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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 纽蒙迦德

马尔福夫妇沉默地穿过悬挂着马尔福列代先祖画像的长长的走廊,进入了书房,并关上了门。

“你……还好吗?”纳西莎忧心忡忡地询问,黑魔王得势时,卢修斯一直是他的宠臣,但却在他失势后明哲保身,甚至全身而退,这必定会令那个人心生不满。

“没关系,别担心,”卢修斯揽住妻子的腰,两人一起坐在了沙发上,“一半以上的食死徒都随着他的倒台沦落,现在既有钱又有声望,能在魔法部里说上话的人并不多,那个人用得上我,就不会做得太过分。”

“黑魔王又有什么新动作了吗?”

“还是老样子,恐吓加折磨,他讨厌我们这些曾经背弃过他的下属,可又不能真正杀掉我们――如果那样的话,他的追随者就所剩无几了。”卢修斯语带厌恶地说,“可怜的埃弗里今天又挨了一记钻心挖骨,黑魔王就喜欢这个。我想现在没有几个人真心愿意侍奉他,绝大多数都是迫不得已。”

“麦克尼尔那边呢?已经有消息了吗?”纳西莎将头靠在丈夫肩膀上,让两个人铂金色的头发交织在一起。

卢修斯摇摇头:“暂时没有,不过他确实是和巨人打交道的一把好手,霍格沃茨的猎场看守虽然占着血统上的优势,但不一定能胜过他。”

“巨人……摄魂怪……狼人……”纳西莎喃喃地念叨着。

卢修斯握住妻子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又湿又冷,叹了口气,转换了话题:“关于德拉科,我们之前已经讨论过了,如果他固执地不肯走,我们就强行把他送走。”

“可他不是一样东西或者一个小婴儿,”纳西莎抬起头,看着丈夫灰蓝色的眼睛,不得不说,这父子的外表实在是非常相似,“他虽然还没成年,可是已经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和心智,即使我们现在把他远远送走,他也会想法子回来,那时情况恐怕会更加糟糕。”

卢修斯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我还是不能同意,他是马尔福家族下一代的唯一后裔,我不能让他冒险。”

“不管你给出什么理由,我都不赞同强行把他送去法国。”纳西莎坚决地说,“如果你想让他离开这里,就自己跟他说。”

说完,她轻轻地吻了吻丈夫的脸颊,然后站起身推开房门下了楼。不一会儿,书房的门被敲了两下,德拉科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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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后,一大一小两个马尔福一前一后走出了书房,都是面容严肃,纳西莎却已经从其中读出了这场谈话的最终结果。

“德拉科可以留下――”卢修斯宣布,站在他身后的德拉科朝妈妈得意地笑了笑。

“――但要进一步进行系统的学习和培训。”大马尔福好像借用了穆迪的魔眼一般,转头白了在后面作怪的儿子一眼。

“没问题,我会比照傲罗上岗培训项目,给德拉科制定学习计划。”纳西莎回答,“最近我和你父亲都会比较忙,没时间给你作指导,不过我们会随时检查你的学习进度。”

“好的,妈妈。”德拉科心满意足地回答。

“还有黑魔法,”卢修斯补充说,“要知道你现在面对的可是那些无法无天的人,只会些温和手段就相当于自取灭亡。”

“是的,父亲,我会经常去魔咒训练室练习的。”

“此外,还有一项非常重要,那就是大脑封闭术。”卢修斯郑重地说,“我们是间谍,就必须做到严守秘密。黑魔王几乎总能看出别人对他说谎。只有擅长大脑封闭术的人才能封住与谎话矛盾的感觉和记忆,在他面前说谎而不被发现。”

想到自己将来要在伏地魔面前说谎,德拉科不禁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别担心,你还有大把的时间可用来练习。”纳西莎拍拍儿子的肩膀,“他至少要把现有的下属理顺了之后,才会考虑是否发展新人,而此前他很少招募未成年巫师。”

“放心,妈妈,我会做好一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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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德国边境,幽暗的森林深处,一座阴森的堡垒耸立着,墙壁上爬满了绿色的枝蔓,好像是一颗巨大而令人生畏的老树,静静地俯视这片一望无际的森林。

路易站在两扇黑岩石门之前,举起魔杖,勉强看清入口处刻着的那行文字:forthegreatergood.

这里就是曾经的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被囚之处――纽蒙迦德。

路易最后看了一眼手中的羊皮纸,将它重新收回衣兜里,然后挥动魔杖在石门上敲了三下,轻轻念了一句:“我是看守,亦是囚徒。”

黑岩石门慢慢向后推开,震动中灰尘飘落得到处都是,使得路易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显然石门已经很久很久被没有人开启过了,它们守护着这里的宁静不被打扰――无论来者怀着恶意还是善念,昔日的黑魔王都不欲接见,远在英国的那个人做了这间只有一个囚犯的监狱的保密人,却从未来过这里哪怕一次。

堡垒只有四层,但每层都很高,路易顺着楼梯慢慢地往上走,回忆着自己四岁时和妈妈来这里的情形,他记不起祖父的模样,只依稀记着那是一个白发苍苍、一脸严肃的老头儿,抚摸自己脸蛋的手冰冷而粗糙。

当他踏上塔楼的最高一层,一眼就看见有个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他背对着他,正透过窗户望着偶尔掠过的一群飞鸟,似乎听见了脚步声,于是转过了头。

“小路易,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见到你,”他说,面孔因为背光而完好地藏在了黑暗当中,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愉悦,“上次你来时还只是个小豆丁儿。”

“你好,祖父,”路易微笑着走上前,“我想我应该来看看你,这是礼物――各种零食还有袍子,但愿能合身。”

盖勒特接过袋子,侧身接着窗□□进来的阳光翻看着,这时路易才看清他的模样:那曾经一定是张英俊的脸孔,因为如果将上面所有交错的皱纹和一切岁月的痕迹全都去掉,你就能将注意力放在那深邃的眼眸中、那高挺的鼻梁和优美的嘴唇上,而现在,他只是一个老人――时间从不会怜悯什么,对于美貌尤为残忍。

“这就是你在信中说到的巧克力蛙?”盖勒特拿起一包巧克力蛙问路易。

“没错,条形巧克力,内夹乳脂,味道尚佳――当然,我想你更关心的是里面的画片。”

盖勒特弯了弯嘴角,拆开包装将巧克力蛙放在嘴里咀嚼着,同时取出画片。

“哦,真是太巧了……”他模糊不清地说,嘴里的青蛙不停挣扎。画片上是一张男人的脸,戴一副半月形眼镜,长着一个歪扭的长鼻子,银发和胡须披垂着。画片下边的名字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阿不思・邓布利多,现任霍格沃茨校长,被公认为当代最伟大的巫师……”盖勒特轻轻地读着名字下面的那行文字,“广为人知的贡献包括:一九四五年击败黑巫师格林德沃。发现龙血的十二种用途,与合作伙伴尼可勒梅在炼金术方面卓有成效。邓布利多教授爱好室内乐及十柱滚木球戏。”

“十柱滚木球戏?当然……还有巫师棋……”他喃喃地补充着说,接着又将卡片翻了过来。背面也是一张男人的脸,却要年轻许多,金发碧眼,穿着黑色的袍子,一脸严肃,显得杀气腾腾。画片下边的名字是:盖勒特・格林德沃。

“哦,还真是和你信中说得一样啊,”盖勒特笑了起来,转头去看路易,“设计画片的人实在是很有创意――邓布利多和他的宿敌,一张画片的两面。”

“很高兴你能喜欢。”路易试探着说,“或许你想再试试袍子?”

“亲爱的孩子,我想这不是你来看我的唯一目的――巧克力蛙和新长袍?不,你想知道点儿什么。”盖勒特肯定地说。

“是的,祖父,我想问您一些关于您和邓布利多的往事,单纯的信件交流太不方便。”

“一九四五年,阿不思・邓布利多击败了黑巫师格林德沃,从此扬名整个魔法界,就这么简单。”盖勒特耸耸肩,他的某些动作和神态并不像一个百岁老人,而是带着青年人独有的活泛劲儿。

“我知道这有些难为情,可请别急着否认,”路易笑眯眯地说,“我认识一个记者,她打算写一部邓布利多的传记,正在搜集素材,其中有一部分提到了你和他少年时的事情,我碰巧读了一下。”

他走过去,学着盖勒特的样子斜靠在窗台上,眯着眼睛继续说:“而且我确实需要了解你们私下里的关系,从而来判断邓布利多对我可能的态度,这很重要。”

接着,他捋了一下掉落到额前的一缕头发:“我想我和你年轻时长得很像,他有时会从教工席上远远望着我发呆……此外他还对我似乎有点儿防备,但也没有采取什么太大的动作,总之态度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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