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获救
鬼手面上愤怒,心里却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等着看司雪衣笑话。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秦之宁离开了流风,司雪衣心里松了一口气,希望他能早日搬来救兵吧!
水牢暗无天日,每隔一两天就会有流风的人来带走一个人,而那些背带走的人,再也没有回来。
沈肆知道,那些人再也不会回来了,这地方就像他小时候,感觉冰冷,绝望。
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唯一让他有好感的女子,又想到她如今与流风一起,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另有用心,思绪就一片混乱。
刺眼的白光照射进来,又有人来了,水牢里的人还剩下不到十个,沈肆的心也在不断下沉。
而此时,岚州城外。
秦之宁一身黑衣,瘦弱却不劲感,道:“都记住了,首要目标是救人,你,带着二十人佯装攻击另一边,掩护我们。”
空地上的黑衣人静静肃立,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半边面具,遮去了容貌,庄重严肃的气氛弥漫。
还在流风的司雪衣此时却在鬼手的屋子里。
“女娃娃,要不要我给你看看吧?”鬼手瞅着司雪衣,眼中不怀好意。
司雪衣不明所以:“干嘛?”
“你不是得了失心疯吗?我给你瞅瞅,不收你钱。”鬼手道。
司雪衣咽了口口水,没有理睬,转头看着窗户外边。
秦姨娘怎么还没行动?
见司雪衣没什么反应,鬼手也无聊,就转过身去一边捣鼓自己的药材。也不知道在配什么药,一股刺鼻的味道在屋里弥漫。
司雪衣皱眉捂住口鼻,道:“你干嘛?想毒死我啊!”
鬼手回头,阴测测得道:“放心,在你说出那个人在哪之前我是不会杀你的。”
这么说,之后还是要杀掉自己了?司雪衣不知道该不该后悔,一时冲动,惹了个大麻烦。
沈肆啊沈肆,你可一定要给力一点,千万要对得起那40的好感度啊!
司雪衣吃过午饭,见流风还是一片平静,丝毫没有异常,大概今天秦姨娘也不会来了吧!
天气已经凉了,司雪衣却还是跟夏天一样,习惯了饭后午睡一下下,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嘈杂一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娘娘别出去。”初二站在窗户边,凝神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发现司雪衣的动作,凝重的对她说道。
司雪衣小心翼翼的下床,生怕发出什么响动,落在初二眼中,本是十分好笑的事情,初二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外面的战斗如火如荼,奇怪的是,却没有任何人往司雪衣这边来。
司雪衣伸头看了一下连忙缩了回来,她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残酷的场景,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声音渐渐变小。
“哐――”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冲了进来,初二一个闪身,拦在司雪衣身前,同时抽出腰间缠着的软剑,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来人收住脚步,抬起头,脸上有很多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流风?”司雪衣惊讶的喊出声,外面大概已经快要结束了,偶尔传来几声金戈碰撞声。
是谁赢了?!
“司――公子,快跟我走。”流风略做犹豫,还是选择了‘公子’这个称呼,说话间又不着痕迹的靠近了两步。
初二凝神戒备,不敢轻举妄动,流风给她的压力很大。
司雪衣也很怕,不知道外面到底怎么样了,又不敢露出破绽,只得强撑着道:“外面怎么了?”
流风紧紧的盯着司雪衣,眼神可怕,自从这个人来了以后,寨子里一直意外不断。
先是主上要求严格看守的人与她走到了一块,接着水牢里的人一个一个减少。这才没多久,宁王都没有攻破的地方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势力给连锅端了。
而那个主上要的人也同时莫名其妙的消失。
这一切要说和这个人没关系,他死也不信。
“外面很危险,司公子还是快跟我走吧!”流风语气僵硬,紧紧的盯着司雪衣,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节奏。
司雪衣默默后退两步,手在袖中攥紧又送来,定了定神,道:“也好,看来流风也不安全。”
流风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女扮男装的司公子不会武功,他担心的是那个侍女,看上去武功不错的样子。若是动起手来,他虽不惧,却也费事,说不得还会坏事,司公子能主动跟他走最好。
初二眼中寒意迸裂,紧蹙眉头,看着司雪衣一步一步向流风走过去,司雪衣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
流风发现她们之间的小动作,也不甚在意,只是盯着初二,以防她突然出手偷袭。至于司雪衣?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还不值得他放在眼里。
“啊――”
司雪衣一扬手,一股面粉状的灰尘洒向流风,流风当即大喊一声,暴露在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潮红,接着鼓起一个一个小小的脓包。
流风表情狰狞,脸上奇痒无比,还带着剧痛,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抓。这么想着便去做了,一把下去,只觉更痛,一瞧发现双手沾满了鲜血,脸上也有湿漉漉的感觉。
大喊一声,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向着司雪衣刺过去。
初二一只凝神戒备,早做好了准备,当即斜着出剑,险险挡住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