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心动失控靠近 - 锦绣夙笙:王妃别想逃 - 尐爷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16章心动失控靠近

第116章心动失控靠近

客栈房内面积不大,却是狼藉一片,随意一瞥,入目的凳子东倒西歪,地面滚落了十几粒黑色的珠子,在它们的周围溢出了些不知名的白色乳液。头顶天花板挂有摇摇欲坠的吊灯,一张别具风情的小床都是乱扔的衣服,那高高耸起的被子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目睹着它不该承受的事,而导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床上这两个人“打架”所引起的。  绮丽香艳的场面,难免会惹人血液沸腾。宇文玦心疼地给筱玲披上衣服,抱起被褥盖在她的身上。随后他起身穿好裤子,赤着上半身,且欲求不满地粗略打扫整理房间。他单手拿着扫帚走到木桌旁,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和滚到不起眼的几颗黑球。

修长的手指捏着圆润漆黑的东西,宇文玦眯着眸子细看着,忽而便觉得背后有道炽热的目光锁在他的身后。

“阿玲,你别这样看着我。”

他轻轻一笑,转头与她对视,不嫌弃地握住手里的东西,无意间瞄到躺在床上的筱玲。她的肩膀胳膊等露出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红肿淤青的模样,不免腹部又是一热。

“娘子,你就不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宇文玦弯了弯眉眼,笑得一脸无害,慢悠悠地扶起倒在地上的木椅。

“控制得了还是控制不了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你有反应了。”筱玲翻了个白眼,瞅了他穿着的裤子,将目光瞥向别处。

“继续?”

“不好。”

“你先把你手里的东西给处理下吧,溜了一堆白色的水,什么玩意。”

她话音刚落,便有水滴落在地的动静传入耳中。只见宇文玦杵在那儿,握拳放在大腿旁侧的手,正有液体透过缝隙向外溢出。

“那不也是你吐出来的。”

筱玲:.

“我还没凉透,你又热乎了!”

筱玲古怪地扭曲了下面容,张唇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她双手抓着被褥,往上慢慢拉动,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留一双眼睛警惕地盯着他。

“凉透了会感冒,不如趁热打铁。”宇文玦从桌上拿起一块布头擦拭着手上沾有的粘液。

后者似懂非懂地看着他,想道:着凉了的确会染上风寒,不过现在难道不应该叫人打桶水进来,清理下身子,再好好休息下么?为什么还要趁热打铁,她表示不想理解。

床上的人,不回话也没有其他反应,宇文玦叹了口气,仰首想了片刻后又一字一顿道,“再者我要是不干些什么是不是有些不太尊重你?老婆大人~”

紧接着回应他的,是压在筱玲身下的枕头直接被抓起朝他脑门上扔去。

吃痛声混杂着重物摔落的声响一块响起,筱玲担忧地裹着被子探出头去看他时,却被某人叼住了唇,压在了床上。余下只有闷哼碰撞,以及撕碎布料的动静,偶尔从房内传到走廊之中。

抬眸望出客栈外,街道两旁店肆林立,碍于已是午时,刺眼的阳光穿透薄云,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呈朱砂色的酒旗在半空中飘舞着,平添了几分热闹之景。

虽此处是夏国边疆黄姚镇,但在深灰色石板路上,来往穿梭的人还是有十来多个。比起陈文笙上回初来乍到,死气沉沉的气氛做对比,眼下这番模样才算像点样。

“文笙,其实有时候想想,孤挺后悔的。”

跟在陈文笙身后的人突然冒出一句话,他的声音低沉且略带沙哑。她闻声转头,他恰好轻笑,只在一瞬,似心有灵犀,四目相对,两者皆为脸红,心跳加快了一倍。

“后悔什么?”陈文笙脱口而出。

可话才刚到嘴边,就被身后的一阵喧闹制止,马蹄声渐而靠近,微微抬头。骑在上面的官吏,则是盛气凌人的模样,为首之人用鞭子抽打着马儿的臀部,他双腿夹紧,单手拽住缰绳。而在此人身后尾随了大约也有七八来人。他们眉目紧锁,似有大事要启禀上报。

马奔腾而过,掀起地上的尘土,如个土匪进城似地大声嚷道:“让让!让下!”

随着官吏身子的起伏,不断传来的还有令牌与兵器等硬物之间的碰撞摩擦,街头上衣着朴素的百姓,不敢说什么,纷纷自动朝两旁散开,给他们让出了路。

司徒瑾抿着唇瓣,原想呵斥几句却被陈文笙拉住了袖子。他见她突然靠近,他挪动了步子一把搂住陈文笙的细腰,往后退了几步。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司徒瑾从袖口里拿出一支簪子,插在了陈文笙的发髻上。这簪子不大不小,其里镶着一枚白玉兰,芯子却是一颗圆润通透的珠子,质地细腻,状如凝脂,甚是精巧。

陈文笙觉得头皮一紧,去看这罪魁祸首,他笑得开怀,便没好气地说道:“你往我头上插了什么?”

“地摊上的小玩意,刚随手买的。”司徒瑾抓住她想要取下簪子的手,推着她往前走,继而说道:“不过它很漂亮,配美人衬佳人,文笙戴着更动人。”

“君王说笑了,小女只是中人之姿,美称不上呢。”

她拍开他的手,掏出钱袋,在小贩那儿买了个糖葫芦。她握着用草木做成的棒子,轻轻咬了几口冰糖,待露出诱人的山楂时,她便停了下来。

“美还是丑,这不能妄加评论,因为审美观点不同,但孤是一国君王,孤若说你美了,世人谁还敢论是非?”

“是是是,瑾哥哥说什么都对。”陈文笙咬了口山楂,含糊不清地扬声附和。

“.!”

司徒瑾心中咯噔一下,有这么一瞬间他怀疑她已经恢复了记忆,他不确定地抓住她的左手,质疑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许是太过于期待她的回答,他没控制住自己的手劲,五个指印完全呈现在了陈文笙的皓腕处。

“君君王?您捏痛我了。”

陈文笙低声惊呼,她纳闷于一个称呼竟让他有如此大的反应。她扭动着手腕,见挣扎不开,于是别扭地瞅了眼一脸复杂的司徒瑾,露出了个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我记性比较差,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

他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了些距离,低头揉弄眉心,司徒瑾歉意又直白道:“你失忆过。”

“可能还不止一次.”

否则任凭陈文笙的性子,是无论如何都会把轩辕国搞得乌烟瘴气,即便杀不死千羽尘,也能把他气的够呛,哪还会与其人扳缠不清,倒头来钱财两空且不说,连自己也赔了进去。

“孤还是喜欢你方才的称呼,毕竟你以前唤孤为瑾哥哥,也有好些年了。”

他看她愣神的模样,情不自禁揉弄她的脑袋,陈文笙没有躲闪,他勾起唇瓣低下头咬住了半块山楂。牙印重叠在一起,拉扯出了糖丝。

“能跟我聊聊当时的事吗?瑾哥哥。”陈文笙笑着把木棒塞给司徒瑾,她微微抬起下巴,瞧着对方的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有着星河灿烂的璀璨。

愣神之间,她没在乎他那登徒子的行为,反而觉得他们方才的互动中带有些莫名的亲切,是说不出来的一见如故。

“当然可以,我很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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