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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吕二狗使坏放鱼张大伟无情鞭挞

赵红叶来不及细问,扛起铁锹就往池塘边跑,边跑边琢磨是咋回事,他们家这方池塘去年从村集体接手过来后,还特意加固过,封堵了一些老鼠洞、黄鼠狼洞等隐患,又没有下大雨,怎么会突然跑水了呢?

等她走到池塘边一看,立马傻眼了,可不是吗,有一个一米长的口子,水正“哗哗”地流向外面的小河沟,眼看着一条条鱼被冲走,她来不及细想,立即跳进池塘拿起铁锹堵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缺口给堵上了。

她转念一想,鱼能跑出来,是不是养鱼的网箱也破了,她怔了一会,然后飞也似的跑回家,拿上半瓶白酒回到池塘边,她卷起裤腿,撸起袖子,拧开白酒瓶盖,“咕嘟咕嘟”灌下去两大口白酒,辣得她直淌眼泪,身体发热,浑身冒汗,待酒劲上来后,她毫不犹豫地跳进池塘。

现在已是初冬,寒意渐浓,枯黄的树叶随着萧萧的寒风纷纷投入大地的怀抱,池塘的水还是很凉的。

赵红叶心里懊恼极了,她觉得整个世界都似乎在和她作对,天气寒冷、自己的男人不在、又有人搞破坏……她立在半腰深的池塘里,腿被水冰的麻木了,围着网箱转了一圈又一圈,寻找网箱的缺口。她弯着腰,双手探向网箱,凭着感觉一点一点地摸排,经过仔细排查,她终于找到了网箱的缺口处,急忙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块新网补上去。

她出了池塘,感觉阵阵寒意,她打着寒颤,牙齿不由自主地“咯咯”乱响,她又拧开白酒瓶盖,“咕嘟咕嘟”又喝了几口,瘫坐在地上,委屈地哭了起来。

旁边吕鹏程的老婆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也不知道帮什么忙,怎么帮忙才好,待赵红叶起来后,她赶忙帮赵红叶拿上铁锹,扶着赵红叶回家了。

回到赵红叶家,吕鹏程老婆赶紧烧了一大锅水,让赵红叶先洗了个澡,又给她做了碗酸姜汤,待赵红叶喝下去扶她在床上躺下,盖了一床厚被,看她发了一身汗,她才放心地回家。

等她回到家一看,吕鹏程他们差点没把她气晕了,她发现吕鹏程、张大伟、阿水、季月明正在家里喝酒呢,他们正谈笑风生地侃大山。她气不打一处来,“恶”向两边生,一把把他们的酒桌给掀翻了。弄得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说什么才好,心里想着:“这娘们儿今天怎么啦?平时不这么着呀。”吕鹏程老婆指着他们说:“你们几个还是男人,还是爷们吗?出了事让一个女人顶着,自己还有心思喝酒,花天酒地的。”

她又指着季月明一顿臭骂:“你这老小子还好意思在家喝酒,你家赵红叶差点没死在池塘里,快滚回家吧你!说着,她一脚踢在季月明的屁股上。”

季月明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心里一慌,一溜烟地跑回了家,其他人跟着吕鹏程老婆来到了赵红叶家承包的鱼塘边,边看边琢磨这是哪个龟孙子干的缺德事。

池塘边有脚印,有遗弃的锄头,这说明放水就是人为的,故意的,会是谁呢?

他们边勘察地形边琢磨,突然,张大伟想起一件事来,前几天,他大清早去县城办事,看见村里的吕二狗——生产队大集体的守塘人,当时他守的就是这池塘,那时他偷吃了不少鱼,长得白白胖胖的。那天正是吕二狗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出没,身上湿漉漉的,肩上扛着一把锄头,手里提着一条鲤鱼。他当时就猜吕二狗这小子没安好心,问他干嘛去了,他当时支支吾吾一会儿说随便看看,一会儿说看看土地墒情。

吕鹏程说:“挖塘放水的会不会是他,这小子从集体解散以后,如丧考妣,好吃懒做,看谁家发家致富了,就眼热谁,嫉妒心又强,这次八成是他干的缺德事。”

张大伟等人立即去找吕二狗,问他这几天都去哪里了,干嘛了,吕二狗把脖子一愣,歪着脑袋说:“我去哪里,我干什么你们管得着吗?你们是我亲爹还是我亲妈?”他一副摆烂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来气。

吕鹏程问道:“季月明家的鱼塘是不是你挖的,是不是你挖塘放鱼的?”

吕二狗说:“你我还是本家呢,你凭什么说是我干的,你们看见是我干的吗?我还说是你们干的呢。”

吕鹏程回道:“我呸,谁和你是本家,我可不是你本家,别让我跟着你丢人了,我们早就出了五服了……”

张大伟的暴脾气上来了,扭着吕二狗的衣领子就要抡拳揍他。吕二狗高声大叫:“张大伟打人啦,张大伟打人啦!”惹得好多村民都出来看热闹,大家一看是吕二狗被揍,没有一个人替他出头,大家只围着看热闹。吕二狗被张大伟按在地上,张大伟挥拳左右开弓,结结实实地把吕二狗揍了个鼻青脸肿,吕二狗见打不过,便捂着脸骂骂咧咧地走开了,颇有点像阿q的精神胜利法。

他们找到季月明,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季月明说:“是不是他干的也不清楚,你们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人家一顿。”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肯定是他干的,他的锄头还留在现场呢,依他爱贪小便宜的品行,不是他挖的塘,他才不吃这哑巴亏呢。”

阿水问季月明这事下一步咋办,季月明说:“还能咋办,你们把人打都打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众人在季月明家又待了一会,也都散了。

赵红叶躺在床上,盖了两床被子,喝了姜汤,发了汗,幸亏季月明在部队当的是卫生兵,复员回来后那些扎实的医学功底还未荒废,就给她买了一些口服药,喝下去睡了一觉,这会儿好多了。

赵红叶坐起来不忿地说:“咱们也没有得罪吕二狗,他为啥老是针对咱们,几个月前,咱们地里的玉米被谁砍到一大片,我估计就是这个吕二狗干的,这小子真是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坏透了。”

季月明说:“吕二狗心里阴暗,老是怀念以前不劳而获的日子,不光是针对咱家,他是见不得别人好,谁家好过他就针对谁家,简直就是一个无赖,这种人要远离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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