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最后就是纪营在地上垫着被子枕着枕头躺着,我他妈费心费力坐在他身上被他抓着胯骨上下动,没润滑没前戏,生生在他的鸡巴上进进出出,疼倒是其次的,还没爽劲大,我就是觉得心里难受。
我怎么跟个傻子一样。
堂堂孚西集团挥金如土的霸道总裁混到这个地步,坐在人身上被绑着操,搞不定人还反被人搞。
我想起来上小学的时候,我爸忙着把孚西转型过来,送我上学他是不行了,因为他要比我早起五个小时,他只会放学的时候来接我,还是有数的,一三五是保姆,二四是他,有时候也失约。
我上的幼儿园全是贵族阶层,我爸这样身后站着孚西的根本不算什么,都是靠他的积蓄还有以前的人脉花钱给我硬塞进去的。
我当时听小学领导层说对于智商有问题的学生我们并不接收,我爸好一顿低声下气,看得我心里揪着疼。
第一次月考,全班同学都在95分以上,只有我考了23分,我爸被约来谈话,他出门后身上全是办公室里那股墨臭味,他摸我的头说没事,我们小周还没适应环境,等下次就好了。
我觉得爸爸说的对,我就继续上学,第二天有同学把书甩在我的脸上,说我是个傻子,不能待在他们班,不然会被别的班笑话他们。
我就按照爸爸说的去跟他们解释,但是他们不听,还说我爸爸应该也是个傻子。
我被气坏了,我爸那么聪明的人,当着大老板怎么会是傻子,那家伙还在到处传播谣言,说我一家子傻子,我急了就往那家伙眼圈里打了一拳,周围拉我的人,我也给了他们一人一巴掌,娇生惯养的他们就只会坐地上哭。
然后我被勒令退学了,校长说,我的智商不足以完成正常的人际交往,为了不要酿成惨祸,建议封闭治疗。
我爸带我走,给我换学校,在书房里打电话联系人,打了三十几个,我给他泡了咖啡送进去,我说,爸,我能不能不去学校。
他看了我好久,然后说,好,爸爸请老师来家里教你。
我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三,是在家里完成学业的,高一去了美国,在那里自由了好多,脑子也好使了,不枉我一天24小时里拿19个小时来学,我天赋异禀骨骼惊奇,或者说其实我不是疯子,我其实是天才,所以大学上了名校,那里全是高智商的人。
我摸到了门道,学到了人心,就在那里表现地行为浮夸举动风流,文化差异明显,爱恨喜怒不同,在那里,大家只当我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惊天大帅比,就完全没人看得出来我其实是个智商只有72的人。
就连后来遇见的纪营也不知道,他只觉得我狡猾,我聪明,可其实,狡猾和聪明是不一样的,狡猾是我用来掩盖自己愚蠢的伪装。
就这么想着想着我不知怎么就很难过的流出一滴泪来,小时候从来不哭,长大了开了闸就忍不住了,哭过一次就不停地重复,生生要把那些本该流下的都补上,因为现在我哭的话是会有人管的。
纪营抓在我胯骨的手忽然停下来,他半坐起来揽着我的腰,我那里被他无意识顶的……我的妈,要命了,配着眼泪食用更佳。
纪营语气很温柔,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那种温柔,他擦写我的脸,有些无措,小声问我,怎么哭了,疼了吗?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见我无端地哭,他一边擦眼泪,心肝宝贝的哄着,一边抱着我拍我的背。
不知所措手忙脚乱,样子有些可爱。
我硬了。
想了想又开始后悔,早这样不就好了,在美国就这样的话我早就把他立成朕的皇后了,江山都给他了,还抢个屁的生意。
我其实今天就那一颗即兴发挥的眼泪,多的就真没有了,结果他以为我是个粗狂的林黛玉,好声好气哄了我十分钟,搞得我都快被他哄睡着了,该硬的地方也软了。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
“哥,求你件事。”
纪营好单纯一孩子,心疼地说好,典型的那种你要星星老子也给你摘下来的语气。
我垂软怀中惊坐起,又可以了。
我咬着他耳朵叮嘱了一声:“哥,能不能把你那尊贵的小鸡儿,稍微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