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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没有,小姐,”他说。“她,呃……提议,我没有被折断魔杖就活着离开这里,已经比我应得的要好了。”
安多米达脸红得厉害。
“希莉,请你去父亲的书房取音乐家的工资,”她说。“一切都打包好了,在他的办公桌上贴着标签。”
“是,小姐,”希莉说。
“谨慎些,拜托,”在家养小精灵消失在大厅之前,她说道。“你们其他人也可以走了。”
“是,布莱克小姐,”余下的家养小精灵们一致说道,然后快速离开了。安多米达咬着唇,她独自和音乐家在一起,不确定该做什么。
“你是个很有天赋的演奏者,”安多米达说,感觉她的脸颊再次泛红了。要小心些,她的母亲如果能看见会取笑的。【你全身的颜色都在这儿了。】
“谢谢你,小姐,”他说。
“安多米达。”
“安多米达?”
“我的名字,”她说——确定她的确又脸红了。
“安多米达,”他重复了一遍。“你自己弹琴吗?”
“是的,”她承认。“大多数,呃,纯血女孩都会学,但是我……我太喜欢了,所以我保留了我的辅导课。但我远不如你。你弹奏的有些曲子我甚至认不出来。”
“我弹奏的既有麻瓜的,也有巫师的作曲,”他承认。“也许今晚来这里,我应该对这更加小心的,但是……”
“它们很优美,”安多米达说得比她想要的更加坚定和坚持。轮到他脸红了。
“谢谢你,安多米达,”他说。他打开书,翻了几页,然后抽出两页递给她。“这个。这是就在演讲后我弹奏的那首曲子。也许……也许你可以弹奏它。”
“也许吧,”安多米达安静地说,她的手指技痒,在她看到前几行乐谱时,就想弹奏出他弹过的音符。“你真的确定吗?”
“当然,”音乐家说。“我的意思是,我总是可以再买一本乐谱,或者学习新歌。你才是看起来……嗯,在这里孤立隔绝的那个。”
安多米达还没来得及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希利就拿着一个盛着一小袋加隆和西可的银盘子出现了,付了这位钢琴演奏家他的酬劳。
“谢谢你的音乐,”安多米达说,她口唇发干,因为她意识到已经没有理由和这个男人说话了。她还没来得及责备自己对这种事不安,就听到了父亲的声音沿大厅传来。
“走,”她说。“去外面的杏树林,你可以从那儿幻影移形。"
“谢谢你,安多米达,”他说,然后迅速离开了,留下安多米达独自和希莉在一起,希莉正用她那琥珀色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她。
安多米达把他给她的乐谱折了两下,然后把它塞进了她裙子的前面,在她紧身胸衣的鲸骨和她礼服的丝绸之间。贝拉、她的父亲和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出现在了走廊尽头,他们都拔出了魔杖。
“安多米达?”她的父亲皱着眉问道。
“我想亲眼看着他出去,”她说。她的脚现在几乎在鞋子里痛苦地抽动。
“好姑娘,”她父亲说,把一只手臂搭在她肩膀上,搂紧了。安多米达的脑海中只能听见那名音乐家在演讲后弹奏的那支曲子。他怎么知道的,那是她当晚最喜欢的一支曲?
当然了,除非他也整晚都在看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