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deStory2:蛇的新娘(4) - 螳螂猎宴 - 黯淡炉灰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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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Story2:蛇的新娘(4)

sidestory2:蛇的新娘(4)

雪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瑭猛地拽了下去。

迎接他的,是一枚浸满酒气的、血腥而甜腻的吻。

他们在湿滑的浴缸里摔作一团,嘴唇却难舍难分地黏在一起,雪栀的手掌攀在浴缸边缘,指骨绷起极为狰狞的弧度,像是在隐忍,瑭则浪荡地跨坐他身上,湿软的双腿紧紧压住他的腰胯,那双白腻的手臂紧搂着他的脖颈,将他按在浴缸里恶狠狠地亲吻。

那简直像极了野兽舔舐猎物咽喉时发出的动静。

浓稠的红酒味被瑭渡进雪栀唇间,强烈的刺激感从舌尖爆炸至嵴骨,雪栀浑身的肌肉骤然紧绷起来,块垒分明的腰腹间淋满热腾腾的酒与血,隆起的肌肉线条深邃如山壑——

伴随着一串柔媚的笑声,一只潮湿软腻的手掌落在了他胯间。

“宝宝…”33〇1,3九。4九3蹲;全玟群

瑭笑着低下头来,温热轻盈的吐息落在雪栀耳边:

“你怎么就硬了?”

下一秒,雪栀的面颊猛然绷紧,颈侧青筋暴起。

像是被什么意料之外的东西突然烫到,他精悍的腰胯猛烈一颤,凝出一线性感的弯弧。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一团湿热软腻到不可思议的触感…重重地碾过了他的胯间。

“我还没坐进去呢,”瑭不禁笑出声来,嗓音掐得恶劣又娇蛮,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宝宝就这么期待?那里硬得这么厉害,都烫到我了——”

说着,他颇为放荡地敞开大腿,那身轻薄透光的短裙堪堪及臀,荡出绸缎般潋滟的水光,从裙底透出一片旖旎而温软的腻白,是美人极为丰腴粉嫩的腿心。

“你瞧,”他秀白的手指落在腿根…恰好是私处与大腿衔接的位置,圆润的指尖在柔腻的肌肤上揉出浅浅的红印,却像是被一双无情的手掌粗暴地掐红的,腿间隐约可见两瓣柔嫩湿红的软肉淫靡地鼓着,“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被宝宝的坏东西烫红了。”

他倒好,居然反过来告状了。

一阵灼烧似的痒意闷在雪栀的胸膛里,让他声音里染上了些隐秘而暗哑的笑意:

“你就这么喜欢…折磨我?”

话音刚落,瑭轻笑一声,那双软腻如蛇的手忽然拽开了他的裤腰,将那根早已硬挺起来的、沉甸甸又烫得吓人的xing器圈入滑嫩的掌心,然后——

雪栀的呼吸一滞。

他的yin茎陡然一跳,抵上了一道极为饱满、极为软腻…极为湿热的rou缝。

甚至…滚烫的龟tou被瑭滑腻的手掌握着,被那两瓣湿哒哒的肉唇极为谄媚地吮住了。

“宝宝都不觉得惊讶么?”瑭抱怨似的瘪了瘪嘴,哀怨的话语里却似乎藏着缠绵的柔情。

不过,他自己显然也清楚——这具身体兼具男性的柔韧高挑与女性的温婉妩媚,骨血里尽流淌着下流俗媚的淫邪,骨肉里都盈满了赤裸原始的肉欲,是天生承载色欲的名器,每当他走在路上,时常有人分不出他的性别,却又无一例外地对这具肉体垂涎三尺。

“如果没有你将我带回家,我现在能否活着还难说呢,”朦胧潮热的雾气里,雪栀却轻喘着仰起脸来,用那深邃的眉眼认真地看他,“即便我再好奇…也不该对你的身体评头论足。”

随后,就听雪栀轻轻叹了一口气:“只是没想到——”

话还没说完,瑭挺翘的肉臀猛地往下一坐!

只听一声极端尖锐的迸裂声,雪栀的指尖陡然掐进了浴缸里,光滑的浴缸外壁肉眼可见地爆开了几道裂痕。

一缕沙哑的气声从雪栀的齿缝间挤出来:

“……你居然这么坏。”

“坏?”

那团硬热硕大的yin茎头刚嵌进娇嫩的屄口,被湿热的yin道贪馋地吮住,像小嘴舔糖似的密密匝匝地吸,还未能继续前进,瑭就停住了动作。

他直勾勾地盯着雪栀,忽然眯着眼睛笑起来,从淫靡鲜红的唇瓣间翻出皓白齐整的贝齿,狐貍般狡黠的虎牙尖尖浮着湿盈盈的水色,活像年幼天真…却又袒露出凶厉本性的恶女:

“这就算坏了?”

只见他细窄柔韧的腰臀骤然发力,潮热的yin道便娴熟地一缩——

那根粗壮的yin茎被本就狭窄湿腻的肉道紧紧地裹着…向下恶狠狠地一套,便无异于被一脸温婉娇媚的美人吞嘴里,再被进一截温热紧致的喉管瞬间深喉到底,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男yin茎被这样一具熟妇似的淫荡身躯一坐到底,只会像射尿一样激烈又胡乱地喷出精来。

果然,雪栀从喉间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喘,那修长的手指猛地掐进了瑭丰满柔软的臀肉里,绷紧的指骨劲瘦如刀,虬结暴起的青筋从手背一路延伸至小臂。

“是不是让宝宝忍坏了?宝宝哪怕被我亲脸颊,被我用胸脯压着手臂磨,同我一起睡觉,还能一直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真是能忍,害得我都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瑭似乎也不好受,轻轻细细地喘着气,湿漉漉的水汽和薄汗浸着他白净透红的脸庞,整张脸美艳得极为煽情,透着湿淋淋的情欲,活像刚从湿热的春水里捞出来的洁白玉莲。

“谁叫我就是个坏透了的家伙呀,第一次看到宝宝就被迷住了,”他又用湿软的手指来轻轻触碰雪栀的眼眶,“尤其是这双眼睛…真是太漂亮,太罕见了。”

雪栀被他在脸上肆意地作乱,那俊美的面部轮廓紧紧地绷着,又被狎昵地揉了揉嘴唇。

“早知道宝宝忍得这么难受,我就不节制了!”瑭得意地笑道,柔韧的细腰宛如水蛇,夹着那根硬挺的yin茎像骑着什么玩具一样快乐地摆动,“第一次见到宝宝的时候,我就该把你压在地上骑,把你这根东西骑到射都射不出来才好呢!”

雪栀蓦地咬紧了齿根。

所以,瑭最开始捡他并不是看他可怜?而是……想要跟他上床?

在雪栀那张格外端庄温和的脸庞上,竟掠过一瞬森冷的阴鸷,犹如恶犬被强行拴上了锁链,逼迫着向人臣服,锋利的眉眼里却充斥着被强压住的浓重煞意。

但那却像是一瞬间的错觉,因为下一秒,他就忽地笑起来:

“好啊,你请便。”

与这句轻飘飘的话截然相反的,是一下狠戾的上顶。

瑭猛地仰起脸来,发出一声惊喘:“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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