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鸢尾花的名字是爱丽丝 上 - 给我来点血 - 鳞翅目 - 玄幻魔法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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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鸢尾花的名字是爱丽丝 上

鸢尾花的球茎是非常不起眼的东西,但是只要拥有时间阳光和自由,就会长出你无法估计的也爷爷奶奶样。所以园丁修理丫,剪切丫,浇灌丫,为了让它长出自己所需要的样子。鸢尾花会恨园丁么?既给了他生长的机会,又扼杀了他生长的方向。

我承认我没事想这种东西非常蛋疼。

但是第二天,在花房里看着汉斯把球茎一个个埋进去的时候,我脑子里没事乱转的就是这个想法。和杰的关系搞得我非常的纠结以及蛋疼,但是他给了我整个阿尔罕不拉堡,我就觉得多年的卖菊花生涯还是值得的,菊花值多少钱啊,能按斤幺么。我和杰间没有承诺没有誓言没有说什么没有在一起过,我们中间毛真正的东西都没有,就是互相骗骗互相利用利用互相温暖温暖互相取得点快==感,这么一想,就想通了。捂着疼痛的心脏自我洗脑,好啦,好啦,过客而已,把那货彻底忘了吧,本来就是我先勾引的他,就这么结束了也好。洗脑,洗脑,不停的洗脑。虽然瞒不过疼痛的心脏,先欺骗欺骗那无知的大脑吧。

以后离他远点就好了,我要休息好,然后去本笃找岚,偷着娶俩温柔的本笃女人,一个萝莉一个幼女,再明着娶个有钱寡妇,弄到手把寡妇弄死,养娃,然后尽量做到比俩媳妇早死,完满了,啊,我的人生完满了。

“你经常拿笔?”我看到了汉斯手上一些位置的茧子。

“是的,先生,有时候我会写些诗。”汉斯放下园丁铲,回头对我笑着说。

“一直在本笃就是想谋求出版么?”继续问。

“是的,先生。但是出版社并不是为我这种下等人服务的,花和诗相比还是花比较好,花不骗人。”他耸搭着脑袋说。

也许,我的府内总管有人选了。

“想不想做我的府内总管,从今天开始学习账目和记录?”我问他。

丫琥珀色的眼睛冒着金光看着我,擦,闪瞎了。

有一个自己培植的总管是很重要的,现在阿尔罕不拉堡的总管、管家甚至一些仆人都是杰流下来的,完全没有安全感。亲兵的培养不是一时的,但是总管必须是我自己的。这样才能一点一点把杰的存在从这古堡中剔除掉。

阿尔罕不拉堡又招了一个园丁,因为是不需要庭院大型树木护理的冬天,汉斯完全有时间学习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他学的非常快,问他,他说因为自己是鞋匠的儿子。派人查了他的底细,过去的经历很干净。母亲生他之前是女仆,父亲是累世的鞋匠。就是那种典型的母亲懂点文化教他认字,然后发现他有点天赋再被家里的老乡绅撺掇撺掇就去了北漂,结果发现事情根本不是那个样子,就往北走想游览名山大川,结果路费花完没有办法就来做园丁了。

很好嘛,我喜欢。

从此有了固定的人推着轮椅带我在城堡里走动,处理事务。

安曾经告诉我他们努力用自己吸血鬼的魔法治好了我的一部分伤,否则心脏被那么戳出一个窟窿绝对不可能活着,但是吸血鬼的治愈魔法严重的不过硬,毕竟只要头不被砍下来就死不了啊没事玩什么治愈魔法啊坑爹呢,以上。不是胳膊腿肌肉萎缩问题,是心脏根本没好全的问题。我能走动了,只是偶尔会突然眼前发黑,一屁股坐地上。

总体来说还是狠幸福的。

仲冬,大地都在休息,所以农民也休息,所以领主也休息,所以我也可以休息。杰还在远方,说是春天过来正式册封。

阿尔罕不拉堡偏北,冬天白昼很短,我总是在壁炉边把双腿盖上毯子看书,有两个幼时的玩伴常拜访我,告诉我一些表面上无法看到的事情。我就这样整理有关这片领地的信息,应该打压谁,应该帮助谁。阿尔罕不拉主产木材和皮革制品,葡萄酒也有一些,但是味道的不是非常好。

从初冬到仲冬,汉斯熟练的掌握了一个总管应有的技能,基本能帮助我分类文件,管理女佣,决定晚饭。汉斯说自己崇拜我,我摇摇头,什么都没说。说我崇拜你然后骗取信任,这是我十几岁玩剩的。不管真假,也不论真假,只要现实摆在那里就好。

“做得好。”经常夸他,这是习惯性的事情了。

“先生,汉斯希望一辈子跟着您,您给了汉斯想都无法想的荣耀,而且先生您对付那些流浪骑士的手段好厉害,竟然那么简单就让他们为您效忠了。”他说。肯定一个失败者是很容易让他产生依赖和信任的,啊,最主要是依赖。

“谢谢。”忠诚是建立在互相利益之外的愚蠢,我一直无法理解,但是至少可以利用。

汉斯总是跟在我旁边,我认为会以当诗人为梦想的人本质上都不坏,他们总是生活在自己梦想的世界里,那么就这样发展出来一个自己的心腹好了。

晃晃悠悠到了圣诞节前,要和我的子爵男爵骑士乡绅贵妇们加深一下感情,括号,主要是贵妇。当然还要搞定一些头脑不利索的家伙。就办了一个舞会,在阿尔罕不拉堡。

那时候我终于可以很流畅的走路而不是爬了。

圣诞树在那时候并不流行,流行我也对那花哨玩意没有爱好。因为这城堡里没有女主人,汉斯和女仆长以及厨师定制好了一整套的各种食物,我对食物实在是一窍不通,就全权交给他们了。而我,在做另一方面的准备。

舞会开始,我举杯做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致辞,就退到角落里了。

有些女人凑过来,被我谢绝,好看的不是没有,但都是些老女人,我还是比较喜欢嫩的,啊不是,其实主要是因为来路不明,和贵妇上、床可不只是上次床这么简单,阿尔罕不拉堡的家伙们,我还是算了。

不一会有个喝醉酒的大叔骂骂咧咧过来了,好了,我的重头戏开始了,我爱好的表演类节目终于上演了。

这个大叔是阿尔罕不拉堡一部分和父亲一起成长的老一辈,我所面临的较大问题就是,他们对我,一直不怎么信服。

“阿尔罕不拉伯爵先生,我有问题要问你。”大叔颤颤巍巍的把刚才拿在自己手中的酒杯打碎了,旁边几棵大白菜嗷嗷的叫出了声,整个大厅因此静了下来。

“嗯?什么问题?”我反问。我能看见角落里的另外几个大爷也在看向这面,用怨毒的眼神,嘛,很好啊,这个是喝的最多的出头鸟。

“你父亲,到底是不是你杀的,请你现在在这里给大家解释清楚!是不是你联合杰杀了他!”这个晃晃荡荡的大爷看起来是个子爵级别的,嗯,对我父亲这么好,没准是个基友呢。

“先生,您这是对我的侮辱。”我从塌上起来,义正言辞的说。

这时候几个我的人已经跑了过来,拉住大叔。有的非常悲怆的说您怎么能这么想呢萨卡斯蓝子爵,有的说怎么会呢萨卡斯蓝子爵,叽叽喳喳一片。

“那你就在这里说清楚,你父亲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我年纪大了,也不想活了,你和国王的关系有多好我们都清楚,如果真的是国王和你一起害死的约翰,我,我的后代,一定要把你……把你……”大叔喝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眯着眼睛胳膊挥来挥去。

这时候一个年轻的男爵从我的身后蹦出来,拽住那大叔,给了大叔一拳,大叔倒地,大白菜尖叫声再次响起,提高三个分贝。

“你看看这是什么。”那个男爵拉过了我的手,把上面我一直戴着的黑色的丝绸手套摘下来了,我的手,是红肿着的。

在经过了确保被周围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时间后,我把手捂住。

“你了解之前的阿尔罕不拉侯爵,那你是否知道,他的愿望是被葬在阿尔罕不拉山的顶峰?”这个男爵继续,“你不知道,所以,你也不明白伯爵先生他今天为什么红肿了双手!我是阿尔罕不拉山南坡脚下兰博镇的领主!”他站起来对四周慷慨激昂的说,“在这极寒的冬天,伯爵先生为了完成自己父亲的遗愿险些冻掉了自己双手的手指,因为他不准其他人碰自己父亲的遗骨!就在前几天,在阿尔罕不拉山的顶风上,我见证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忠诚,什么才是真正的亲情!”

周围沉默了。

“大卫,你言重了。父亲是什么样的领主我们都知道,他的宽厚,他的仁慈,他的正直,永远被阿尔罕不拉的子民铭记,我只是希望,他能在那最高峰上,见证我带领阿尔罕不拉走向更光辉的明天。”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慷慨激昂的陈词一番后,转头对其他人说,“对不起大家,我累了,汉斯,帮我照看这里,我去换件衣服。”

我把汉斯拉出来,然后一步一颤的被男仆扶着走上了旋梯。

一开始下面有人零星地鼓掌,然后掌声就遍布了整个大厅。

我不知道有没有用,有多少人会信,但是总有人会信的,尤其是父亲的那些肌肉派朋友们,大多可以被所谓感情所捕获。我在冬天种下了这粒种子,才不管春天发不发芽。

我躺在床上休息,今天说的话太多了,合着衣,睡了。

“先生,您醒醒。”汉斯,带着满身酒味回来了。

“汉斯?你怎么回来了,你给我的植物浆汁真的不错,涂到手上果然红肿了。大卫的演出也很卖力,经过了这次表演我就对那帮老家伙们放心多了。”我说。

汉斯没有像往常一样回答谢谢没有羞涩也没有评价什么,只是一直帮我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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