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馋这便替……解馋! - 菀菀 - 椒蛮箶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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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馋这便替……解馋!

解馋这便替菀菀……解馋!

宁王忽听身下人儿“嘤咛”一声,稍稍离了她唇,擡脸看她,见她秀眉微蹙、眼睫轻颤,被自己亲得水光莹润的唇瓣处又“咝”出一声来。

宁王忙撑起压覆在她身上的躯体,问道:“可是碰到伤口了?”

未等她开口,已倾身到她腿间查看她伤口。

只听她轻声说了句:“不用看……并没碰到,只是牵扯到一点,就一点点……疼……”

宁王细细看了看那伤口,只见药膏与外层包裹的绢纱俱是平整,也未见渗血,方放下心来。

烛光下,宁王一眼瞥见她细滑白皙的腿上肌肤,先前专注于处理那伤口,丝毫不敢想到旁的,此刻情致正浓时,那投于她腿间的目光里便带出些谷欠念来,轻抚在绢纱上的手,也禁不住缓缓游移,摸到那滑不留手的肌肤上,慢悠悠地摩挲着……

她裙下原本是一条柔软的素色绸袴,先前宁王到时,急着看她伤口,一把便撕开了那绸袴。此刻那撕破的绸袴已然解掉,只余下内里极是轻薄的贴身丝裈,那丝裈呈三角形状,前后两片,以系带固定于臀月夸间。

那宁王正看得有些气紧意炽,却被菀菀将双腿一缩,裙摆一掀,把那裙下靡艳光景盖了个严实。她整个人也随即坐起身来,伸手护住自己裙摆,嗔道:“都说不用看啦,果然无事的吧!你……莫要太过……牵扯到它,便好……”

宁王倾身在那处,并不动弹,侧脸微微牵了嘴角笑着看她,只一擡手,将她身子又压得躺了下去,转头又看过去,哑声说了句:“我小心些……不牵扯到它……”

轻轻拨开她小手,不动声色地将那裙摆撩开,滚烫的大手已迫不及待地复上那柔软轻薄、将将盖住她的两片小小丝裈。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丝裈之外抚得几抚,伸指加重了些许力度,转脸看她面容,眸中深邃悠远,间中光亮或明又暗,微微扬起的眉宇间早已漫过电掣星驰般的迫急之色,颈间喉结几番急促滚动,声音更是喑哑沉缓:“菀菀……这般……不曾牵扯吧……”,指尖再旋,“再是这般呢……也不曾牵扯吧……”

那菀菀被他几番抚弄,轻颤着低哼数声,羞意难抑地又要坐起身来阻他,被他另一只手轻轻一挡,又将她挡得躺下身去,这回反而被他压住了不令再动。

便觉着如有一息柔风拂过一般,那轻薄丝裈已滑下身去。宁王那温暖的大手,便如编花儿一般灵灵巧巧地,旋转挑动个不住。她不得不紧闭了双目,觉着他稍有缓止时,正要深吸口气,他粗息不匀地又已挪上来吻住她小嘴,舌尖更如一条身形乱颤的小蛇……

她心中凛凛然、惴惴然,不知为何竟有些许不安,好似在怕如这般下去,却会将自己置诸何方……

她难以自抑地发出娇然喘息之声,便如云间轻雷,隐然频发……

那断断续续之声被宁王听入耳中,更是致他情如山洪狂倾,嘴上手上俱是狂乱翻覆,几如猛兽,仿佛必要将她揉捏吞噬入腹,方得惬意。

她渐渐狂乱,娇瘦却玲珑的身子颤抖得如若风中花叶……

宁王终究如愿以偿地听闻那轻雷燃爆,感受春雨淅沥泄落……

满帐内霎时间情致氤氲,若有幻彩,将那本就娇美得宛若天仙的人儿映得,媚艳绝丽,妖冶无方!

宁王缓缓停住,轻笑着挑了长眉看她,只见她额上颈间一层晶然细汗,满面桃花,眼含秋水,气咻咻地咬唇而叹,气息兀自狂乱,胸口快速地起伏个不住。

宁王本就未得意满,被她这副魅惑无边的模样引得情动若狂,忍不住又低头过去叼含住。却因了她腿间伤口,犹豫着约束了自己,不敢行至圆满。便这般一壁唇舌吮卷吸噬,一壁含糊言道:

“如今细想……灰鹄谷那夜,阿哥真真是……愚不可及!明明有你……触手可及,却偏要与你……赌上那口无谓之气,分明对你朝思暮想……竟白白留你……那般……于我身侧!阿哥实在懊悔……那晚未曾多瞧你一眼,若那晚,再多看得你……一眼,便如此刻这般……又哪里会……哪里会……”

菀菀见宁王迷乱间悔意深深,自己又被他吮吻得神思飞扬、意兴勃然,想起紫珏说的那番“馋身子”的言语,突然起意,瞬间将自己也羞得面红耳赤,就这般低喘着叹道:

“阿哥可是……馋菀菀身子……?”语气间似若疑问,又更似逗引。

宁王被她这话激得唇间一紧,在她身上呼出一口热气,擡起脸来,眼神烁然有光地看入她眼,隐隐透出笑意:“菀菀哪里学的这般虎狼之词?”

哪知刚刚叹完她言语大胆,宁王整个人竟瞬间僵在原地,丝毫动弹不得!

却是发觉,她动作更加大胆!竟伸出小手,整个握住。

只听她低吟轻叹:“阿哥馋的……只有菀菀一个……是吧?那便是真真喜欢……喜欢菀菀……”

宁王被她这番言辞与动作弄得浑身紧绷、怒然谷欠动,脑中却仍被她那伤口牵制着,不敢即生妄念。突然想起当初,菀菀还是徐晚庭那时,自己好似就已对她“馋”个不住。

忍不住带了一息颤声地对她说道:“阿哥……自然是真真喜欢菀菀。你可知,当初你顶了你阿兄徐晚庭之名……做我伴读那时,阿哥便已喜欢你……那时,我抓住你……亲你……却一丝一毫不敢碰你身子……真不敢想,若你真是……真是个男子……”

他突然被她稍稍一个用力,弄得屏息了一瞬。只见她凑过脸儿来,眼眸中带着些促狭的笑意,问道:“若我真是个男子,阿哥又待如何?”

他被她小手弄得无法思考,只好伸手按住她小手,眼中光芒明明灭灭地看向她,答道:“若菀菀真是个男子,阿哥便……便终身不娶,也要……将菀菀留在身边……”

那菀菀被他这答话惑住了,呆怔了一息,却想不仔细,若真是那般,究竟会是个哪样的情形。神思突转,又道:“那……那却……馋不了这个身子了呢……”

宁王哑然失笑,心想却与这小女郎探讨不了那般复杂之事,只顺着她话答了句:“正是呢……”

又听她迟疑着、羞赧不堪地说道:“……若菀菀也……馋……馋阿哥身子,便是真真……喜欢……喜欢阿哥了罢?!”

宁王又一次被她大胆得几乎要令人起飞的虎狼之词慑住心魂,霎时间浑身肌肉一块块膨结……他忍着浑身燥热,将身上衣衫一件件除尽,在那烛光灯影下,他那副遒然劲健的躯体直如雕石琢玉。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扶住菀菀左腿,一个翻身压住她娇躯,胸间喷火般灼然吐息,问她道:“那么菀菀……馋么?馋阿哥……身子么?”

菀菀那只如小恶魔一般的小手紧紧握住了他,双眼亮晶晶地、上上下下地看着他,看他那身蜜蜡色缎子般光润的肌肤、肌肉线条尽显的阔长身段,点点头道:“馋呢……你可……别再问我……喜不喜欢阿哥了……”

便因了菀菀这句“馋阿哥身子”的惊世骇俗之言,那宁王如何还能忍得住,只一个沉吟,当下便将她轻轻一个翻转,呈了个趴伏之姿,伸手取个狼皮褥垫,叠高了置于她身下,颤声说了句:“阿哥……这便替菀菀……解馋……”

这一夜,戈壁白骨峡滩,滩石嶙峋,风穿峡孔,春寒料峭。

宁王与菀菀的加厚牛皮毡帐内,却满是春情荡漾,情浓谷欠酽,风骤雨急,云卷又舒,舒而复卷,再三再四,再五再六,莫可名状……

那宁王确如菀菀那“虎狼之词”所说,真个是“馋”,也真个是为了那份“馋”,无所不用其极地开发于她。因要顾忌她腿上伤口,却是想尽了法子、摆尽了姿势,终究是也替那原本只是说说,却未及料到逗引出真正那只宁王“虎狼”的菀菀,解了馋!

何止替她解了馋,实在是将她各种翻卷折叠,折腾到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地,告饶又告饶,承认了无数回“真真是解了馋了”,才终于了事。

待二人相拥着睡去,天空已然泛白。

徐菀音醒来时,宁王自然是又已不在身边了。日头升得老高,早已驱走了夜晚时的彻骨寒意,将她的牛皮毡帐烘得暖洋洋的。

她方在毡帐内将自己衣包内的衣裳取出换了上身,便听紫珏的声音在帐外问道:“王妃娘娘可醒了?紫珏可能进来给娘娘换药?”

她应了声“快请进来吧”。紫珏从外头掀了帐帘进来,满脸明媚的笑容。她放下手中医包,笑眯眯地对着徐菀音福了一福,道声:“王妃娘娘万福金安!”徐菀音忙道:“紫珏姐姐免礼……”朝外头望了一眼,“王爷他,在外头么?”

紫珏面上笑容更显欢快,脆生生地答道:“回王妃娘娘,宁王殿下在外头与孟先生等人谈事呢……”朝徐菀音瞄过来一眼,见她听闻此话后,明显放松了些,又朝她凑过来些,小声说道:“殿下好生气派,又好生欢喜!今早他出帐后,那嘴角笑意便未见停过……从前紫珏也见过殿下,却从未见过殿下如今日这般……神采飞扬、器宇轩昂,竟如满天下的阳光都汇聚到他身上了呢!”

当下蹲跪在徐菀音身前,刚撩了她裙摆,便是一怔,只见她娇嫩细白的双腿上,随处可见深深浅浅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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