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太学(五)
冯逸骑坐在上,似粽子般被剥了个精光,不禁打了个寒颤,汗毛都竖了起来。
花良道:“冷?”
冯逸说:”废话,你脱了试试!”
花良便扶着他的腰让他趴下来,拉过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冯逸软趴趴地趴在他身上,耳朵贴着他胸膛,听着胸腔里一下下心脏的跳动,一股源源不断的暖意传向四肢百骸,冯逸环着他的脖子,低声道:“你这小贼。”
花良摸着他光滑的脊背,一路摸向后腰,覆在他臀上问:”还疼不疼?”
冯逸在他胸口咬了个牙印,恨恨地说:“翘起屁股也让少爷打一顿,你就知道疼不疼了!”
花良被咬得倒抽一口气,伸了两指到他口中,夹着他的舌头一阵亵玩:”还咬人,你是小狗么?”
冯逸被他两指弄得合不上嘴,嘴里呜呜直叫,花良两指抽动起来,模仿性交的节奏在他口腔不住捣弄,冯逸被弄得口水直流,两眼泛红地瞪他,忽而身子一颤,难耐地“嗯”了一声,却是花良另一手插了两指入他后穴。
花良在他后穴不住按压开拓,低声笑道:”后面咬得这般紧,你自己说浪不浪?”
冯逸被他说得脸红,别过脸道:“别、别说这些话……”
花良端详着他的侧脸,加大了手指在后穴开拓的力度,不以为意道:”我偏生爱说,甚爱你浪荡模样,先时若非因瞧见冯公子躲在马车里自渎,我又怎会夜探客栈与你有一番露水姻缘?”
冯逸臊得浑身发红,讷讷道:“别……别说了……”
花良引着他的手探到自己腹下,让他握着自己滚烫的阳物,在唇上吻了吻:”叫相公。”
冯逸握着他又粗又长的东西,一阵意乱情迷,张了张嘴,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花良轻轻捏揉着他的龟头,薄茧的触感引得冯逸浑身颤栗,花良重复了一遍:“叫相公。”
冯逸咬着牙摇头,眉目间全是春情。
花良把阳物从他手中抽出,两指也从后穴退走,一手箍着他的腰,一手扶住自己阳根,胯间稍稍一挺,以阳物顶开后面那只小口,混着汩汩淫水,霸道地顶了进去。
冯逸被他猛一下弄得头昏脑涨,忍不住叫出声来,花良趁机催促道:”叫相公。”
“相……啊!不!”冯逸硬守着灵台尺寸清明,咬紧了牙死活不肯叫。花良没给他多少时间喘息,按着脑袋翻天覆地一阵吻,舌头在口腔中大肆搅动,吻得冯逸口水直流到下颚,同时不住挺身,下身在他肠道里抽动起来。
冯逸还记着先前被骗之事,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问:”你到底……是不是……刑部……嗯……还是东宫?”
“都没关系,”郁鸿雪九浅一深地磨着他,”北衙。”
冯逸哼哼唧唧道:“又骗我呢?北衙令牌哪里有个’杀‘字?”
花良低哼一声,道:”你又没见全。”
冯逸轻咬他耳垂,含糊道:“到底是什么?”
花良抱着他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埋在他体内的巨物也因而猛地一旋,把冯逸顶地一声尖叫,眸中不意蓄了些水汽。花良上下牙关拉扯着他胸前红豆,间或道:”你猜猜看。”
冯逸被他啃地酥酥麻麻,不由自主地挺起上身,把乳尖往他唇边送,双腿也自发盘到他腰上,好让后面插得更深:“我……嗯……不知道……”
花良伏在他身上,动作大开大合起来,阳物似铁杵般一路捣开冯逸的身体,一直插入甬道深处,一整根没入就全部抽出,再顶再抽,冯逸被他顶得要失禁般既难受又兴奋,紧紧抓着他的后背,断断续续地叫,直叫地双目含泪,喉头阵阵呜咽,他的肉根已禁不住淫水直流,抵在花良腹部,蹭地那里晶亮一片。花良抹了满掌那液体,送到冯逸嘴边,示意他去舔,冯逸已被操得晕头转向,一面扭着身体浪叫,一面以舌尖在他掌心轻轻舔舐。
花良也不说话,呼吸急促地狠狠干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混着肠道里咕唧咕唧的水流声,俱似催情药一般叫人情乱。冯逸股间一阵阵发麻,双目失神地望着房梁,浑身肌肤发红,好似离岸的鱼般张大着嘴,双唇不住翕合,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叫到后来嗓子都哑了,随着身下的抽插冲刺而到达高潮,乳白的黏液一道接一道喷涌而出,阳物抽搐着射了两人一身。
花良将落到冯逸胸腹的液体舔去,调笑般道:”存货这么多,怪不得昨夜要上青楼。”
冯逸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犹在喘气。
花良摸着他的脸颊喃喃道:“你浪不浪?”
冯逸没缓过神,下意识重复他的话:”浪不……浪……”
花良下身涨得厉害,他将自己的东西从他体内拔出来,将冯逸翻了个身,让他背朝上地趴着。冯逸正脸贴着枕巾喘息,又觉双腿被人分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穴口,他吓了一跳,沙哑着声音推拒:“别……明日卯时我还得……啊――!”
却是未等他说完,花良已不由分说地冲了进去,那肠道因高潮而愈发柔软,紧紧地搅着深入其中的粗长阳物。冯逸被他干的时昏时醒,起先还以卯时要见先生为由不断哀求,后来便毫无意识地追寻极乐,不住把屁股往花良分身上送,直被折腾到晨光微露,才终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