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克莱索恩小姐的秘密⑸

“道德沦丧……无神的罪恶荒漠……”

“你为什么来这里呢，布朗特女士？”

沃格雷夫打断了布朗特的喃喃自语，想到自己被邀请的原因，她脸上多出一些自得之色：“欧文太太写信给我，她对我的工作感兴趣。对下层社会女子的道德教育……她们需要学会谦虚和得体，不然会涌出一堆弃儿嗷嗷待哺……她想为我的事业出一份力。”

布朗特的傲慢正是将她引入死亡陷阱的推手。

菲利普说得没错，她确实是个古板固执的老修女。

“布洛尔？”

“我收到了一封信，来自尤里克·诺曼·欧文。他敬佩我在警队的地位，他说如果我能抽出时间来这里替他盯着点，他就会慷慨地酬谢我。”

“盯着什么？”

阿姆斯特朗有些不解。

“他说有人是以假身份前来，他还提供了客人名单，你们所有人。但他没说隆巴德会带一支枪！”

“唱片里是欧文先生的声音吗？有人能认出来吗？”

阿姆斯特朗疑惑地问，而布洛尔并没有闲心为他解惑，他的情绪相当激动：“我们是不是忘了枪的事了？那儿坐了个带枪的芬尼亚会会员！”

“别骂了。”

布朗特皱着眉，布洛尔没有理会他，只是死死盯着菲利普：“交出你的武器，隆巴德先生。”

“不可能。”

菲利普斩钉截铁地拒绝。

“我可以逼你。”

布洛尔眉眼沉沉，像是锁定猎物的猎犬。

“你可以试试。”

菲利普坐直身子，看着布洛尔的眼神轻蔑而不屑。

在剑拔弩张的氛围中，薇拉毫无预兆地将手搭到菲利普膝上：“艾萨克·莫里斯是欧文先生吗？”

“不。”菲利普偏过头，撞进那道灰蓝色的漩涡，“不然我早就找到他了。”

他放轻了语调。

“我想到了一件事——我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一直没发现。”

沃格雷夫摘下眼镜，从他的笔记本中撕下一页纸：“un·owen，就是不知名。这大概是个谜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