。

练赤光将他炮制够了,便将镜子上的图景收了,把武松关回床上。武松手足酥软地躺在藤席上,见练赤光把守住外侧,却一丝儿声息不闻,显然是已经睡了,这才心下稍定,看来这厮今晚是不会再摧折自己了。

要说练赤光这恶贼实在是邪得厉害,自己生龙活虎的时候他固然一见便起淫心,往往自己已经被他弄到疲软无力,他竟也能寻出另外一番味道来,把自己绵软如同死狗一般的身体拨过来弄过去,脸上笑得贼兮兮地分外可恶,竟好像猫在玩弄一只快断气的老鼠一样。

自己曾经质问过练赤光往日不是自称最喜欢折辱硬汉,怎的自己如今软成这个样子还是要来弄自己?那练赤光便刁恶地说:“二郎,你坚硬的时候固然有趣,但若是软成一条肉虫,却也别有滋味,这便是你与其他人不同之处,只因你有这样一个超群出众的本事,我才对你格外青眼,不作寻常一例相看,将你拖回窝中慢慢享用,否则也早就腻了的!”

当时直把武松气了个倒仰,原来他将自己折辱不休,还是高看自己,莫非自己还要感恩戴德么?转念一想,幸亏自己无论刚硬靡软,那厮都觉得有可玩之处,否则他将自己也如同杨春飞龙一般弄软了筋骨,便如同废人一样,再卖给别的客人,让几个人在自己身上轮换着尝货定价,又或者主人家里有几个知己的兄弟朋友,便如同张都监与团练一般,将自己轮流享用,自己可该如何是好?

自己平生横行仰仗的便是自己两臂千百斤的力气和一身好功夫,到那时便如同蛟龙被抽了筋一般,软在那里成了一条蚯蚓,任谁都可以践踏,那些往日搪不住自己一根手指的小人都把自己当马骑,那可真是屈杀自己!莫非自己的勇力竟是这么容易可以剥夺去的么?勇武不足恃,人生在世又应该凭借什么?

静夜迢迢,一无人声,仿佛此时世上的人全都睡去了一般,周遭只听见唧唧的草虫声,却更让人觉出寂寞来。

武松是个刚勇直爽的汉子,行动说话只是快性,从来没有弯弯绕绕离愁别绪的心,今夜这般安静,竟让他突然生出一种怅然的感觉,想到自己身世凄凉,自小与哥哥相依为命,可是哥哥却被杀了;自己拜了宋公明作哥哥,宋江兄长现在被发配到江州;认了张青作哥哥,张青夫妇都在练赤光手下残喘续命;结识了施恩兄弟,施恩被都监团练一对儿好兄弟掳到鸳鸯楼上百般摧残,几乎不能成人。

一时间连武松都开始怀疑自己莫不是真的命运不济,而且还是个灾星,无论什么人只要和自己做了兄弟,便都要大大倒霉,轻则刺配被奸,重则伤了性命?一时间武松真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

又想到今日看到的情状,施恩一个好好的小管营,又不是贩夫走卒软弱贫贱之人,在那两个高阶官员面前竟连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生生的欺负杀人!听那两人的口气,施恩前面两回便被他们抓来淫了,难怪自己第二次看到他时竟拄了一根拐杖,也无怪施恩说起此事来如此怨毒,仿佛心中长了一把刀一般。

自己本来打跑了蒋门神,给施恩夺回快活林,只当从此能够快活,哪知竟似给他惹了祸一般,彻底将那两个狗官的性子激了起来,威逼着要撸去老管营的官职,还想要害自己。施恩兄弟此时定然水深火热地盼着自己英雄来救,可惜自己却不见了,这可不是救人没救彻?尤其是管营父子还不知会怎样想哩,若是以为自己是怕了对方威势,因此逃了,定把自己当做个虎头蛇尾、没有胆色之人,那可是丢脸至极!

可恨自己如今被拘在这铁笼子里面,否则定要血溅鸳鸯楼,杀了张都监并团练,将那一家老小也都杀尽了,让那都监府中再无一个活人,我方能够心满意足!

但转头一看练赤光那虽然睡着也仿佛洞察一切的面容,武松心头的杀性便顿时如同被冰水浇着的野火一般,嘶嘶地烟消火灭,只留一点荧荧火种在灌木丛深处藏着,也不知何时能再发起来。

武松一颗心兜兜转转,把从前从没尝过的千回百转辗转反侧的滋味都尝到了,直到后半夜,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接连几天,练赤光都强拉着武松看施恩在都监府的遭遇,武松虽是顽强地不肯看兄弟受辱的场面,但禁不住练赤光的妖法,被他制得两个眼睛想闭都闭不上,眼珠儿也转不到一边去,只能直勾勾盯着镜中的图像看。

只见自己的施恩兄弟在那楼中成日不给穿衣服,光溜溜一个身子被摆放在房中,他自己也觉羞耻,整日缩在床上,偶尔下床来解手或是倚在窗边看看外面的风声,也都是用手紧捂着下体,生怕那些房梁墙壁上都安着眼睛,蹑手蹑脚便仿佛做贼一般。

武松看着他这副样子,万分痛心,便想到了自己刚刚被练赤光擒到地牢中时的那番磨折,也是整日赤条条地被铺展在床上,仿佛晾晒肥猪肉一样,自己这兄弟唯一比自己好一些的地方便在于他不像自己这般强横,功夫有限,是以不曾被铜环铁链拴住,门口只站了几名大汉便将他看守住了,如同猫堵老鼠一样,将施恩死死憋在耗子洞里。

也万幸他武艺不精熟,所以大解小解都由他自便,没有被在下体套上袋子插入管子,武松知道施恩并不是个大丈夫,两个肩膀不是铁打的,很多事情都担当不来,看如今的架势是只求自保,在这一点上倒可称得上是个聪明人。那张都监兄弟估计也是看出了这一点,便并没有用这般残酷狠辣的法子来摧折他,否则若是施恩被这样像牲畜一样对待,只怕一天不到便崩塌下来,弄成个大小便失禁,从此床笫之间一派邋遢,可就无趣了。

施恩口边的三绺胡须也被剃去,下巴上嫩滑滑根毛不剩,果然显得更年少几岁,仿佛只有二十一二的样子,更加青春标致,把那两个武官喜欢得要不的,每日必来看他,勾留好久不走,夜里也常常同他一处睡。

那张蒙方好不刁钻,那一日剃去施恩的胡子还嫌不够,剃头的待诏走了之后,他将施恩为了见客才穿上的衣服立即剥下,拿着一把小刀比量着他胯下,竟说道:“我的心肝,你下巴上光净了,这里却仍是毛都鲁的,这一丛落腮胡好不粗鲁,倒显得像个汉子一样,竟不像是个年少的小伙儿,生生将你显得老了几岁,况且将下面小嘴全都遮住了,吃饭喝汤不便,如今却让我帮你将它都剃净了吧!”

施恩一听,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两手捂住下体,惊恐地哀求道:“大人饶命!剃了我上面也就罢了,若是将下面也剃净了,小人牝户寸草不生,光秃秃宛如白沙滩一般,着实荒凉尴尬!大人休嫌芜杂,这里虽有毛,却也不碍了枪棒进出,大人若是闷了,便理理这毛也好!”

张团练在一旁听了大笑:“我的儿,不过两天光景,你便学得恁乖,这些话也肯出口了,倒比行院中的妇人还能搔着人痒处,敢是和她们学过来?哥哥,他既肯如此屈身淫贱,便饶了他这件事也罢了。”

张蒙方便收了刀子,道:“既然如此,便将你下面这几根毛暂且寄下,你乖乖地在这楼里安心充作雌儿,我便不把你那阴户剃成个和尚,若敢有半点支吾,不但将你裤子里的毛发剃光,便连你头顶也剃作个鸭蛋,让你从上到下都是光溜溜的,一滴水滴在脑门上,便如同珍珠般一直滚到脚趾尖。还不与我上床去?”

坐在椅子上的施恩听了这些淫狠的话,满心羞耻,暗暗气恨,却哪里能够刚强?只得含着耻辱掩着下身,脚步沉重得如同戴了镣铐一般来到床边,爬上了床。

张蒙方和张团练也跟着脱衣上床,见施恩满眼恐惧地望向自己,张蒙方笑道:“乖乖,你莫怕,左右不过是凹凸接榫的事情,你惯了便也好了,过得三月两月,你尝到了滋味,只怕那孔洞缝隙中不安个楔子还觉得不自在,仿佛漏风一般!知道你年轻没有耐性,今儿也将你照旧绑了吧,免得挣扎得过了倒不好。”

施恩见他又拿出绳子来,顿时吓得体似筛糠,虽是自己在虎狼窟中逃亡不得,但身上没有绳索拴着总能让人觉得心中安稳一些,似乎关键时能保命一样,此时见又要绑他,他怎能不害怕?

施恩连连求饶,哀告着莫要捆绑,那张团练似是被他打动了,便笑着劝张蒙方道:“兄长,你看他也是可怜,好好一个小管营,平日也是众人捧着的,如今被我们弄在这里,成天宛如P烈话悖驮着大石碑哩!亏得他一个官家哥儿,虽是学得几手枪棒,筋骨也没有练得如同铁柱一般,每日里两个男人轮着来,怎样熬下来的?兄长便放缓他一些,莫要再将他反剪,那般狠煞倒如辽人绑宋军一般,只将他两手缚在前面,免得两条膀子压在后面不快活!”

张蒙方看了他一眼,笑道:“兄弟此言十分之好!今日便教他作个童子拜观音,待会儿便让他一步一拜,直拜到落伽山,收了他的野性方好。”

施恩心中暗暗叫屈,这两人如此淫暴,却反说自己野性未定,这可真是六月飞雪,千古奇冤!只是如今这两人连官职带身躯足有千钧重,压在自己身上,让自己也说不得了,今日施恩方才明白天下的道理都是从当官的嘴里说出来的!

那张团练抓定施恩两只手,捧在他胸前,让张都监从容绑缚。施恩被他两个压制着,虽是好手好脚又怎能够挣扎?他躺在那里,只见上方两个壮健男人蹲坐在那里,洒下来的阴影将自己头脸都遮住了,自己便如同泰山下的一棵小草一般,在这山影里难见天日,不得光亮,只怕长不高了。

那张蒙方一边将绳子绕在施恩手腕上,一边说:“幸亏他不像武松那般勇悍,否则这一条小小的麻绳儿可绑不住他,定要在他身上缠满铁索方罢,就像他那牢中锁着的无人情的囚犯一样。我的儿,事到如今你也莫要再摆你那小管营的架子了,你爹爹是管营,那乃是朝廷任命的,你这小管营却没有在吏部名册里,大家看在你爹爹的面子上,这般哄着你罢了,你可不是正经官身,与快活林那些店主伙计一般儿也是个平民,凡事他们忍得,你便忍不得?你莫要与我们捣乱,如今我们将你当自家子侄一般看待,也不害你老子,也不夺你的财路,这乃是你天大的福分,再不要不知足,心中想着摆脱,让我抓住你面是背非,看我怎样煎熬你!”

施恩听他说得厉害,连声叫着不敢,这时张蒙方已经捆好了他,将他两条腿扛起来,便向里面攻去。

旁边张团练一手按着施恩的胸脯,另一只手便去摸他阳物,攥着那肉茎便不撒手,揉来捏去只顾搓弄,这般前后夹攻直把施恩折磨得痛哭流涕,两只手在胸前交握成拳不住高举起来摇着,便如同作揖一般,看上去真像童子拜佛。

那张团练这时还要说便宜话:“我的儿,我十分周全你,你往日两个膀子缚在后面,我兄弟两个身躯又沉重,每回几个时辰下来早都酸麻得如同劈柴一般,而今便将你那刑罚松一松,只绑在前面,你却须得领俺们的恩情,莫要张着指头乱抓乱挠,显得不识好歹了,就这样合拢着便正好!我给你求了这样一番恩典,你可不该多谢我么?”

施恩正在那里涕泪横流,可怜他却不敢要强,只能顺从,此时虽是被张团练如同把玩瓷器玉雕一般揉弄着性具,心中万分羞辱愤怨,却也只能忍辱顺从,顺着那强人的意说出屈服卑贱的话:“小人多谢团练大人!”

张团练见他如此软顺驯服,被人葬埋了还要谢那刽子手,不由得哈哈大笑,连正忙着抽送的张蒙方也笑了起来。

此时武松也未得幸免,他已被练赤光脱光了衣服,俯趴着按在大理石桌面上,一个雄壮的身躯把大半张桌面都占据了,那面镜子被练赤光轻轻一吹,正飘在武松面前的空中,仍是让他看个正着。

武松嗬嗬吼叫着疯狂地摇着头,狂喊道:“我要杀了你们!”两只手臂把坚实的桌面拍得啪啪山响,上身不住地扭动着,可他腰间被一双玉掌牢牢按住,便如同一头被巨石拦腰砸中的大虫,又怎能移动得了分毫?少不得被人顶开臀缝,寻到那狭窄山洞钻了进去。

练赤光一边猛顶,一边笑着说:“你打算杀谁?可是要将人家一十五口都杀尽么?然后却又如何?这一次只怕你便不敢投案了,径自落草去,好个有头无尾的武二郎!到那时却夸耀不得了!”

这一对镜中镜外的难兄难弟同时被淫,仿佛星月交相辉映一般,镜子里施恩叫得凄惨,外面武松吼得狂放,从早上一直弄到下午,施恩已经被磨成了个死人,武松也气息奄奄,两方这才收兵。

武松恨恨地回头,强撑起力气道:“练赤光,你这个淫邪之人!早晚天要收你!”

练赤光微微一笑,道:“看来还是很有些劲儿,却该再找些新鲜的和你看耍才好。”

他手在镜面上一拂,却见上面场景一变,乃是到了一个抄事房中,几个公差正在干事。

只见地上一个人披散头发,倒在尿屎坑里滚,还白着眼,手上乱打,狂言道:“我是玉皇大帝的女婿!丈人教我领十万天兵来杀你江州人。阎罗大王做先锋!五道将军做合后!与我一颗金印,重八百余斤,杀你这般鸟!”

武松起先觉得好笑,片刻之后见这人怎的这般眼熟,仔细一看可不是宋公明哥哥?他如何竟疯了?

武松顿时大惊失色,这时后面本已抽得空空的肠道中陡地又被塞得饱胀,武松大叫一声,往后一看,见练赤光笑意盈盈款摆腰身又动了起来。于是武松这一番更加难捱,只能一边看着宋江装疯,一边禁受着练赤光二度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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