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鸢尾花的名字是爱丽丝 中
汉斯没有回答,跪在地上,我的双腿之间。
下一刻,我的某些部位被包裹在了温暖之中。
久违的欲望被唤起,肉体觉醒了。
“我喜欢您,先生,从您说自己喜欢鸢尾花的那一刻起。”一次吞吐后,汉斯用质询的眼神看着我,我并没有拒绝,于是汉斯爬上了我的床。
我完全忘记了,不一定要当贵妇的情夫,我现在也是位高权重了。
但是当汉斯坐在我身上想要让我叉他菊花的时候,我可耻的软了。汉斯的动作很熟练,大概因为本笃的男人本来就没有几个是直的。但是这种事情接受不了,还是算了。互相抚慰,然后睡觉。
(同学,你带避雷针了吗?请戴好,虽然带了也没用……)
曾经有一个当攻的机会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现在我已经当了600年的受了啊啊啊600年了,要是我真的一不小心活了一万年那真的就是万年受了啊啊啊啊啊!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当然,我还是攻不下去。以上乃一个千年受痛苦的自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于是在各种生活都比较和谐的情况下,我的伯爵生涯继续着。
偶尔还是能看到左手手腕的那个血红色的十字,于是还是惦记着去本笃玩。此地的各种秩序都比较稳定,于是我让汉斯做好去本笃的准备,大概,春天,册封完毕后,就出发吧。如果能顺便让汉斯留到那里更好,用我的地位和金钱,让他做他喜欢做的事情去吧。
初春,我的鸢尾花含苞待放,我正坐在那里欣赏。
汉斯蹲在我前面欣赏我的JJ,然后杰就在花房的门口出现了。
杰的微笑凝固在他脸上,然后转化为毫无城府的愤怒。我记得他原本不是这样的。
“这是报复么?”那双湛蓝的眼睛有些浑浊,那身腱子肉隐藏在了脂肪层变厚的皮肤下,杰愤怒的说。
“为什么说这是报复?”我很高兴的笑了,笑着把吓得僵硬的汉斯拉到我身后,“报复谁?国王陛下,让您亲眼看到臣下做害羞的事情,抱歉了。”
我能看到杰愤怒的颤抖,然后平静,“好啊,阿尔罕不拉伯爵先生,我来探视你的病情,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当然恢复的非常好,因为一醒来就受到了非常良好的刺激,这要感谢国王陛下。”我回答。
“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杰的声音变得沉稳,愤怒消失,恢复了他王者的样子。
“感谢您特地来看我,也感谢您遵守您的承诺,我现在过得很幸福。”我站在他面前对他说。
“不,我的承诺,还没有兑现呢。”杰深邃的蓝色瞪得我发毛,意味深长的笑了。
他愤怒消失的这一刻,我知道输了。
加冕典礼在三天后举行。杰没有事先通知我就突然到来,是想看看我在做什么。不知道杰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难道真的脑补了我会很高兴的蹦蹦跳跳的过去说杰王子我爱你什么的么,算了吧。
册封的仪式由杰的人手去整,杰住在客房,没有来找过我,出乎我意料的是,半夜也没有,本来以为他会半夜□□焚身口干舌燥的来我这里消暑解渴,可是预料错了。我去找过他一次,杰没有见我。
那天阳光灿烂,春光明媚,在阿尔罕不拉堡白色的礼堂,礼堂的天穹上画着圣徒和先知们的样貌和他们的沉思。
出乎我意料的是,来的见证人相当的少,只有一个一直跟着杰的公爵,两个伯爵,杰手下的将领们和几个臣子,还有几个和我治下的和我非常亲近的子爵和男爵。之后的事情就更不属于我意料范畴了。
司仪宣布仪式开始,我单膝跪下。
我看着杰的脸,可是杰的表情让我无法猜透他在想什么,我突然感觉到无比的恐惧,这恐惧包括我从今天早晨就没看到汉斯。
“今天于此,以神的名义,举行对阿尔罕不拉伯爵的册封仪式。”司仪大声宣布着。
“首先,赐予责任。”
杰用剑给予我的肩膀重击,代表责任的沉重。
杰给予我的这一击很轻,因为我曾经目睹过父亲册封骑士的时候直接把对方拍在地上,然后以他的身体不合格为名,收回了本来要给他的骑士领。
“赐予土地。”
接下来他给了我一小块泥土,代表把这块土地交给我。双手接下泥土,回身交给自己的奴仆。
“莫?克里斯蒂安?阿尔罕不拉伯爵成为此片土地的合法拥有者,直到国王将其收回。”
“赐予信任。”
我把自己的手交给他,他接过我的手紧握,这代表上下齐心协力,我看他的脸,他仍然没有表情。
“国王信任阿尔罕不拉伯爵作为这片土地的领主的绝对忠诚。”
“表达尊敬。”
接下来是亲吻,当然是他的手背,表示尊敬和爱戴。
我拉过他的手,这手还是那么温暖,我这无耻的人还在怀念这手给予我的温暖,一件披风,一个天窗,一句承诺,甚至为我承担了我的自我折磨。
他是做到了他的承诺了,他救了我。只不过,完成了承诺的他不再是他,我不再是我。
“王,感谢您赐给我土地和地位,真心的感谢您。”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吻他的手。
“仪式完毕。”
可是吻后,他没有松开我的手,我用询问的眼神望着他,却吓着了自己。
“你以为我会放弃?”杰的表情冰冷的让我恐惧,“我付出了如此之多,杀死了自己的父亲,提前抢得了本属于我的王位,你以为我会放弃?”
我被无法挣脱的力量拉起身,摔在了礼堂的圣坛上。剧烈的疼痛一时让我的大脑停止运转,在这期间我看到了礼堂台上两面新挂上的半透明的纱帘缓缓合上。
阿尔罕不拉城堡里的小礼堂一直是堡主日常礼拜以及非日常的结婚和陈列尸体用的,从来没有装过纱帘。我刚进来时候以为只是增加了一个装饰,但是现在,我明白了。
“你疯了?”他用一只手摁住了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撕扯我的礼服的时候,我难以置信的问他。
“我疯了?这国家是我的,这土地是我的,下面的臣子是我的,而你,也是我的,完完全全,全部是属于我的。谁敢说我疯了?”杰在我耳边低语,沙哑的声音。
我听到了我的那些兄弟们站起来,甚至有些发出了咆哮和咒骂,但立刻被杰的人压制住了,他们才是策划的这场变态表演的真正观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