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 我丢失的PEA - 艾西多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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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身体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脑子已经他妈震惊了。

他在美国的时候换男朋友勤快但也从不胡来啊,他的换床伴频率以季度计算,我那时候比他野,是从月开始算的,但我们怎么也还没到一天一个的份上,就像连着一周吃同一样菜,胃口都没了,玩个几把。

可纪营没再开玩笑,他就那么看着我,像在笑,我不知道他在乐什么,但我知道他那笑里连一丁点真心也窥见不了,嘲讽多一些,讥诮也厉害。

纪营在我眼里从来不是长情的人,我两一样风流,只不过我们风流的模式不一样,我起码会在干完满意的一票后抱着人说说好话摸摸屁股,方便他下次再来,但纪营是真的拔啪妥摺

我有幸上过他几位情人,这就是从他情人嘴里套出来的,是的我故意我变态,我见不得他好,一旦他有什么比较长期的宠幸对象,我就会把人想方设法带上床,然后他就被纪营的鸡巴单方面解雇了。

而我现在看到的他一样无情,却在哪里不像着从前,他捏着男孩的那只手,指节在用力,我都分不清他是在愤怒还是在振奋,只听见他嘲笑我,“怎么?不敢玩吗?”

挑衅一样,明知道我最怕挑衅,尤其是他纪营的挑衅,激将法这种东西,向来又直白又愚蠢,我他妈却每次都照单全收,以前的我是年轻经不起挑逗,现在的我只是不想在纪营面前落下风来,好叫他觉得我离开他后越来越弱,败他一成。

“我要是说敢哪。”说出口我都佩服我自己。

沉默了几秒,他也开口,“那就好。”

冷笑一声,他拉着人进来,用脚尖把门用力甩上,男孩被巨大的声响震的一抖,纪营张开薄唇,那里毫无血色,他说,敢就好,你最好,一直都做那个不会被动摇的纪周。

脚下一麻,我居然还有脑子分辨出他在还击,我骂他的他也还回来,但他幼稚不幼稚,对骂都不知道原创一下,抄袭明目张胆,改编都不尽力。

我也冲他挑眉,表面镇定自若,其实内心已经乱成一锅粥,嘴上炮已经放出去了,可我不知道怎么办,真要我玩的话我是不会的,我也不想,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和曾经的恋人一决高下吗?

我是疯子还是他是疯子,能做到这一步。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玩过,脑子里酸疼地算着我们这到底算4p?还是算双p?

他没空当我做思想准备,步子不太轻快地走过来,冷眼看着我耷拉在内裤边上的阳具,又回头看了眼他带来那个男孩,跟我说,那就先给你试用吧。

他弯腰用食指勾起我的下巴,我不知怎么居然安然受着,耳边只听见他清楚的咬字,“这位长得年轻,其实已经三十多了,所以,等下给你做的时候,你得叫他一声……哥。”

我浑身一怔,腿软了一下差点跌倒。

他从我脸上移开视线,又对着那男人不辨情绪地说,“你来伺候一下这位弟弟,刚刚射的有点快,可能要辛苦辛苦你了。”

这话一出来我百年难一遇地脸红了,不久前他还在嘲笑我废物,现在居然让他抓个现行,还是以这种难堪的方式。

我好面子,傻逼一样压着嗓子给自己辩解,“我老二今天酒驾,状态有些不好。”

身后的那个男人突然笑出声来,我听得出来他在憋着,于是转头瞪他,他又识相地闭嘴,然后跟我说抱歉,其实没什么可抱歉,我只不过是嫉妒他。

因为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躺在纪营怀里,而纪营就不会因为他爸爸的名字而丢开他。

我又转回来看纪营,可他还是没理我,单臂从地上拉起已经被酒精后劲烧的迷糊的那位小弟弟,然后一把甩在床上,双膝跨在他身侧就开始毫不怜惜地扯他的衣裳,指甲在男孩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红痕,他身上那便宜的衣物几下被纪营撕的撕扯的扯,床上床下破布一堆。

而纪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和青筋暴起的手臂在某一瞬间让我觉得很可怕,感觉自己在近距离观赏一部强奸戏码一样。

我不住地怀疑,纪营是真的没那方面的爱好吧。

我担心着床上那一位或两位,都没注意那个男人在我面前已经跪下,扶起了我的性器抚摸,他是真的娇小,娃娃脸也可爱,“我技术很好,您请放心,马上给您老二醒个酒。”

我还没吩咐,他已经把我裹了精液的阴茎含进嘴里开始舔弄,要说前面那位是自行车,这位大概就是坦克了,自然反应让我很快就硬了,但心里却没有一秒是自在的,很奇怪,上赶着飘出毒素一身轻松的是我,但真正来个技术好的我又不愿意要。

可能是因为这人纪营带来的吧,想着他原来比我会玩,心里莫名一阵酸涩,又觉得没必要,因为这些我都知道,我早知道。

他吸的我喉咙生理性发干,脑子却在想着别的事情。

我其实不敢光明正大抬头看床上那一对,但我真的想看看纪营,我发贱地想念他动情时难以自持的模样,有时候会想的难以入眠。

我一直以为那小孩也在给他咬,做贼一般偷偷瞄了一眼,很没出息,但下一秒又被逼成了雷震子。

从我的视线只能看到他们的侧面,那男孩已经被脱得精光,脖子里残留着被撕剩下的圆形衣领,枷锁一样禁锢着他,叫他看起来像个没有人格和尊严的性奴。

被迫趴在床上高高地撅着屁股,手腕被反扣到背上紧紧捏住,那一圈被纪营捏到发青发紫,我直觉他的关节在今晚之后大概会疼上半个月,男孩呜呜叫疼,纪营依旧一点松一些的意思也没有,但我管不着,很多人就喜欢玩这个,因为疼和爽往往是交织着的。

纪营单手从盒子里拿了只避孕套用牙齿撕开,然后低头拉开拉链,掏出巨大的性器来抓着戴上,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按在男孩紧闭的穴口上挺入。

小男孩叫的有点凄惨,嗓子因为酒精的麻痹嘶哑低弱,我看着都感觉菊花一缩,我能深刻体会那有多疼,因为我第一次这么搞江子宸的时候他给疼哭了,他后来日日拍照给我看,他那里肿了几天才下去。

但我依旧管不着,我不知道男孩是不是第一次承受这些,也不知道男孩是不是喜欢这样粗暴的进入方式。

纪营开始快速地抽插,男孩无力的尖叫里夹杂了呻吟,在我耳边来回荡着,我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只是小腹热烫,身下男人的嘴和想象的纪营的那里一样温暖,我在那些错位的触感与幻觉里想着纪营。

纪营会喜欢这个人吗?喜欢的是人还是屁股?如果纪营对他很满意,那他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他们见了面还会做吗?做的时候他是要正面挺进还是后位插入?男孩又是从第几秒开始将难捱的叫嚷变成动情的呻吟?

我眼前奇奇怪怪的景,纪营在厦门出差时联系了他,或者他去北京旅游时找到了纪营,他们喜笑颜开,不论哪一个画面,结局都是一样的,他们相遇了,纪营说我记得你,他就会开心地扑上去与纪营拥吻,然后他们就在一个我不知道也永远找不到的地方疯狂做爱。

一边做一边说爱。

我额上流下了细汗,背上起了寒毛,我在轻微的发抖里不可抑制地随着纪营的频率疯狂插着男人的嘴巴,我此时不懂怜惜,但他是位老手,他懂得迎合知道讨好,又是呻吟甚至开始盖过床上那位。

床上的那位的叫声又重新变回惨厉,你看,我们连这样都要较劲。

我便选择性地开始屏蔽,在嘈杂的声音里只听着纪营的低吟,在迷乱的味道里只闻着纪营的气息,我有一瞬间把眼前的人当做是加利福尼亚和我接吻的纪营,于是没出息地第二次草草射精了。

我无力地喘息,终于睁开被汗打湿的一双眼睛,男人继续给我舔着,不服输地想再来第三次,可我不想了,一直斗得不服输,今天却不想和纪营比较了,不想和他较劲了,汗滴从额头滑进嘴里,又咸又苦。

没意思,斗了好多年,我今天突然觉得没意思,太没意思了,以这种方式记住纪营没意思,以这种方式忘掉纪营更没意思,可这么愚蠢的事情我居然坚持了六年。

我果然是个智商有问题的人。

现在我想回家了,回去一个人待着,喝一颗药然后上床睡一个安稳觉,至少那里的纪营比这里的正常。

我有些麻木地看着他们,男孩的手已经不再被绑着了,他换了姿势,无力地躺着,胳膊撑开掌心向上,纪营拉着他的大腿,还在无休止地顶入,男孩的小腿肌肉好像在痉挛,我把它理解成高潮的表现。

我看不到纪营的正脸,也看不见他的性器,汗珠从他精瘦的腰杆滴落,随着他高频率的晃动又溅到男孩小腿上,他的发狠让男孩开始大叫,这次却不是那种该有的呻吟了,有几分痛苦不堪的味道,他大声哭喊不要了,求你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住了,我会坏的,我会死的,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

床上的人都会这么喊,我又开始不以为意,这种话放在床上好像只有助兴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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