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意外圣意(求收) - 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 - 静沫人生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154】意外圣意(求收)

不出月如笙所料,第二天清晨,他从营帐里醒来的时候,那东璃国太子日之诚就已经走了。而樊地高坡的将士也跟着走了大半。不过晨曦一抹,晕在帘子上的时候,他才抬起眼睛觑向身旁的女子。

她合着眼,睡得很沉。睫毛黑亮,卷卷上翘。樱唇,红腮,吹弹可破的面颊上,书写着几丝安逸。

他瞧得入了神,身旁的女子翻个身就醒了,“醒得这么快?”

“被你盯得发慌!”衣广泠凑拢,鼻子在月如笙的锦袍上蹭了蹭。

昨个晚上,他们闲聊许久。后来太过疲倦,倒在床上便睡了。竟连衣服也忘了脱。衣广泠觉得鼻子有些不舒服,伸手揉了揉,“好像昨晚受凉了?”

“我也有点儿。”月如笙指了指太阳穴,“这儿疼得厉害。”说完,又将脑袋瞟向帐帘,“看来,从昨晚开始,我们就已经安全了。”

“这么说,我们可以回去了!”衣广泠如弹簧一般起身,缩到床畔,笑道,“那等我将紫衣和萱儿叫过来,我们便回去!”

“恐怕不能先回帝都了?”月如笙有些懊恼地说,“我还得去一个地方!”

衣广泠看着他愁眉深锁的样子,一时间想起了南边羊城,“好像你是不该这么回荆阳?”纤纤如玉的细指缓缓地伸过去,她握住对方的手,“无论如何,我得陪你一块儿去羊城!”

“我也这样想!”

“真的么?”

“你一个人回帝都,我还真不大放心!”月如笙理了理搭在衣广泠耳边的发丝,“还是在为夫身边比较安全。”

“嗯,好。”衣广泠点点头。

从樊地高坡回去的路线也就是月如笙来时的路线,只不过,这一次,他们并未伪装成其他的人。

他们是大大方方地从东璃国路线返回去地人。

樊地高坡处。

绿草在风中摆动,树上的叶子如同蝴蝶一般,飘下,然后落叠在地面上,铺成一块黄澄澄的地板。

“月如笙,我胡泗可不是真的想放了你!”胡泗带着一本正经的面色,“下一次遇到,我们还是敌人。”

坐在马鞍上衣广泠看了底下的胡泗一眼,又看了月如笙一眼,“这一次,能够安然回去,多谢哥哥了。”

“呵,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胡泗扬起那张婴儿肥的脸,“哦,对了,别忘了。你答应哥哥的话,以后有空,一定要去到丞相府做客!”

“不敢忘。”衣广泠食指对着脑袋,“哥哥,有一句话我要提醒你。”

“什么?”

“太子殿下似乎不会轻易放过父亲,你叫他当心。另外……你也当心!”衣广泠想了想,还是将这话说出去。

胡泗点点头,“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二人策马扬鞭,以胡泗亲戚的身份,由樊地高坡行东璃国官道返回城池羊城了。

这一次,月如笙耽搁了不少的时间。但是他将救人一事儿做得滴水不漏,所以哪怕是去到东璃国帝都,听到张极大将军大破北屿国城池羊城也并没什么关系。

因为这早就是月如笙算计好的。羊城被夺也只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毕竟那张极大将军也带了一万多人马。他区区两千人马,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已经不错了。

做任何事儿,他有自知之明。不过他既然弄出这么一个结果来,想必也是心中有数的。

果不其然,在羊城刚刚失守不久,他败退的消息就已经传到了帝都荆阳。并且,他人自荆阳离开的事儿也被皇帝月上溪听了去。

会有如此结果,他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没想到,皇帝月上溪的手已经伸到他的面前。

他成功揪出皇帝在他身边安插的密探的时,并不感到多么高兴。因为这让他本就鄙视的父子亲情显得更加的渺小,甚至于憎恶。

东璃国沿途已经有江湖人士替这位少主领路,直接将他和衣广泠安全送到了夫儋。

落尘听闻月如笙回来的消息,急急地赶至门口迎接。

“殿下,属下无能!”他垂着脑袋,两手托着剑。

月如笙清风朗月地一笑,“落尘,你何罪之有?”

“属下……致使羊城失守!”落尘内疚。

“羊城虽然失守,但我方折损却九牛一毛。落尘,这是你的功劳!”月如笙拍上他的肩,“对方两万人马,拿下羊城这一座城池,就已经牺牲了三千。呵,他们似也没讨到什么便宜。”不但不责备,他反而还将落尘扶起来。

落尘沉思片刻,忽而拱手回答,“殿下,这次折损较少。还得多亏了一些江湖中人的相助。属下问过他们,他们说是……少主命令,不得不执行。”一脸的困惑,“可是属下,不知他们究竟是哪方的人。殿下,您……”

“落尘,当初我可否同你说过,要在夫儋停留两日。”月如笙问。

落尘点头,“是,你说过。”

“这两日,当初我没有明说,其实就是让你在此等待他们的到来!”月如笙眉尖微凝,“他们,就是我所说的那些人!”话罢,城门内,已有一伙身着奇形怪服的人走出来相迎了。

“儿子,回来啦!”七星堂老堂主夫渠兜着袖子,立在月如笙的面前,凛然目色上下一扫就落到一旁衣广泠的身上。然后啧啧舌行到衣广泠的面前,“呦,儿子,你找的这媳妇儿也太漂亮了吧。嗯……不错,有眼光。”赞叹一声,又捋着胡须向身后的江湖中人夸赞,“怎么样,我儿媳妇美不美?”

那些江湖中人纷纷应和道,“美……太美啦!”

衣广泠面颊转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月如笙的旁边挨了挨,傻乎乎地问道,“老前辈是……”

“我呀,你夫君的老爹。”夫渠也傻乐道,“反正日后,你我都是一家人了。那就也叫我老爹吧。”

“如笙,你什么时候有个老爹了,我怎么不知道?”眸色转向月如笙,正等待着回答的时候。夫渠就已经插话道,“喂,女娃娃。我同你夫君之间的事儿,那可就复杂了。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清楚。”

“嗯?”

“哪哪哪,不信你问他!”

月如笙淡然,“他说得没错。”

听见衣广泠咳嗽,月如笙绷紧眉头,连忙道,“外面风大,有什么事儿,我们进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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