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没关系!
我和他没关系!
“什么,谁不见了?”游昭明皱着眉头问道。
“昭明叔叔,刚才我们去周围打听了一下,说是有一个叫寒兰的女孩,已经消失两天了。”木易长呼一口气,声音还带着点颤抖。
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最多鬼怪伤伤人,也很少会有出人命的事情。
怎么感觉自从周辞生来了之后,这些事情越来越多了呢?
“寒兰啊,那个女孩脑子不太好,……经常走丢,她妈妈昨天来报案已经出警了,但是都没找到,也查过了监控,都没有。”游昭明说道。
“这个是那个女孩的发卡,我们偷偷拿的。”木瑾拿出来了一个hellokitty的发夹递给了谢安洵。
那几枚符箓已经飞远,到但是还有白线缠在手腕上可以找得到。
“不然兵分两路,游警官和褚主任还有木央去找那个女孩……我们四个人去找五个学生,麻烦把画像给我们一下,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女孩可能已经……咳咳。”周辞生咳嗽一声,轻声说道。
谢安洵嗯了一声,木央于是也开始在口袋里翻找起来,周辞生好谢安洵带着木易和木瑾顺着白线离开。
夜半的路上是很寂静的,只有四个人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木易和木瑾都有些害怕,木易紧紧的搂着木瑾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
周辞生扫了一眼,真的是门风清正。
周辞生刚这么想完,咔哒一声,街角的路灯就坏掉了。
木易猛地一跳,惊魂未定的看着旁边的熄灭的灯。
“这灯坏的可真是时候。”周辞生擡着头看了一眼啧啧两声。
“到了。”谢安洵突然开口道。
符箓静静地悬停在一家被雾气半掩着的旅馆门前,一动不动。
“怎么了?”周辞生看了一眼,下意识的抽了抽鼻子,随后就捂着鼻子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怎么了?”谢安洵扶着周辞生问道。
“一股……一股很浓的尸体腐烂的味道,你们一点都闻不到?”周辞生皱着眉头说道。
木易和木槿摇了摇头,只有谢安洵看着旅馆,“我看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周辞生眯了眯眼睛,“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
谢安洵轻咳一声,“可能是……那天地下室的时候……因为那个,……你体内的阳气和阴气平衡,然后暂时看不到了。”
周辞生啧了一声,有些懊悔和羞赧,但眼下也顾不上这些了。
“那谢师父看到什么了?”他急切地问道。
谢安洵皱了眉头,“五猖神面,忿怒相。”
五猖神,就是五个凶恶的恶神,用的是青口獠牙的凶残面具,分为白,褐,黄,灰五色。
现在谢安洵就能看看到个巨大的狰狞人头在旅馆后,瞪着眼睛,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木易和木瑾听后,颤颤巍巍的开了灵眼,擡头看了一下,吓得脸色苍白。
周辞生深吸一口气,“不管是什么,我们先进去看看,一定要找到那五个学生,……都别害怕啊,鬼怪什么的都是你越怕他们越高兴,恶鬼也怕恶人呢。”
说罢,他拉着谢安洵的手,便带头朝着旅馆走去。
刚一踏入旅馆,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四周的墙壁上渗出黑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柜台上空无一人,只有一盏破旧的吊灯在摇晃着,发出微弱的光。
周辞生抽了抽鼻子,虽然还是满腔恶臭,但是还是能细微的闻到一点人的味道。
“好奇怪的……味道,怎么又老又年轻的?”周辞生嘀咕两声,擡腿向二楼走去。
木易和木槿赶忙跟上。
刚上到二楼,就听见一阵若有若无的笑声声,像是从某个房间里传出来的。周辞生警惕地握紧了谢安洵的手,慢慢朝着笑声声的源头靠近。木易和木瑾则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周辞生一把推开那扇门,里面有一股淡淡的,胭脂水封的味道。
整个楼层里除了这股胭脂水粉的气味别的什么再也闻不到了。
周辞生啧了一声,擡起头打量了一下这房子,除了问问这的主人恐怕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床上拉着纱网蚊帐,里面若隐若现的,露出了一副细长柔软的躯干,随后,一只玲珑粉嫩的脚撩开了蚊帐伸了出来。
那竟是男人的腿。
“几位爷,戏未开场进不得,连这个规矩都不知道的么?”
随后一杆烟杆撩开了蚊帐,是一个异常柔媚的……男人。
像是女人,但是你又能清楚地看出来他就是个男人。
“四位爷,我们戏班今儿不开张,还请回吧。”他身上虚虚奄奄的拢着一件浅灰色的睡袍,若隐若现的什么都遮住了,又像是什么都没遮住。
周辞生只是擡头看了眼,随后目光一愣,拉着谢安洵转身就要走。
“哎,这位爷……有点面熟呢。”那个男人身子一翻,从床头带门口五六米的距离一个跟头翻了过来,挡在了门口,靠着门,长长的吸了一口烟,随后在烟雾朦胧里看着周辞生。
“哎呀,这不是韩将军身边儿的那位周先生么?”男人烟杆子一晃,看了一眼谢安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