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上
尻子来潮和女儿家的月事大为不同,因其来时无定,短的一月一回,长的半年没有一次也不鲜见,且潮期一至,除来个有实料的汉子给解,否则极难忍受,尤其那破过身的,身子已大有变化,潮期时阴盛阳亏,若不采阳补气,活活出汗而死的不是没有。故此,早前时刘氏方说要给钧哥儿找门好亲事,实在是因尻子守寡更加不易,将就熬着,迟早要送命。
萧仲孺接到消息时,顾钧早已发作。他如今通了人事,昨儿夜里就发了通热汗,恰恰老爷昨日因事耽搁,只派人传个口信来,钧哥儿明知自己身子要不好了,却又在要紧关头上犯了犟,将此事掖着不提,怕心头还是存了侥幸,当跟日前在庄子里那般,忍一忍就过了。他殊不知,这副身子早就被萧仲孺调教出来,情潮哪还如以前那般好过,整整一夜辗转到了天光。清晨,那做杂活儿的小尼姑站在屋外头就嗅到馥郁的甜香,熏得脸红扑扑的,不由夹了夹腿,叫了几声师兄,见里头迟迟不应,就斗胆推门进来。这一看,方知出事了。
萧仲孺昨夜接的战报,今朝刚发了大火,一听钧儿出了事儿,阴着脸去了泷明庵,却也不及朝这帮泥婆子发作,直去了钧哥儿屋子里。尻子身上的情香乃是天赐的淫物,萧仲孺到廊上便隐约闻到,更不用说屋里了。太傅一来,闲杂人等忙不迭地退出去,合上门之前就只见萧仲孺边大步进去边褪了外袍,而后一闪身就去了里间。
且不细说外头要怎么乱,就道这屋里头的风月如何――
萧太傅跨着大步进去,挥手掀开了帐幔,也不耐着性子细来,就和床上扭身呻吟的人紧紧抱作一处。钧哥儿这会子刚发过,正瘫软着,此下猛地被人一抱,一时认不出是谁,疯了命地挣扎。萧仲孺将他搂过来狠狠亲了一气,卷了片刻舌头,钧哥儿这方睁大眼看清了来人是谁,喉结一动,泪眼朦胧地唤了唤:“老、老爷……!”萧仲孺唆着他的唇,一只手在他胸膛乱摸,夹住了奶头儿掐了一掐。钧哥儿蓦地一颤,骚淫地摇了摇身子,一脸痛苦地要推开他,萧仲孺却紧抱着他,愠怒地喘道:“若非庵主命人传话给我,你是打算瞒我到何时?”另一手伸到裤裆,那儿早就洇湿了一滩,萧仲孺只管用力搓着那团软肉,四根手指隔着软绸按着牝门,狠狠以手地蹂躏,刺激得顾钧吟声连连,娇怯怯地夹紧腿,两只手混推混拒。
此番狎玩一阵,直将顾钧折磨得欲生欲死,反比先前挣扎得更厉害,萧仲孺这方将他那湿软的裤子卷下,才褪到膝头,就将这夹紧的两腿分开。那阴茎翘了个头,马眼滴着精,正是方才被萧仲孺用手给揉射了,在两颗肾囊下处的,那阴户湿潺潺的,水滑粉嫩,因来了情潮,此下肉瓣红彤彤的,豆蔻似的缝儿开开,想是用手指抠了一夜,已经丢了不知几股,早是玩肿了。萧仲孺只恐自己再迟来半刻,钧哥儿不知该如何接着折磨自己,心道是这心肝儿仍将自己视作外人,一时大为痛恨,恨道:“你好能忍,那就接着忍罢!”遂真丢下顾钧,从床上起来,却也不去远,就坐到旁边那张椅上,倒了杯水来。萧仲孺本是难得的风流人,今将这水当酒似地痛饮两杯,用袖子擦了擦嘴,双眼恨恨地瞪着里头,好是一副爱恨交织的模样。
这钧哥儿也是个好强的,竟不肯服软讨好,委屈地咬了咬牙,扭过脸硬是死撑下去。初初不过隐痒,咬紧牙关尚能死忍,一炷香过去,牝中越发骚热,就是夹紧了腿磨,仍觉痒疼。萧仲孺只冷眼看着钧哥儿在床上翻了又翻,烙饼也似,额间鼻头全是密密汗珠,跟着欲潮冲身,顾钧再是忍不住,两腿踢了踢,将裤子卷到一只脚踝,在床上分开两腿,两手伸下,一个捋住男根,另用三指插进阴户里去,拱着腰狠命自淫,却始终不得要领,挠不到骚处,如此一来更是折磨。钧哥儿的脸扭了又扭,已经是痛苦至极,萧仲孺冷眼旁观一阵,下腹早硬涨肿痛,却仍在等钧儿开口求他,偏生顾钧死活不求他,心下又怒又恨,面上却冷笑一声,站起从柜中取出一物,往床上扔了去。
那角先生是先前二人床间助兴用的淫具,顾钧睁开茫茫双眼,一见此物,就挣扎地支身爬了过去,一手握来。萧仲孺便看他两腿大张,手指拨开肉瓣儿,就急急地将那角先生给埋进骚穴里去。“啊…啊――!”那硬物一攮进去,顾钧便痉挛地颤抖,跟着就半坐起来,用那死物用力地淫进淫出,抽得下头水声哒哒,大感快慰,顿时春风满面,兀自呻吟。
萧仲孺瞧着这淫靡之景,孽物肿如棒槌,再是忍不住,蓦地过去松了裤头,掏出肉枪。顾钧被人拖到床边,睁眼见到一杆狰狞淫物,饶是先前早躲之不及,此刻闻到老爷身上的麝香,淫兴大动,何还想到什么廉耻来,张了张嘴儿,便用香舌勾了那圆浑浑的淫头。以前这花样钧哥儿也试过,那会子是含萧晟的软物,一吞就全含住了,这回换了萧仲孺,哪还这般好打发。他那张嘴不过三寸,就是顶到了咽也不过用嘴包了半根,尽是如此,好歹也足了瘾,就前后进退,让老爷H他上头的嘴,下头的嘴就用淫具哒哒抽,酥酥麻麻,弄得好不爽利。萧仲孺由他嘴淫半晌,越发意动,眼看顾钧此期又要过去,大有要丢身的意思,于是就顺水推舟,爬上他的身子。
顾钧软软叫了两声老爷,想是顺服了,歪着身躺在萧仲孺身下,两腿勾住他的腰。萧仲孺拔出那假根儿,握着自己刚被嘴舔过的孽具,也不在混戳玩弄,挺身直捣黄龙。
这一奸进,二人大抽一气,怕不是要死了,四肢紧缠,两嘴又用力吻到一处,又唆又吮。顾钧由他连抽百来回,一连丢了两次,花水将那肉具淌得湿亮,偏那窄穴儿滑溜是滑溜,还紧得要命,夹得萧仲孺两眼通红,直恨不得干死他去,啪啪狠H他半盏茶来,次次都顶到臀眼,龟棱回回碾在结处,怕要捅坏了去,尤其那精液一浇,顾钧只觉腹中一满,痒瘾大解,竟快活得那男根都泄了精水,甩在肚上。
此乃头回,大不可能如此就歇,只二人气尽,抱着彼此搂着亲吻,哪像是仇人冤家,分明是拆都拆不掉。两人温存片刻,不等钧哥儿欲潮再起,萧仲孺就将他翻过身来,那双臀似粉团一样,圆圆润润,桃缝儿中间一个口子,窄窄合合,水嫩似雏儿,确也不曾染指过。
顾钧哪想过这一处也使得,那手指进来戳弄时,只觉痒痒疼疼,仔细品品,倒也另有一种滋味,挣扎几下,也就由着萧仲孺弄。萧仲孺试探数回,那后穴也淋淋出了点肠水,猜是局势可期,眼见了此,更觉这心肝肉儿是天上掉下的宝贝,全然不嫌污秽,探出舌来,如舔穴儿似地吮了一吮,磨得钧哥儿两腿打颤,跪也跪不住。待那后穴能纳下三指,萧仲孺这方用用阳物试试捅这后庭,但也不敢大弄,温温柔柔进出一阵,渐渐教钧哥儿领略了好处,正好那瘙痒渐来,可谓是时机大好。
萧仲孺这方抱着钧哥儿的腰狂干后庭,手指还插进他会阴的牝穴配合后处死命揉按,齐齐进出,大肆淫弄。顾钧哪曾领教过这等厉害,声如莺啭咻不止,总觉身子要被生生玩坏,泪如掉了链的珠子坠落不停,既叫老爷,意乱情迷之时,又不禁唤他一两声儒郎。
萧仲孺从不觉钧哥儿平日有一分爱他,今回倒有了点苗头,登时心头大热,更对钧哥儿百般怜惜,两人媾合一日,暂作休歇。此时,有人端来汤药,供顾钧服用。钧哥儿一身干净地躺下来时,望着老爷,也不知是憎是爱,两眼茫茫然,模糊地呓语:“你要不是……多好……”
萧仲孺心一抽,他没想到钧儿仍在意他两人之间的身份,事到如今,说什么都迟了,内心主意安定,必早早接了钧儿回府,安个名分,先堵住那些悠悠之口,其他的日后再说。后来顾钧沉沉睡下,萧仲孺亦与他同卧,竟是寸步不离,偶有离去,也不到一炷香必回到床边。此外,不管是侍奉汤药,还是沐浴净身,也多亲力亲为。
那宠爱之甚,当是前所未有,刘氏听说之后,这一回,也全然没了正夫人的底气。
下
萧仲孺专宠儿媳,唯钧哥儿是好,这小半年来,莫说纳新人,后院的三房五妾一并守了活寡。这些人不晓得内情,自当沉不住气,常指使大丫鬟去刘氏院子那头指桑骂槐,都道是刘夫人引了那狐媚子入门,克死了大哥儿不止,还不知廉耻地勾引老爷,这下流胚子实不知像足了谁。刘氏被这些闲言闲语折磨着,可后来惊觉还不只家里如此,昨儿刘家的姑嫂姊妹上门来,也都说道这事,原来此事早传到了民间,如今街坊还给这对公媳编排了艳戏,演得绘声绘色,还说萧太傅淫遍了泷明庵所有的尼姑,封了八支金钗十朵兰花,大享艳福。
刘氏原当送了钧哥儿去庵中,萧仲孺能有所收敛,不想反是变本加厉,今儿连府邸都不怎么回了。自二人成婚以来,萧仲孺身边男女不断,刘氏也不曾妒过,一是因为萧仲孺从不对谁十分偏爱,偶有宠爱,也不过分,二是萧仲孺就算有再多人,对刘氏也算敬重礼待,二人虽鲜少有话,但也算得上有商有量,这一点让刘氏大感放心,满以为不论老爷如何荒唐,眼里仍还有她这个做夫人的。然而,刘氏这回却拿不定主意了。
刘家的姑嫂来见刘夫人,因萧仲孺污媳扒灰,也教她们这些做妯娌嫂子的在其他夫人面前抬不起脸。刘氏的一个姑姑道:“你今儿只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凭外头人说烂了嘴去,让你侄女外甥都个个都寻不到好人家,不止这般,再纵着那贱货,你这正夫人的地位怕也要被他抢了去。”此话听得刘氏暗惊,勉强打发了姑嫂们后,心头好是一团乱。
刘夫人连月来心中苦闷,便去了好几回宫中找萧皇后,可她去到皇后跟前,也多是流泪诉苦,翻来翻去不过那几句话。萧秀秀原还应付她两回,后来也渐渐失了耐性。昨儿个刘氏听了姑嫂们的话,一夜未合眼,今儿早早去了宫里,要寻皇后哭说哭说,却不想看见一个宫女施施然地走出来,一句话打发了她去:“娘娘说,太傅是重恩义之人,让夫人回罢。”
刘夫人得了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回到府上,琢磨半天,终忍不住跟一个仆妇说起。那仆妇是刘家的家奴,跟着刘夫人嫁来,也算有来头。她听了,就翘着眉道:“皇后娘娘这句话,当是说刘家对老爷有恩,老爷断不会因旁人跟夫人离了心。”
想刘夫人要貌无貌、要才无才,还未曾给萧仲孺生下一儿半女,老爷仍一直敬着她,追究下来,乃是因当年刘家对萧仲孺曾有过一个提携之恩。也因此,萧太傅虽行事乖戾狠辣,眼里揉不进半点沙子,却对刘氏娘家人很是纵容。这些年来,萧仲孺一路扶摇直上,刘家也没少从他身上谋得好处,甚至私下在客人面前,也常以太傅的恩人自居,端看这刘家婆子一脸傲慢的态度就知。这些事萧仲孺也未必不知,可多数时一笑置之罢了。
刘夫人今夜也不晓得怎么突然开了窍,她猛地想到,刘家明面上虽一日比一日富贵,然今刘氏的族长也不过官拜侍郎,数年不见升迁,刘家众多子弟里,竟也无一个官至五品之上的人。刘氏越想越是心慌,她仿佛觉察到了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一人干着急,整夜都坐立不安。
次日,刘夫人决定走一趟泷明庵。
自钧哥儿住到这儿来已有段时日,刘氏也不曾踏足,今日到来,大抵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因来的是夫人,庵里的尼姑也不敢拦,就领了他去顾钧的院子。刘氏坐在屋里候着人时,就趁此打量了一番。
这屋子拾掇得齐整干净,确实是难得的清净地方。屋里的摆设不说样样贵重,却都精细得很,不止这样,此处的物件大多成对,不像是一人住的,刘氏还悄悄去了里间,炕上放着两个玉枕不说,脚踏还有一双男人穿的鞋,怕不是和谁在此过着夫妻生活。
刘氏原来乱在心头,瞧见这副光景,无端端地觉得焦灼,此时,后头响起了声音:“夫人。”
刘夫人只跟做贼被逮到也似,猛一回头,便瞧钧哥儿身着灰袍,腕子挂着一串佛珠,身上带着檀香,是刚诵完了经回来,周身清冷,竟还真跟半个出世之人一样。顾钧见刘氏鬼鬼祟祟,也不如何,客客气气地请她入座奉茶,一副坦荡模样。反观刘氏,明明占着夫人的名头,在顾钧面前却如坐针毡,倒显得好笑了。
“顾钧不知夫人今日过来,在堂里颂了会儿经,让夫人久候了。”顾钧虽不过是个挂名弟子,却也日日做功课,比正经佛门子弟还要勤奋。刘氏勉强振作精神,做出亲和的样子道:“钧哥儿在这也有些日子了……近日里,可都读了些什么?”顾钧敛了敛目,缓缓答说:“哪有读什么书,不过诵了几段往生咒,盼死去的亲人九泉之下能安息罢了。”
这对姑侄杂七杂八说了一些话,期间,刘氏暗中端量钧哥儿,这才一段时候不见,这顾钧仿佛变了个模样,越发标致不说,也不知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得顾钧面上虽然对她这姑母仍旧恭敬,眼底却是凉的。
却说,刘氏今日过来,一方面是要亲眼看看,钧哥儿究竟如何受老爷的宠,另一方面,实为想到这钧哥儿到底还是他们刘家的亲戚,怎么着,也该连成一气,这样,老爷兴许会念着这层好处……亏得刘氏琢磨到了这一点,也不枉她活了大半辈子,总算是聪明了一回了。就看她今日过来,着丫鬟捎来了不少好东西,人参鹿茸什么的光捡最好的,竟比顾钧帮老爷试药后那阵子还来得亲热。
然是说也,钧哥儿却是一脸淡漠,既不满脸感恩,也不逢迎刘氏,态度比起往日那时候,简直判若两人。刘夫人不想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到后头竟接不上话来,两人间的气氛颇是尴尬。旁人暗忖这钧哥儿如今受老爷的疼宠,难免要傲慢些,可不等主母发话来,一旁的仆妇就看不下去,啐道:“好一个侄少爷,夫人对你可是有大恩德的,今儿陪老爷睡了几次,倒还金贵起来了,你这样的人老婆子我见得可多了!”那仆妇不住谩骂,刘氏假意拦了两句,却任那仆妇嗓门越说越响,到后来快把这庵里的人都招来外头偷听了。
顾钧仍是宠辱不惊的模样,待那婆子骂干了嘴皮,才开口道:“夫人对顾钧确有大恩,顾钧实在没齿难忘,这方才听姑妈的劝,好好服侍老爷。”此话方出,包括仆妇和刘夫人在内,脸色都微一变。那仆妇犹在色厉内荏道:“你可莫瞎言,岂是夫人逼你爬老爷的床去?”
“确不是夫人逼我,”顾钧缓声言道,“姑且也算是顾钧下作,蒙夫人的成全,和老爷好了几回,竟也舍不下了,唯有辜负了夫人当初想为钧儿另寻人家的美意。此后,顾钧断无脸再喊这声姑妈,便也算顾刘两家清了罢。”只寥寥几句话,就戳破了刘氏假仁假义的脸面,还撇清了顾刘两家的干系。
刘氏一震,她原当这顾钧是个极好拿捏的,没承想他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站起来颤颤地指着他,就看钧哥儿两眼冷然,哪里是当初那个没处傍依的孤子,一时之间,几乎认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谁,怔怔指道:“你、你……”那仆妇插着腰骂道:“这下子可总算露出狐狸尾巴来,好呀,原当你是个老实的,原来竟是冲着老爷来!”
顾钧也不驳斥她,只看了眼刘氏,轻道:“以后的日子,可就要委屈夫人了。”眼看钧哥儿要起来,只还未踏出半步,他就像是腿一软,坐了下来,然后便反胃地干呕起来。一边的小尼姑似是明白,赶紧拿了痰盂过来,看样子,顾钧也不是第一次吐了,也不晓得已经是第几天了,这两天尤其厉害,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
刘夫人和仆妇看管家宅,到底跟这庵里的尼姑不一样,看钧哥儿吐成这副样子,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只看,刘氏一脸恍惚地道:“快去、去叫人请个大夫来……”
萧仲孺今也不甚顺遂。
“陆武被杀了?”萧太傅睁大了眼,难以置信道,“究竟是谁胆敢杀害朝廷命官――”
那报信的人跪在太傅跟前道:“陆大人奉太傅之命去郸州赈灾,谁想……谁想,竟有贼子带兵来杀了陆大人和金县令,又放火烧了县府,之后大开粮仓,灾黎群起哄抢,如今,郸州四郡已经没有王法了!”
萧仲孺读了地方官员呈交上来的信,方知事态竟如此严峻,顿时大怒。萧仲孺暗觉此事有诡,又想到李永达,不禁恨得牙痒――他素不承认自己用兵不如李永达,却又不知这姓李的如何三番两次从他手里逃走,只知此人再不想法子除掉,怕是大大的祸患。
此回郸州造反,萧仲孺很是震怒,朝上直接罢了几个人官,跟着就要调兵以平民乱,只是近些年粮食收成有亏,就算买粮,也隐隐有些供不应求,下头的人为免遭太傅责难,悄悄以糠充军粮,此事便为后来连连兵败埋下的头个隐患。
又说萧仲孺下了朝,原召见了韩谦袁焕等将军商议用兵之计,却临时得来一个消息,就看萧太傅原来面色阴晴不定,忽而一怔,紧接着就大喜过望的模样,好似发生了件天大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