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邪魅地洗个澡
祁袂的寝室后面有扇门直接通往他的浴池。
苏暮循着水声而去,远远瞧见雾气中间一团人影,走近几步,才将将看清。
水里的人乌发高盘,肩背宽阔,因为养尊处优,皮肤光滑白皙,可不同于女性,他身上肌理分明,举动间收缩有力,水珠顺着脊椎凹处往下流淌,一直向下,融入雾气下的水里。
他侧眼瞧见苏暮,漆眸微闪,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水面以上露出臀瓣浅浅股沟。
苏暮抬手遮住了口鼻,蹬蹬蹬退到了墙边。
那人大方转身,水下隐秘的地方若隐若现,她只觉得脑袋眩晕,将手上抬,连眼睛一起遮住。
直到那人走到她跟前,她想跑时,才发现自己脚软得根本就跑不动。
一只微潮的手一把扯开她的手腕,按住她的肩膀,犹如对待猎物的掌控,另一只手撑住墙壁,雄性的气息将她淹没。
呃,雄性……就是这么原始粗暴的体验,这才叫苏暮更加眩晕。
“还满意你所看见的么?”他侧过头,低伏在她耳边,语调低沉,热气呼在她耳边,只要一想到对方不着片缕,她就血气上涌,整张脸如晚霞嫣红,耳根发热。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他柔软的唇瓣似乎碰了碰她的耳垂,他抓住她的手一把按在自己结实的胸肌上。
掌心的触感坚硬滚烫,一滴硕大的汗珠从苏暮的额角滑落。
她的眼睛盯着他的胸腹,目光渐下,对方又猛地抵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
他沾了沾她的鼻血,眉头微挑,带了几分意外与得意:“看起来,你也一样的很青涩。”
苏暮看着他,葡萄似的眸子水润润雾蒙蒙,微微瑟缩。
他被撩得心痒难耐,瞄准了她花瓣似的粉唇,缓缓地低下头来,气氛正好。
“啊湫――”
一般来说,一个淑静的女子总是会随身备好一张柔软素净的帕子,然后含蓄委婉的“啾”一声,接着可怜兮兮地抬起脑袋,腼腆地朝身旁的人一笑。
反之,粗鲁咆哮式的喷嚏会发生各种可怕的意外,冒个鼻涕泡泡都是小儿科,怕就怕平地一声惊雷起,两条鼻涕下嘴里,那真是腼腆都挡不住的尴尬。
不过只要你够豪迈,袖子一抹照样是条好汉。
不幸的是,苏暮流的不是鼻涕,而是鼻血。
她豪迈地将对方喷了个狗血喷头。
一脸血的祁袂捏着她肩膀的手蓦地收紧,静默了许久,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做了什么?”
苏暮羞愧地低下了头,然后某个避之不及的东西忽然跃入眼帘。
“啊……”苏暮惊叹了一声。
祁袂顿时挺直了胸膛。
“原来没我的大。”她的表情是失望的。
祁袂:……
( ̄ε(# ̄)☆tro( ̄皿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啥……
“你的……?”
呃,她当初变成玉势的时候,记得祁袂分明嫌弃她当时的尺寸不符合他还诋毁他的形象咩。
现在嘛……苏暮又瞧了一眼,表情是这样的令对方无法忍受→_→
祁袂默默的扯过架子上的浴巾将腰部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围了起来,故作潇洒地走回卧室。
唔,他如此死要面子。
苏暮摸了摸鼻子这才想起来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净了脸之后,苏暮慢吞吞地回到寝室,看到床上撑着脑袋看书的男人。
他侧躺在那里,身形漂亮,亵衣松散,胸膛露出一片诱人的深v。
“过来。”他看着书翻了一页,与生俱来的贵气勿需刻意修饰,威仪自成。
苏暮低着头挪到他床边坐下,看到他手里的书居然是一本画风劣质文笔粗糙的春宫。
丑,太丑了,完全没有偷窥的欲望,苏暮嫌弃地挪开了视线。
“朕一直都忘了告诉你,白天的事情朕都知道。”他漫不经心地开口。
苏暮闻言一怔。
“你以为朕的哪个性情是真的?”他抬眼看她,显然是知道了许多事情。
“你知道自己有病?”苏暮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伸手点住她的唇,不赞成她的说法。
苏暮止住话,却不见他手指离开,反而是渐渐下滑,缓缓摩挲,不等她缩脑袋,他忽然粗鲁地抓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扯到他跟前。
“朕只知道,要是你再被白天的朕碰了,朕会要你的命。”他的眸色一直都是深色的黑,在夜里有些吓人。
苏暮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她白天与祁袂接触分明是被人看做赵素嫣,他又岂会知道?
“我、我知道了。”她抓住脖子上的那只手,生怕他用错力道把自己捏死。
“很好。”他满意地扬唇,放过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