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HP泰德x安多米达翻译 - 钟情曲 - 站在时间尽头2012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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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canalwayslearnnewsongs/钟情曲

作者:hecatea

译者:@站在时间尽头2012

配对:tt/ab【泰德·唐克斯/安多米达·布莱克】

分级:t

地址:fanfiction

长度:1726

简介:

贝拉特里克斯派对上的那名钢琴演奏者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在这里,但是当他让这个夜晚充满从未听过的音乐时,安多米达无法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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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米达把整晚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出没舞池边缘、紧靠着墙和续满酒杯上,这样她就有借口拒绝任何可能会被邀请的华尔兹或四重奏,尽管她手腕上的舞会卡是空的[舞会卡为记录舞伴所用,意指她没有和任何人跳舞,译者注]。安多米达已经穿不下唯一能与贝拉特里克斯要她穿的松绿色长裙相配的鞋子了,而她不忍心在姐姐的订婚派对当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她的脚在绸缎制的高跟鞋中又挤又疼,但是如果她倒上适量的潘趣酒,站着不动,不让自己随着音乐摇摆,她就能够把自己的注意力从水泡即将成形的感觉上妥当移开。

今天这似乎尤其困难,因为这位音乐家特别出色,安多米达想。他不是她父母会在他们的社交聚会上请来的常用演奏家之一,可能是因为贝拉特里克斯和罗道夫斯的订婚仿佛是凭空而来——战争时的订婚倾向如此。但他优秀得足以加入他们的名册——他的手指似乎不会疲倦,上下翩飞在钢琴的黑白键上,带着一种温和的自信,这自信看起来既毫不费力,又熟练地练习过。他的身材十分出色:脊背挺直,肩膀方正,臀部松弛,因此他可以轻松够到所需的任何键,令它们加入在整个舞厅里流泻的音乐中。他,嗯,很英俊的事实也无甚损害。那根无论他在歌曲间隙拨回了多少次,一直从他眼睛旁边落下的柔软发丝......嗯,是又一件事物,把她的注意力从令人不快的紧绷鞋子上移开。

“安德拉,”贝拉特里克斯说,一只手臂搂住了她的腰,她刚跌绊地走出人群。安多米达之前从未见她姐姐穿过白色,但她看起来着实很美,而且最重要的是快乐——也许这对贝拉而言是罕见的。她的卷发被梳成了一个优雅而上扬的发髻,上面点缀着珍珠,她长裙的衣袖直到手腕。安多米达有一种正在渗透、侵蚀、生长的感觉,那衣袖在此处是为了隐藏黑魔标记——但她推远了这个想法。今晚应该是一个快乐的夜晚。

“贝拉,”安多米达笑着说。“我看到了弗林特男孩们排着队和你跳舞。你一直很忙呢!”

“而你一直在让自己忙着,”贝拉顽劣地说。她喝了一口安多米达的潘趣酒,目光飘向了那名音乐家。“他可真引人注目。”

“贝拉!”安多米达抗议道。“我还以为今天我们都聚在这里,是因为你的订婚。”

“我还有几个月才要举行婚礼,”贝拉咯咯笑着说。她把头靠在安多米达的肩膀上,而安多米达随即把头靠在了她姐姐的肩膀。“你和他说过话了吗?”

“没有呢,”安多米达羞怯地说。她姐姐是生气勃勃的那个,似乎总是知道在某种情况中要注入多少反感或活力,或者总是知道怎样与陌生人交谈。

“你应该和他说话,”贝拉说。“就像我说的,他很英俊——而你呢?嗯,你很漂亮。”

“不如新娘漂亮,”安多米达说。贝拉特里克斯用手臂紧搂了一下安多米达的腰,然后直起了身。

“我来帮你和他说话,”她说。

“贝拉,不要,”安多米达说,试图抓住她姐姐的手,而她要溜走了。当她向前冲去,安多米达往前迈了一步,一阵疼痛占领了她的脚。痛。

“就像你说的,安德拉,”贝拉说,她正回到人群之中,脸上带着微笑。她喝干了安多米达的潘趣酒杯。“我可是新娘呢……”

安多米达惊恐地看着贝拉特里克斯消失在跳舞的人群之中,仿佛如鱼得水,而后在歌曲的间隙和那位钢琴演奏者搭话。他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礼貌地点头,应付着贝拉特里克斯的问题,而安多米达畏缩了……直到她看见他紧绷起来。她看到他站起了身,而贝拉特里克斯的姿态变得近乎疯狂。她交叉了双臂,而音乐家把他的乐谱拉近在胸前。不知怎地,他和安多米达隔着房间对视了,然后一群家养小精灵出现在了贝拉特里克斯的身边。他们陪同着音乐家出去,他们脆弱的小身躯勾勒出他的身形,而贝拉特里克斯跺着脚穿过人群回来了。

“什么......发生什么了?”安多米达惊愕地问道。

“别管了,”贝拉特里克斯说。

“发生什么了——为什么?”

“我说别管了,安多米达。我必须去找到父亲。”

“你还好吗?”安多米达问道,恐慌涌出了她的喉咙,像贝拉独有的冰冷致命的愤怒外显时,她总是的那样。

“不,我不好,一个该死的泥巴种在我的订婚派对上砸我们钢琴的琴键,”贝拉特里克斯愤怒地说。“我问他他的家族来自哪里,而他是个泥巴种——你能相信吗?”

安多米达的目光飘向舞厅的门,音乐家刚消失在了那里。他把他的乐谱拿在胸前,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你把他赶出去了?”安多米达说,她的胃在下沉。

“我当然这么干了——你还要我做什么别的?”贝拉特里克斯厉声道。安多米达双眼扫过舞厅,然后飘回了门口。他走了。

“父亲正在兰花雕塑旁和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说话,”安多米达告诉她,转移了话题。当贝拉特里克斯疾冲而去时,安多米达只等了一秒来确保她注意力已经转移,然后就冲向了舞厅的门——她的脚每走一步都在咆哮以示抗议。痛,痛,痛——痛,痛,痛,痛......

谢天谢地,家养小精灵们走得不快,在他们引着音乐家从仆人的入口离开之前,她追上了他们那一小群人。

“希莉——奥奇,”她对她认出了的两名家养小精灵喊道。他们立刻僵住了,他们中的许多人深深鞠躬。

“布莱克小姐,”家养小精灵们异口同声地说。音乐家略带恐惧地看着安多米达,仿佛他害怕又一次被吼叫。

安多米达忘记了她所听过的英语、法语和拉丁语的每一个单词。

“我……我姐姐有没有安排给你今晚的酬劳?”安多米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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