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 小太太 - 吴三一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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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算我求求你,你想哭的事儿,以后都告诉我。”杜书寒无奈,另只手蹭了蹭钟绾哭湿的眼角。

“以后也不哭了。”钟绾不自在地别开眼睛,犹豫了一会儿又转回脸来,看着杜书寒认真说。

杜书寒听了这话,倒真放开他的脸了,隔着被子摸到屁股捏了一下,说:“哦,那还挺好,绾爷,不说这个,那不如跟我说说您是怎么跑回来的?”

钟绾转了转脑子,把他非拉着秦祯跑回来的理由、回来了发现杜书寒还没到的事儿说了。虽然知道不用,但他还是觉着有点理亏,毕竟当时杜书寒走的时候是问过他好几遍要不要一起的,如果他没凑巧在糕鼎记遇上何凤仪,或者何凤仪没告诉杜书寒,那杜书寒就拎着箱子又跑回欧罗巴去找他了!

一来一回的功夫,耽误的全是他们两个见面的日子!

他躲在被子里嗫嚅:“你走了我姐才告诉我的,你回来可能就要出事,呸呸,是你没告诉我,所以,我想和你死在一起。”

“谁说的?”杜书寒瞪眼,钟绾现在长本事了,对着他也敢不说实话,他知道杜书寒怵云彩也愁云彩,这个姐姐对钟绾意义非凡,他就把云彩搬出来,想让杜书寒少说他两句。

可杜书寒一眼就看出来钟绾这点小心思,捏他屁股的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了腰。

钟绾腰上怕痒,喝完酒又发了汗,杜书寒刚才是给他剥光了才放上床的,这会儿腰上滑腻腻的全落进杜书寒手里,臊得钟绾弓着腰躲:“别捏这儿呀!是我想你了,想见你了,非要回来,不要命也要回来的,真的!”

杜书寒顿住,手上动作也轻缓,柔柔地搭在钟绾腰上:“想我了?”

他的手存在感太强烈,钟绾的腰都要被他揉软,说话也小小声:“嗯,一天不见也想呢。”

“想见我?”

“嗯,我着急,看不见你,听不见声音,我就着急,像你又不要我了似的。”这话无理取闹,当初自己跑不见了的明明是钟绾,现在反过来又怪杜书寒,那个在欧罗巴时深明大义风雨不惊的懂事钟绾不知去哪里了,在北平小院子里躺在床上的这位,就是个会撒娇的小狐狸!

这是杜书寒纵出来的耍赖本事,现在就只能自己担着,他苦笑,捞着钟绾的腰把他抱起来,被子滑落下去,钟绾嫩嫩的胸膛就暴露在空气里,他觉着有些冷,瑟缩了下,自然而然地偎进杜书寒怀里,杜书寒问他:“云彩告诉你回来就要死,你不害怕?”

“也不止我姐,秦老板也不许我回来,”钟绾抠着杜书寒衬衣的扣子,木质纹路叫他细细摸过,有些硌手,“但是我死过一回了,我不怕,你没死过,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杜书寒心头微动,他忽然迫不及待地想听钟绾要说出来的话,他盼着这叫他吻了无数次的嘴能说出什么能熨帖他所有愧疚和恐惧的句子,他盼着他怀里几乎可称弱不禁风的小狐狸说点什么,也许总爱胡思乱想的钟绾终于愿意给了他白头偕老的承诺,也许唯有他,能把把同生共死四字讲的掷地有声。

“担心我不在,你会害怕,担心没有我,”钟绾用食指点了点杜书寒的下巴,语调竟然轻快起来,“三爷会不惜命。”

杜书寒不说话,钟绾却说够了,满足地倚着杜书寒的肩膀,闭着眼睛像呓语:“死也行,活也好,我想我们一起呀,哥哥。”

杜书寒一惊,胡乱摸索到钟绾的手握紧了,直直地看着他:“你也想起来了?”

钟绾乐呵呵地笑,把自己的手从杜书寒手里抽出来,伸出食指抵上他的嘴唇:“死过一回的人,什么都知道,知道你没错,知道你爱我,还……”重逢时钟绾的犹豫和纠结都有了理由,原来在杜书寒忐忑不安的时候,钟绾就知道了一切,所以其他人才有了轻而易举的原谅和宽恕,所以秦祯骂他们天生一对,原来不只是胡诌。

杜书寒要溺毙在钟绾的心里,他听不下去了,逮住钟绾白生生的胳膊带着往被子里藏着的下身处探,过程中钟绾的胳膊肘蹭过了他的性器,鼓鼓囊囊的一团,没停,再往下是钟绾的腰,上头不知何时叫杜书寒系了根绳子,笨拙地绑了死扣。

“这……”钟绾一摸就知道是什么,他颤抖地掀开被子,于他而言可称是“定情信物”的红绳好端端绑在他腰上,绳尾系了两个金色的小球,明艳艳的晃着他的眼。

可不等他看清楚,杜书寒就抄着他腿弯往床里面推,还未及钟绾反应就被杜书寒压了上来。

钟绾执着地捏着自己的红绳兀自失神,手背贴着杜书寒鼓胀的鸟,从天灵盖沿着脊柱一路向下的激灵感瞬间席卷了他,杜书寒这是、这是……

要像第一回那样弄他呢!

仍旧是他楚楚衣冠,钟绾衣不蔽体,然而两人连孩子都有过了,钟绾的身体没有那时候青涩,后头的穴用不上润润的精油就自己泌出来些水儿,黏糊糊地沾上杜书寒的裤子。

杜书寒的亲吻铺天盖地,仅仅是脸颊和嘴唇显然不能满足杜书寒,他吮着钟绾的脖子,甚至啃咬他的肩膀,钟绾要被他吻到窒息,拱起胸膛大口喘才得以活命,然而杜书寒压的紧实,他很快就脱力摔回床铺,红绳上的金球随着他动作一起一落,硌的他腰窝生疼。

情欲的粉染上他们的身体,杜书寒觉得热,把棉被甩到床下,自己剥了衬衫,光着膀子埋头在钟绾胸前,含弄着他因为骤然情动而硬红的两点。钟绾的腿折着大敞,夹着杜书寒的腰,他搂着身上男人的脖子和肩膀,汗湿的发尾一块儿弄湿了他,这样亲密的姿势叫他腿根颤抖不已,久未感到的空虚忽而叫他不安起来,他红了眼睛,揪着杜书寒的头发迫他从他胸前抬头,才发现杜书寒也猩红着眼,眼神里占有欲和狂妄几乎要烧毁了钟绾才肯罢休,钟绾哝哝:“为什么不进来?”

杜书寒发黑眸深,其中郁郁深情与潮湿情欲不减,钟绾却故作哭腔:“您娶了别人,红绳也还给我了,也不操我了!”

他从未这样直白坦荡,话说的太露骨,羞耻心就立马奏效,引的他出了一身津津热汗。杜书寒搂着他像搂了着汪水,浑身上下又润又腻,他重重的亲了一口钟绾的侧脸,拱的他呜咽出声,在他无力承接亲吻的间隙,杜书寒闷哼一下,深深侵犯进钟绾的身体。

前戏足够,附加做戏的羞臊,钟绾几乎一瞬间就高潮,穴夹着杜书寒的鸟不住喷着粘稠的水,两腿痉挛到无法搭在杜书寒腰上,狼狈地敞着颤抖着,穴和腿随着杜书寒的顶弄改变形状姿势,钟绾就在杜书寒身下嘤咛摇摆。

杜书寒向来喜欢在事前温柔,做时凶猛,钟绾被他又急又快的操弄逼的几乎断气,他四肢酸麻,艰难地捂住脸,却叫杜书寒用脸蹭着拨开,热烘烘的脑袋非要和钟绾肉贴肉地紧挨才行。

他们许久未这么彻底的做过一回,钟绾高潮过后,身体和心都马上升腾起了浓浓的空虚和不满,杜书寒这人哪怕这时都谨慎的拿捏着分寸,抵着钟绾身体里那个奇妙的小腔不进,这叫钟绾烦躁,哪怕话都说不清了,还要贴着杜书寒的耳朵软语:“再深、再深一点呀……”

这话仿佛刺激了杜书寒,他抄起钟绾的腰叫他半身腾起勾在自己腰上,随着他的冲撞剧烈起伏不停,带着他一遍一遍撞击欲望的巅峰。

最后钟绾惊叫着被喷了满腔浓精,他一时窒气,分不清今夕何夕,意识错乱间想起了元元,元元也是这样来的。

他喉头发堵,后知后觉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愧。

小腹被射到鼓胀,弧度和当初怀孕时竟然这样的像,像元元重新回来了一样,钟绾捂着肚子,心里对元元道歉。

杜书寒撑起上身把扫着他眼睛的额发捋到脑后,又把钟绾搂了,“本来要装病的,连手炉都备好了,想把脸弄烫了,叫你心疼。”

“……”钟绾被他转移了注意力,却听不明白。

“可是小醉鬼脑子不清,我怕演完了,你答应了也不算数,现在再说也不晚。”

钟绾懵懵的,二次高潮的余韵叫他脑袋不清,杜书寒在说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他们两个都出了汗,身下床单湿哒哒的,沾的精和水在布料上晕的朵朵开。

他本就刚刚酒醒,又被好好疼爱了一番,现在浑身酸软慵懒,怎么摆弄他都没脾气。

杜书寒执意埋在他身体里不出来,和他自己射进去的浓稠液体搅在一起,浑不顾穴口早就叫他撑的肿胀透明。他揉着钟绾的臀瓣,在他走神不仔细听他说话时捏一把,叫钟绾发出惊叫的喘息声,而后像被雨水打湿的雏鸟,只能更加疲倦又羞怯地躲进他的巢。

“你不愿意回杜家,也不缺钱了,可我过阵子应该会变成穷光蛋,但你要是愿意和我在一块儿,我就爱你一辈子,成不?”

以前杜书寒仿佛说过类似的话。

……

“我知道你不愿意,也不认识我,算帮我个忙,装几天我太太,装完了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不亏吧?”

……

那时他们没有如今爱意沉沉,是明码标价的买卖双方,只求有个银货两讫的好结局,万事更变之后,他们也变得更贪婪更不知足,开始渴求生而同衾、死亦同穴的偕老余生。

可钟绾犹疑杜书寒是否会为保全他而放弃自己,才奔着同生共死的终局奔赴他的身边,杜书寒捏不准与钟绾同进退的尺度几何,提心吊胆自己的求婚会不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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